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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召喚儀式開始

第一百零六章:上京

從召喚儀式開始 毒歌 2002 2019-11-14 14:47:53

  跑了!

  而且還跑的挺快!

  “哎……又是一個非賣品祖宗!”

  陳無歲無奈的搖了搖頭,幽怨道:不就是一個隨身的老爺爺嗎?就像是那個主角沒有?

  買一個又能怎么樣?

  “唏律律!”

  白馬甩了甩尾巴,沒心沒肺的叫了一聲。

  皮包骨的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好歹也是人族圣獸,怎么落魄成這般模樣?!?p>  陳無歲從祭壇空間中取出一捧靈氣珠,湊到白馬的馬嘴前說道。

  “律!”

  白馬發(fā)出歡快的嘶吼,大口吞噬著靈氣,表情宛如一個委屈的孩子。

  “你說你不吃人,不敢大肆吞噬山脈地氣。所以才會變得如此虛弱?!?p>  白馬點了點頭。

  異種!

  論及血脈還要甩帝癸一條街。

  骨齡大約在三十載作用,雖說在妖獸中還處于幼生期,但只有煉精境的修士,實在是不可思議。

  陳無歲拍了拍馬背,寬慰說道:“這也算是你的福分,不然,此時又是另一番下場。你以后就是我的坐騎,不用擔(dān)心修行所需的靈氣了!”

  白馬又點了點頭,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堅持!

  也是有好處的。

  要是是一頭吃人的圣獸,那就是一只擁有圣獸血脈的妖而已。

  陳無歲殺妖煉血絕對不會有半點客氣。

  “怪哉!神人竟然在和馬說話。”

  一名甲士慢慢爬了起來,連忙把銀袍小將攙扶起來。

  “吳鉤!”

  銀袍小將傷的很重,起身的瞬間一口鮮血溢出。

  看著吳鉤離開的方向,低聲喃語道:“被滅掉的吳越國王子,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

  “噗!”

  另一位甲士強撐著站起來,說道:“這一次的消耗太大了,要是不盡快補充回來,可是會折壽的?!?p>  “咳咳!”

  銀袍小將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吳鉤也是個白癡,有拳頭還講什么道理。不過也多虧如此,咱們才有血食補充消耗。”

  甲士眼似餓狼,打量著白馬。

  “怎么?”

  陳無歲露出一抹微笑,開口道:“幾位這是要打我坐騎的主意,奉勸你們不要,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鏗!”

  甲士不敢和神人說話。

  不過森寒的兵刃,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

  “面子?”

  銀袍小將冷笑一聲,撕破臉道:“你也不過是吉祥物而已,是大人獻給我王的禮物,和金絲錦猴并沒有深惡區(qū)別,哪來的什么面子?”

  “算了!不用給了!”

  陳無歲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到馬車內(nèi)。

  人!

  不能吃,但沒說不能殺。

  人尚且互相殘殺,何況是人族的圣獸。

  “律!”

  白馬發(fā)出一聲嘶吼。

  見陳無歲并不阻止自己,眼神中綻放綻放出兩道兇光。

  它是真正的圣獸血脈,若非氣血保持在生存線邊緣,吳鉤修想傷到它一根毫毛。

  “咻!”

  白馬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元。

  一道白光劃過。

  白馬瞬間從原地消失,在另一個方位出現(xiàn),雙蹄沾染上一抹血色。

  “嗚嗚!”

  甲士發(fā)出一聲嗚咽。

  他的胸腔塌陷,留下兩個偌大的馬蹄印,氣息奄奄,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會?”

  銀袍小將時一驚,額頭冷汗猶如雨落,喃語道:“剛才還是強弩之末,怎么突然之間,就變得這么強了?”

  瑯琊小世界的符文武道,強就是強,弱就是弱,體力耗盡用精氣填,精氣耗盡用神元填,神元耗盡用壽命填。

  只要狠得下心,死之前永遠保持巔峰狀態(tài)。

  他們完全沒有靈氣的概念,自然無法理解白馬,空有實力卻發(fā)揮不出來的狀況。

  剎那間,白色的流光交織。

  鮮血綻放。

  白馬的鐵蹄之下,堅硬的甲胄碎裂,只剩一具不太完整的尸骸。

  “噗!”

  銀袍小將身上符文閃爍。

  雙臂傳來一聲脆響無力的垂下,根本擋不住,下一次就肯定會死。

  逃?

  逃個屁,這匹馬兒能瞬移。

  “神人饒命?!?p>  “我是寶華國的使軍,不能殺我,放了你,我保證你不被通緝。”

  白馬突然停下了!

  停頓了片刻。

  見馬車內(nèi)沒有任何聲音,瞬間化作一道白光,雙蹄精準的落在小將胸口。

  “律!”

  白馬身上靈光一閃,洗凈了身上的血污,乖巧的套上韁繩,等待指示。

  “瞬移,一擊致命,不愧是天命之子看中的坐騎?!?p>  玄明查看一下尸體,對白馬另眼相看。

  “去上京?!?p>  “你是母的嗎?就剩這么一點真元,還使了一個凈身術(shù)?!?p>  陳無歲吐槽了一句,隨手扔出幾枚靈氣珠。

  祭壇空間內(nèi)。

  存有三萬六千顆靈氣珠。

  然而,隨著修為逐漸提升,靈氣消耗就越來越多。

  煉精境的小馬駒,還是挺好養(yǎng)活的。

  “城主!”

  玄明緊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怪哉,他不是氣運之子嗎?怎么感覺運氣也一般,白馬完全沒有選擇他的意識。”

  玄明正在參悟著相術(shù)!

  如今天道崩坍,不存在既定的命運。

  相術(shù)的根源。

  不過是通過修煉的方式,得到一條獲得信息的途徑,推演分析,將事物之間的因果聯(lián)系起來,如風(fēng)起云聚,知雷來雨落。

  陳無歲頓了頓了頓,說道:“誰說他運氣不好了?碰上我不就是他最大的幸運?!?p>  “律!”

  白馬嘶吼一聲,表示贊同。

  玄明聽不懂白馬的話,但也猜出了大致意思。

  仔細想想。

  吳鉤的運氣確實不錯,甲兵死了個干凈,而他不僅活著還沒有受傷。

  第二日、清晨。

  此日天相為天狗食日,九州世界的人也該來了!

  眼前出現(xiàn)一座巍峨的大城,灰白色的城墻高近十丈,城池深不見底,還豢養(yǎng)著幾頭豬婆龍。

  城門下,有一個穿著錦衣的胖子,正揮舞著皮鞭驅(qū)趕著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

  城墻上方和城門的入口,都有身穿甲胄的士兵。

  過往通行的人。

  根據(jù)貨物的多少繳納相應(yīng)的進城稅。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兵戈相交,甲兵攔住陳無歲的前路,戾聲質(zhì)問道。

  陳無歲接過一紙書令。

  正是縣令獻上祥瑞的奏折,上面還有一地縣令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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