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見狀,連忙跪下求饒:“皇后娘娘,我家小姐年紀尚小,若是有什么地方?jīng)_撞娘娘,請娘娘寬恕?!?p> 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青,蘇問梅慢慢收回手,領(lǐng)著宮女離開。
略過許清如時,蘇問梅頓住腳步,留下一句話:“本宮希望你能記清楚本宮今日說的話?!?p> 說完領(lǐng)著宮女揚長而去。
許清如摸著被打的臉頰,眼中寫滿了不甘與怨恨。
蘇問梅不讓她靠近月錦溪,她偏偏要靠近,非但如此她還要月錦溪非娶她不可。她要讓蘇問梅知道,她瞧不起的庶女也不是吃素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管家告訴許清歌,蘇問梅離開了。
連知會一聲都沒有?
這蘇問梅來這里的行為更加蹊蹺了。
下午清秋給挽月檢查傷勢的時候,胸口的淤青依舊還在,一連半個月都過去了,不僅沒有消散的跡象,還愈演愈烈,許清歌實在感到詫異。
許清歌問,道:“你是不是又該抹藥了?”
月緋辭應聲:“是該抹了,有勞大小姐領(lǐng)著夏菡出去一下。”
許清歌起身,卻不是出門,而是靠近月緋辭:“今天我來給你擦。”
臉上閃過一抹促狹,月緋辭婉言拒絕:“這樣不好吧,大小姐千金之軀,再說男女授受不親?!?p> 許清歌心道,這會兒知道授受不親了?在這個住了半個月,也沒見著他客氣??!
她挑眉:“我那天晚上給你處理傷口時,哪兒沒看過?!?p> “當時情況緊急,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p> 月緋辭一直拒絕,越是讓許清歌覺得這其中有鬼。
不理會他,許清歌直接從桌子上拿起瓷瓶。然后將月緋辭拽過來,解開他的衣襟。
這樣一來月緋辭的傷口就全部呈現(xiàn)在她們的面前。
月緋辭推脫道:“大小姐,還是我自己來吧?!?p> “怕什么?吃不了你。”許清歌從瓷瓶里弄了一些藥膏,給他擦。
原本勻稱的淤青顏色越來越不勻稱。
許清歌拿到眼前一看。
他…他娘的…
掉…掉色了!
許清歌將東西一扔,雙手抱著環(huán)胸,沒好氣的看著他:“既然你的傷好了,就趕緊回自己家去,別在我這邊虛度光陰。”
明明傷口都全部愈合,卻要裝作還沒好,每天死皮賴臉的躺在她這里,吃她的,喝她的,還要使喚她的丫頭。
叔可忍,嬸子都不能忍。
許清歌又催促:“趕緊起來,別死賴在我這里?!?p> “夏菡!”許清歌對著身后喚了一聲,吩咐:“替挽月把東西打包好?!?p> “真絕情?!痹戮p辭一邊說著,極不情愿的從床榻上起身。
許清歌不理會他,只看著夏菡打包東西,囑咐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免得他明天又有借口過來拿東西。”
夏菡將東西收好,遞到月緋辭跟前,月緋辭輕飄飄掃她一眼,只一眼嚇得夏菡一個機靈。
他雙手交負在身后,根本沒有接的打算,而因為許清歌的緣故,夏菡舉著不敢收回,又不敢有進一步動作。
許清歌見狀,一把從夏菡手中抓過東西,扔進他懷中:“快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