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個時辰后,虛擬的拱門漸漸消失,幾位導(dǎo)師再次出現(xiàn)在空中。
墨書抬頭望去,秦淵翰的身影已經(jīng)不在了,這次站在前方的,是啟元和連雅兩位導(dǎo)師。
“天靈學(xué)院第七百八十九界選拔賽結(jié)束,恭喜你們,正式成為天靈學(xué)院的一分子。”連雅導(dǎo)師不再板著個臉,如玉的臉上帶著融煦春風(fēng)的笑意:“我僅代表天靈學(xué)院,歡迎大家的到來?!?p> 啟元導(dǎo)師上前一步,同樣宣布道:“此次報名人數(shù):一萬零九百六十二人,第二項考核通過人數(shù):八百人,最終通過人數(shù)二百四十五人?!?p> 這項數(shù)據(jù)一出,下方學(xué)生臉上涌出不知是激動還是自豪的神色。
墨書同樣震撼了一下,一萬人的報名數(shù),最終錄取兩百來人,這是怎樣的淘汰率啊。
“不要驕傲,你們的路才剛剛開始,進入學(xué)院后,你們會知道天才與天才同樣存在差距。”啟元導(dǎo)師淡淡的說,給下方激動的人潑下冷水。
“天靈盟,天靈榜,此乃學(xué)院核心弟子所在?!?p> “榜單第一名,十九歲,青階初期?!?p> “榜單第二名,十九歲,綠階巔峰?!?p> “榜單第三名:十九歲,綠階后期?!?p> 本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卻沒想到在真正的妖孽面前,竟是如此不堪。
滿心驕傲的新生學(xué)子們,漸漸沉默。
“而默認的潛力榜第一,卻不是他們?!?p> 一句輕飄飄的話,再次把下方學(xué)生砸暈,十七歲到達青階,竟然不是潛力榜第一!
天靈學(xué)院到底臥虎藏龍多少妖怪!
墨書立在原地,波瀾不驚的心泛起一絲漣漪,她背脊挺拔,任誰都不知道內(nèi)心的撼動。
那抹如玉公子的身影,那腹黑優(yōu)雅的笑容,那驚才碩碩的少年。
潛力榜第一啊,十七歲的綠階后期,不是更讓人驚訝嗎?
“潛力榜第一,十七歲的綠階后期,天靈榜第五,天靈盟主力之一?!?p> 連雅導(dǎo)師沉著微笑,淡淡的說,不管被炸得昏天黑地的學(xué)生,再次出聲:“你們有一天的準(zhǔn)備時間,收拾好需要的東西,一天后在這里集合。”
話音一落,幾位導(dǎo)師便消失不見,留下風(fēng)中凌亂的一群人,暗自消化得到的信息。
墨書身旁的一群人,雖然震驚,但沒有多在意,最變態(tài)的人不就在他們身邊嗎!
墨書見他們穩(wěn)如泰山的模樣,不由得一笑:“你們要回家嗎?我先回去一趟,收拾好再過來。”
蕭茹接聲:“我就不用啦,我家不在天秦,來回一趟麻煩?!?p> 寧柏、木池和安云康都表示不回家,景谷蘭輕輕的說:“我家在齊鳳城周邊,我得回去一趟?!?p> 木池略帶驚訝的看著景谷蘭,似是沒想到她就住在這旁邊。
景谷蘭感受到他的視線,不自在的低下了頭,一縷墨發(fā)散落在耳邊,隱約可見那一抹羞澀的粉紅。
林墨哲瞅瞅木池,又瞅瞅景谷蘭,跑一邊和安云康咬耳朵去了,不時發(fā)出幾聲調(diào)侃的笑容,直把木池笑的惱羞成怒。
“咳,別鬧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大家都走了。”寧柏看木池羞惱的站在一旁,笑著幫他解圍。
解圍小天使寧柏,再次怒刷一波好感度。
說走就走,墨書直奔林府而去。
蕭茹扯著寧柏出去逍遙,林墨哲和安云康接著侃天侃地侃八卦,只留下兩個羞紅的人面面相覷。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墨書帶著輕伯準(zhǔn)備的水果,順帶被木涵葉塞了一堆糕點,苦哈哈的溜到考核區(qū)。
她到的時候有點晚,蕭茹,寧柏已經(jīng)到了,正在聽林墨哲和安云康兩人說書。
“還有倆呢?”墨書走過去坐著,疑惑的掃視一周。
林墨哲賊兮兮的說:“我賭一張靈卡,絕對是陪景谷蘭回家了!”
“還用你說?!笔捜惴朔籽郏骸八麄z那純情的模樣,一眼就看透了。”
“還純情,我呸,我跟你說,木池那家伙可是花樓老手......”
坐在側(cè)邊的寧柏沖他們齜牙咧嘴,奈何沒人理他,只好輕輕咳了一下,尷尬出聲:“木池,你來的有點晚啊。”
“!”
林墨哲下意識撐地而起,一躍到另一側(cè)。
他原先坐的位置處,突兀而起幾根粗騰,正在爪牙舞爪的揮舞著。
“好險好險?!绷帜芘闹靥?,暗自叫喚。
木池站在綠藤后方,危險的瞪著他:“花樓老手?嗯?林公子?是不是想打架?我的清譽感情都是你給毀的?!”
“哈哈?!绷帜苎柿搜士谒?,眨巴著狹長的眸子,哀怨的掃向看好戲的蕭茹,苦哈哈的后退:“冷靜!木池,你要冷靜!”
“你,你聽我說,啊——!”
“林墨哲!”
“救命??!殺人了!”
“你給我站??!”
“砰!”
“轟!”
......
又來了......
墨書深覺,搭上這倆人,未來的學(xué)院生活一定熱騰非凡。
云安康偷偷捂眼睛,打開一根手指又捂住。
“他倆到底啥關(guān)系......”蕭茹無語的問。
旁邊的寧柏失笑,摸摸鼻子:“或許是,歡喜冤家?”
“噗哈哈?!蹦珪欢旱靡粯罚骸皩幇兀阕兞?!”
寧柏聳聳肩,笑眼盈盈的坐著看戲,不接茬。
景谷蘭頭疼的坐在一邊,無奈的嘆氣。
“谷蘭姐姐,你放心,林墨哲絕對不會把木池哥哥搶走的!木池哥哥對你忠心耿耿!”安云康偷摸的留到景谷蘭身邊,細聲細氣的說。
景谷蘭的臉,騰的布滿紅暈,瞪她怒嗔道:“瞎說些什么!”
安云康咯咯的笑,躲過她拍腦袋的手,溜到景谷蘭身后。
林墨哲躲來躲去,也躲不開木池的植物天羅地網(wǎng),妥協(xié)的癱倒在地。
“來吧,任君蹂躪。”他戚唉唉的說,本來未張開的五官稍有柔和,現(xiàn)在更顯媚態(tài),沖著木池眨眨眼睛。
木池惡寒,寧柏沉默,蕭茹和云安康不客氣的爆笑,景谷蘭嘴角抽搐。
墨書簡直沒眼看了,老天,這不是我們林家的人。
打過鬧過后,木池閑閑的走了回來,林墨哲在身上捶捶打打,哀怨的瞪著木池。
“別鬧了,導(dǎo)師們馬上就要到了。”墨書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林墨哲一眼。
林墨哲委屈兮兮的坐在一邊,完全沒有初見的囂張跋扈,那些隔閡在這些天的笑鬧著,消失得一干二凈。
今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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