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渺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腦后的步搖跟著晃動
“行啦行啦,這太陽怪曬得,去里邊吧?!?p> ——
“皇帝,這是帶我等去何地?”
司徒越笑著引路
“帶各位去朕的御花園,從波斯國引進(jìn)的新品種,今年第一次開花,邀各位使者一起賞花”
前方探路的小廝匆忙來報
“圣人,公主和內(nèi)臣家的娘子都在御花園?!?p> 他點點頭,低聲道
“屏風(fēng)攔著,給娘子們留塊地就行?!?p> “諾。”
大康雖然民風(fēng)開放,但畢竟是使臣,見著了臣子家的娘子們,萬一出了事可怎么辦。
一眾小姐坐在涼亭內(nèi)吃著茶點,賞花,聊天,只見幾個內(nèi)侍抬著屏風(fēng),硬生生的隔了條路出來。
宋三禮和景月上前問道
“這是做甚?”
“回二位公主,圣人吩咐?!?p> 景月疑惑的看了眼宋三禮,宋三禮牽著她的手往里走
“她們?nèi)瞬贿€在那頭?”
宋三禮低聲道
“正好,不用我們出手了?!?p> 景月恍然大悟般的笑道
“也是,還是你聰明?!?p> 另一頭的走廊上,趙渺渺見著屏風(fēng)將她們這頭與對面涼亭生生隔離開來,有些疑惑
“你過來?!?p> 內(nèi)侍走近低頭行禮
“這是怎么回事?”
“回郡主,圣人吩咐?!?p> “那我們還能走去涼亭嗎?”
“回郡主,怕是不能?!?p> “下去吧?!?p> “諾?!?p> 他退了三步后轉(zhuǎn)身,走到那頭,屏風(fēng)是白色的,看那頭不甚清晰。
宋三禮身邊的侍女走到角落,招了招手,把內(nèi)侍喚到跟前,遞給了他袋金葉子
“不要告訴圣人她們還在那頭,若圣人怪罪下來,你便道是景月公主讓你如此做的。”
內(nèi)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陰康公主身邊的人嗎?”
侍女笑道
“我一直都是景月公主的侍女,今兒個陰康公主沒帶侍女進(jìn)宮,景月公主便將我撥給了陰康公主使喚,可明白?”
“小的明白?!?p> 他接過金葉子匆匆離開。
司徒越一行人踏上走廊,只見趙渺渺攜著司徒姝然翻過墻去,又回到這一頭,羌族使臣團(tuán)里的人出聲道
“皇上,你們國家的女子都是如此嗎?”
司徒瀟見著便笑道
“使臣誤會了,只是姑娘們一種游戲方式罷了。”
許瑾萱扯著趙渺渺的袖子讓她回頭看,趙渺渺抱著她的腰作勢翻墻,許瑾萱急著道
“渺渺,圣人在那頭看著呢!”
趙渺渺停下回頭,微愣,墻的那頭司徒姝然大喊道
“趙渺渺你快點吶!”
“你等會,我完了。”
司徒越的視線與趙渺渺撞了個正著,他喊道
“佳寧,過來。”
趙渺渺摸了摸鼻子,拉著許瑾萱一同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
“見過圣人,大長公主,圣人萬福,大長公主萬安。”
“嗯,起來吧,把姝然也帶過來?!?p> 司徒瀟挑著眉看著司徒越,這頗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諾?!?p> 不一會,趙渺渺拎著司徒姝然又回到了司徒越的面前。
“誒誒誒誒趙渺渺你扯著本宮的……”
她抬頭看去,自家皇兄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見過圣人,大長公主?!?p> “起來吧?!?p> 三人朝著使臣團(tuán)也行了個禮,使臣團(tuán)亦是回了個禮。
司徒越笑著道
“西洲王,這位便是許娘子了。”
許瑾萱微微的點頭行禮,殷晏禮貌性的回了個禮
“沒想到皇上您肯割愛,這位娘子當(dāng)真貌美知性。”
時秋懿站在殷晏的身后,多打量了許瑾萱幾眼
殷妁搖了搖她的袖子
“阿懿,你怎么一直看著那位娘子啊。”
時秋懿回頭道
“沒什么,王上日后要娶的女子,自當(dāng)多留點心?!?p> 羌族使團(tuán)里的使者問道
“那位著青色衣裳的是哪位公主?”
司徒越道
“是朕的皇妹,賢悅長公主?!?p> “那這位著紅色衣裳的是景月公主了?”
司徒越大笑道
“這你可認(rèn)錯了,舉朝上下最偏愛正紅色衫裙,金色步搖的,除了朕的佳寧,還有誰啊?!?p> 使者帶著歉意的與趙渺渺行了個禮
“抱歉?!?p> “無妨。”
司徒姝然開口道
“皇兄,既是人已經(jīng)認(rèn)過了,我與佳寧和西定兩位妹妹就先回我的寢殿里歇息會,不打擾各位大人的雅興?!?p> 趙渺渺附和著道
“是啊,皇兄,佳寧就先告退了?!?p> “西定告退,祝使臣們玩的盡興?!?p> 司徒姝然牽著兩人的手往后跑去,司徒越啞然失笑,對著使臣們道
“一群不懂事的小姑娘,剛剛?cè)羰鞘裁吹胤經(jīng)_撞到了各位使者,朕代她們向你們賠個不是。”
“不不不,三位公主都很可愛?!?p> 衍辰附和著道
“嗯,郡主可愛的緊。”
錦家老九
渺傲嬌:老娘搞死你信不信???? 宋三禮:來啊來?。?! 突然沙雕鵝鵝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