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嗔怪的看了月錦溪一眼,柔聲道:“殿下,姐姐其實(shí)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壞,我和姐姐相處的還可以,姐姐見我喜歡那只鸚鵡,方才還說要將它拿給我養(yǎng)幾天。”
“你竟喜歡這些小玩意兒,真是心善。”
“讓殿下見笑了?!?p> 許清如說完站起身,在許清歌的旁邊坐下來逗弄起肉松來。
她也學(xué)許清歌的模樣從桌子上抓過幾顆瓜子喂肉松,想同肉松親近。
可是,肉松極不喜歡她的親近,一直往后退,叫道:“賤人,賤人,你腦子油貓餅吧?!?p> 許清如一聽,臉色有些難看。
許清歌佯裝生氣,瞪著肉松:“你怎么可以這么罵她,她可是我的好妹妹?!?p> 原本,肉松罵人還沒指名道姓到底罵的誰,經(jīng)許清歌這么一說,卻成了實(shí)錘罵的就是許清如。
“一只畜生,不要也罷。”月錦溪見她受委屈,立刻站出來。
“無礙?!痹S清如笑道:“姐姐這個鸚鵡甚是有趣,我瞧著特別的喜歡,正好姐姐說要借我送我養(yǎng)幾天,我想試試看。”
肉松剛才罵了許清如,要說許清如想養(yǎng),許清歌她就不行許,如果真把肉松給云言,許清如定扒它一層皮下來。
再說,肉松現(xiàn)在是她的心頭寶,想要肉松,別說門兒沒有,窗戶都沒有。
許清歌偏頭,問身后的四個丫頭:“剛才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四個丫頭齊齊搖頭:“未曾?!?p> 許清如沒想到許清歌拒絕得這樣干脆,有些尷尬:“妹妹實(shí)在喜歡的緊…”
誰知肉松突然冒出一句:“那你也不能叫我爹呀?!?p> 加上許清如的那句話,有一種莫名的喜感,喜歡你也不能叫我爹呀。
這些個丫頭,也不知道教了肉松些什么。
許清歌毫不遮掩的笑出聲,有時候她都懷疑這只鸚鵡就是個鸚鵡精變的,總是知道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接話茬。
讓人愛不釋手。
收斂住笑意,許清歌看著一臉鐵青的云言:“方才你想說什么來著?”
許清如干笑道:“妹妹想借去養(yǎng)幾天。”
肉松再次接茬:“那你也不能叫我爹呀?!?p>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只鸚鵡欺負(fù),許清如氣到不行,可當(dāng)著月錦溪的面,她不能毀了自己在月錦溪心里善良溫婉的形象。
可就這么別一只畜生罵,許清如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
“那我摸摸可以嗎?姐姐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為了避免許清歌再次拒絕她,許清如說話的同時手已經(jīng)伸過去。
涂著紅色丹蔻的手,不顧肉松的掙扎附上肉松的羽毛,許清如用了幾分力道。
看著肉松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兇狠。不要讓她逮到機(jī)會,不然一定扒它的毛,燒一鍋開水燉了喂狗。
大概是害怕她的眼神,肉松在她手底下不停的掙扎,撲騰。云言卻抓得牢牢的,可見有多用力。
云宛南見狀,一把搶過肉松站著的架子。
與此同時,許清如捂著手背,痛苦的叫了一聲:“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