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黑山匪幫
直到那接親的隊伍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張夫人這便立馬垮下了臉,提著裙子就往里走。
張府不太舒坦,司合歡此刻就覺得身心舒暢了,靠在那轎子上頭,從小窗口看到外面的街景,壓抑地氣氛沒了,倒是顯得自由些許,盡管,她將要面臨的又是無法預知的危險。
送親地隊伍一路,晃晃悠悠,鑼鼓喧天,路邊圍了少人都走出來圍觀,可那些人的神情,司合歡看得清楚,無一人面上帶著喜色,都是滿臉愁容以及陰郁,有小孩似乎想要靠近,立馬便被大人給拉回去了。
放下簾子,司合歡便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是張府不滿意嫁過去的那個人家,那這些行人的神情就太過于詭異了。
如此一來,就不難猜出,這其中必定是還有什么另外的隱情了,而這隱情,是這些普通民眾們都遭受過的,也是極其不愿意看到的。
心底裝著東西,一直到整個隊伍離開了鬧市,司合歡才忽然想起之前一直被她忽略的一些事情。
這遠水鎮(zhèn)除去周遭的魔獸山脈是一道威脅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禍害,就是那常年盤踞在山脈之中的匪幫。
果不其然,這想法冒出來沒多久,花轎外頭就有了不小地動靜。
“站??!”
這是一聲不太標準的官腔,夾帶著些許方言,“黑山群雄在此!識相地,將錢財都給老子交出來!”
這話音還未落,司合歡便感覺這花轎一陣搖晃,緊接著,一陣巨響,她便感到,這轎攆摔在了地上。
而后便是一陣慌亂地逃竄地腳步聲,以及驚叫。
“快跑!是黑山土匪!”
司合歡一把扯下了頭頂?shù)募t蓋頭,掀起窗口的簾子的一角,就見一個抬轎的男人逃竄之間,直接被一團火球給拍中,那火瞬間就將他包裹吞噬,整個人如同一個大火球,在那不遠處掙扎,卻毫無辦法。
在場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瞬間嚇得不敢動了。
有識相地,立馬跪了下去,乞求著他們給自己一條生路,“求求大俠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這么死了呀……我……”
“閉嘴!”
那土匪也是個脾氣不好的,從那魔獸身上下來,就直接一腳,將那人踹暈了。
這回,也確實是安靜了。
這就是在短暫地停頓之下,司合歡便立馬感覺到了,這外頭有人靠近這花轎。
空氣中的元素波動太過明顯,叫她不注意到都難,視線落在了轎攆前方的簾子上,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簾子的一邊,就想要掀開來。
司合歡卻是不樂意的,面色一沉,抬手直擊要害,掐住了那人的手腕血脈處,往后一擰,“咔嚓”聲,伴隨著慘叫,那人的手骨就這么斷裂開來。
“是什么人,給老子出來!”
這次,顯然就是另外一人了,因為前面有人做了示范,這人也不敢輕易上手了,只警惕的站在距離轎攆一米處,警惕地盯著那依舊禁閉的簾子。
場面陷入沉寂,他這話說出去,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管他娘的是個什么玩意,老子轟死他!”一土匪這時便按捺不住了,直接抬手匯聚火球,在另外一人還未來得及阻止之時,直接朝著那花轎襲了過去。
一直在不斷試著調(diào)動自己空間之力的司合歡,忽地一陣眼,炎獄瞬間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上,微弱的空間之力滲入漆黑的魔杖之中,釋放出來的能量,卻立馬擴大數(shù)倍,直接將她所在的這片地方撐起一個狹小的空間。
下一秒,那火球已至,瞬間將那轎攆燒了個干凈,司合歡看著那距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火焰,面色嚴肅,好在有驚無險。
可那空間之力維持不了多久,司合歡整個人就那般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幾乎是那一瞬間,她便感到那些個匪幫成員們,盯著自己的眼神都變了,除去貪婪,就是司合歡最為厭惡地欲念。
“喲,還是個小美妞啊?!?p> 其中一個土匪忽然邪笑著開口,肆無忌憚地打量這司合歡。
“二當家的,我想起來了,這是張家的送親隊!”不知怎的,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土匪忽然從背后冒出頭來,說了這么一句。
可就是因為這一句,便叫那個被稱作二當家的土匪立馬變了臉色。
“你是說,這小妞是張府的小姐?”
“肯定是的,我前兩天就去鎮(zhèn)上打聽了,不會有錯的!”
此話一出,那二當家就這么沉默了,面色嚴肅,盯著司合歡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這女的……也帶回去!”良久,那二當家才終于再次開了口。
兩個年輕土匪得令,立馬就上前想要去抓司合歡,卻不想,她身手極其敏捷,一個轉(zhuǎn)身,便靈巧地躲過了他們伸過來的手。
那兩人一愣,十分不信邪地再次上次前,這一次,司合歡就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他們了,躲過的同時,再一抬腳,其中一人絆倒,便直接將另外一人也放倒了。
“哎呦,你眼瞎呀!”
“你才眼瞎,人在那邊,你怎么還往我身上撞!”
這一撞之下,竟是讓那兩人不和時宜地爭吵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地二當家面色更加陰沉了,咬牙切齒開口,“你們這兩個廢物,連一個小丫頭都搞定不了!滾開!”
話音剛落,他便直接一抬手,就將兩人轟出老遠,顯然是已經(jīng)氣急。
對于這般鬧劇,司合歡絲毫沒有觀賞的興致,只因她從剛才,消耗掉那一點點空間之力后,體內(nèi)能夠驅(qū)動的力量再次枯竭,這回,是真的再次陷入了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境地了……
如果,她沒有猜測錯,這個二當家應該是中生境前期地實力,面對現(xiàn)在毫無空間之力的司合歡,要想將人抓住,絲毫不會費吹灰之力。
想到此,索性,司合歡也不再掙扎了,直接冷著臉開口,“理我遠一點,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