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弁雖說自己不怕,可是宋清歡心中卻是梗著一根刺,怎么想都是不舒服。
雖說今日敖慎不會去往城郊小院,可是宋清歡依舊是頂替了愛果的職位,和院里的大娘聊起了天。
“孫大娘,咱們姑娘是什么時候跟這位爺好上的啊?”
宋清歡早已經(jīng)和愛果打聽清楚了,這孫大娘就是一個嘴閑不住、八卦滿嘴飛的主兒。
怎么感覺在罵自己呢?
宋清歡尬笑兩聲,等待著孫大娘的回答。
“說來你可能不信,咱們姑娘可是從一位大家閨秀手中把爺搶過來的?!?p> “據(jù)說咱們這位爺可還剛新婚不久呢,咱們真正的主子便是把咱們姑娘送到了咱們爺也在床上。你說這下可好了,這新婚沒多久的夫人就是要守空房了?!?p> “你說咱們姑娘也是,好好的一個姑娘沒事老是糟蹋自己,如今是嫁不得人了,只能縮在這個小院子里。要我說啊,就該拿出去進豬籠?!?p> 孫大娘的大膽發(fā)言,引得宋清歡尷尬的笑了一聲,隨即比上了大拇指,臉上的表情很是給力的露出了一副從未聽說過的模樣。
這表情就是給了孫大娘激勵,孫大娘越說越起勁:“你說咱們這姑娘會不會在被當成禮物之前,其實就已經(jīng)不清不白了?!?p> 宋清歡聽著終于說到了她自己在乎的點,連忙點頭。
“的確是有這個可能啊?!?p> 孫大娘眼見著宋清歡如此贊同自己,頓時打開了話匣子。
“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這位姑娘說是處子之身,但是那日我清洗床單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那單子上分明是一股雞血的味道,雖然被香料遮蓋,但是還是難以掩飾住那股氣味?!?p> 宋清歡自然知道孫大娘說的相比就是那初次歡愛之日。
宋清歡瞪大的眼睛,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此時她的震驚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是啊,我也覺得蹊蹺,就把那單子暫時留在了我房間的那個木頭匣子里。你說萬一有一天,那東西有用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買個好價錢?”
孫大娘挑了挑眉,一副奸商的模樣。
“當然啦?!?p> 能留著這種惡心的東西,不給你一個好價錢,簡直對不起你。
宋清歡順著桿子往上爬:“我家夫人就可以給你一個好價錢?!?p> “你家夫人?”孫大娘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有些奸詐。
宋清歡咯咯的笑了起來:“就是方才那位新婚的夫人,她一直獨守空房,便是發(fā)現(xiàn)了這姑娘與爺?shù)氖虑?,這才叫我守在這里的。大娘你也希望別人家可以夫妻和睦吧。
再說了,大娘若是這件事你做得好,我家夫人未必不可以給你安排一個職位,要知道我家小姐的娘家可是丞相府。一個明媒正娶的正妃總比養(yǎng)在城郊小院里的姑娘要令人信任的多吧?!?p> “那若是我在這里干不下去了,小姐可會給我安排一個新的地方?”
“自然會。”
兩人奸笑一聲,默契的達成了協(xié)議。
“既然這樣,大娘你可要幫我寫一份東西?!?p> 宋清歡笑著,起身拿出一張紙,把剛才孫大娘所說的話都原原本本寫在了紙上,隨即便是拿出了印泥。
孫大娘了然點點頭,便是將自己的手印印了上去。
“東西便在我床頭的柜里,你自己便可去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