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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驚鴻舞

第二十四章沒錢付藥費

妃本驚鴻舞 陽祭十四 2072 2019-09-10 13:40:14

  “醒呢?”

  “嗯?!痹S秋影點了點頭。

  好像有什么事情出乎她意料了,衣服還是那套衣服,她能確定自己什么東西都在。

  不過最不應當?shù)氖呛驮瞥袧伤谕粡埓采?,云承澤的衣服倒是換了,她還是穿著原先那套。

  “我在哪?”

  “熱水準備好了,去洗漱吧!”云承澤指了一個方向。

  許秋影有點惴惴不安,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許秋影是一回事,可要做云承澤妻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云承澤不該是很怨恨許丞相的么?

  許濟在朝堂上可是沒少參他折子的,她這么一個江湖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云承澤不可能忽略掉的。

  許濟是她現(xiàn)在的爹,云承澤應當怨恨自己、惡心自己、哪處園子僻靜就把自己往哪處院子扔才是??!

  她還想著先休養(yǎng)生息了,再偷摸摸把靖王府搬空的。

  那孟不離焦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她左想右想也沒想出自己的特別來,莫不成靖王缺個貼身的婢女,看中了自己力大無窮?

  “想什么呢?快些進去,里面給你備了衣物?!?p>  “哦?!痹S秋影不情不愿被推了進去。

  頭一次,她看人失誤了。

  她在云承澤面前扮演著一個臭脾氣的大傻子,演出很拙劣,若是異地處之她不過半眼就能看透其中關(guān)竅,現(xiàn)在云承澤竟然沒想著將她打入冷宮真有點說不過去。

  云承澤傻了?

  “砰砰砰。”

  當門被敲響三下的時候原本坐在浴桶中閉目養(yǎng)身的許秋影飛快的披上衣物,眼眸中的殺氣一閃而過又慢慢變得柔和下來。

  “許秋影,你洗完了么?”

  “還,還沒?!?p>  門被撕開一條縫隙,許秋影咬了咬牙蹲在浴桶外面不緊不慢的攏著自己衣服,她可不想因為一趟消遣的任務(wù)叫自己憑白失身。

  “這盒子送你,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裝里面?!?p>  她看著屏風后面出現(xiàn)的半個人影愣了愣,直到那人出去她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想的是什么。

  云承澤到底在想什么?

  是發(fā)現(xiàn)自己破綻了不想點破,還是想順藤摸瓜抓點自己更大的把柄?

  昨天夜里她處理完竹公公之后云承澤對她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見她回來她從他眼里看到了失而復得的喜悅。

  難不成他們認識?

  “弄完了就出來?!痹瞥袧捎肿艘粫耪f話,“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

  “哦,好?!?p>  她皺起眉頭,既然想不明白就見招拆招好了。

  用過午飯之后云承澤牽著她的手在靖王府逛著,告訴她哪兒是哪兒又叫什么名字,這牽小手的方式再度叫許秋影開始懷疑自己想多了。

  靖王爺這分明就是拿她當孩子看待的好伐!

  “吃這個。”

  許秋影也不知道他從哪變出的果子,他給,她就接。

  這一趟明著是消食,可到了最后……許秋影發(fā)現(xiàn)自己更飽了。

  “你今日怎么很少說話?”云承澤很詫異。

  許秋影揣摩不透這人,她還曾聽人說云承澤是個斷袖,因為內(nèi)院中年輕女子就紅芷一人。

  據(jù)她打聽到的消息,紅芷是跟著云承澤從北疆來的丫頭,這丫頭身份不同凡響先帝在世時對其特別寵愛。

  “在這里你是老大,我若是說錯了話惹你不高興了,你豈不是要治我的罪?”

  她低著頭,看著又遞過來的棗子道,“我再吃就吃撐了,不吃了?!?p>  “我還當你沒吃飽的?!蹦菞椬釉瞥袧勺约撼粤?,“力氣那么大,也沒見你吃多少?。 ?p>  那是老娘的內(nèi)力好不好?

  許秋影心中小聲嘀咕著,你還真以為我這細胳膊細腿的能使出那么大勁?

  “我?guī)闳ヒ妭€人?!痹瞥袧珊鋈坏馈?p>  “誰???”她知道這才是云承澤的正事。

  見她迷糊的盯著自己腿云承澤說:“也不知道老頭是什么人,給的藥現(xiàn)在還管用,只是走一會便要歇一會。”

  “你給我說這做什么?”許秋影抱緊了手中的盒子。

  盒中裝著的也就那么幾塊石頭和那個瓷碗,剩下的她又掛回了身上。

  她不清楚云承澤打的什么主意,雞蛋不該放在一個籃子里。

  許秋影被他這眼神盯得心中發(fā)虛,“你不許想我的東西。”

  云承澤啞然失笑,“這處叫藥爐?!?p>  “嗯。”許秋影點了點頭,“在我起床那屋子的隔壁?!?p>  “那是我住的地方,叫雅齋?!?p>  “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呢?!?p>  許秋影沖他眨著自己大大的眼睛,眼睛有多大也就裝著多大的疑惑。

  “……”

  云承澤心中嘆息一聲,看來是還沒適應靖王府。

  “主子?!?p>  他正說著魚堯從里出來了,他腦袋上綁了一層白色的紗布,顯得有些滑稽。

  許秋影見到出現(xiàn)的人是他之后趕緊躲到云承澤身后,卻是忘記收住力道害得云承澤朝一邊倒去。

  “你這么怕他?”這是云承澤沒想過的事。

  “我,我昨天拍的?”許秋影認真扮演好一個犯錯的孩子。

  “……”魚堯看著自己這位新主子,臉黑了一大半。

  昨天拍他,今天躲他,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主子……”他抿了抿嘴唇想說什么卻沒說。

  云承澤像是沒看見:“老圣醫(yī)在么?”

  “在的?!?p>  云承澤看著他的腦袋蹙了蹙眉,“下次注意點,要不然自己去找青冥練功?!?p>  “是。”

  他今天早上被人笑話了,許秋影他以前給主子調(diào)查過,就是個普通到不能普通到的,一直被欺負的嫡長女。

  連飯都吃不飽,可昨天那力道怎么就這般大呢?

  魚堯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狀況,所以不好告訴云承澤這一細節(jié),昨晚他倆的交鋒也不過片刻,許是他多心了。

  “來呢?”一頭發(fā)虛白的老者從屋中出來,他瞧見許秋影怔了片刻,“小友是想叫我看她還是看你?”

  “先給她看看?!?p>  許秋影疑惑的看著云承澤,“我沒病???”

  在豐白谷的時候師父便說過靖王府請了計城,云承澤若是對自己身份存疑找個人把脈就知道她會不會武了,好在她機警動了點手腳,老圣醫(yī)這關(guān)她還是能過去的。

  “你忘了當初的疼呢?”云承澤彈著她的辮子。

  “……”

  她抿了抿嘴唇坐在桌邊不情愿的伸出了自己手,“可我沒錢付藥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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