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野站在一顆大樹上,有些呆滯,似是在思慮些什么,她出神了很久,回過神來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于此同時,衾寒的后面有個隊伍在追她,那個隊伍都是些身強力壯的男的,而且還有一個六段以上的強攻系法師。她真的在竭盡全力的跑,但奈何法力有限,對面又高手云集,她及時身為一個敏速的法師,也甩不掉六段法師幾十米的距離,很快就能追上的。好在她身體和心理素質夠硬,穩(wěn)下心神一邊運功前行,一邊用余光四處瞟,在搜尋藏身之地。
她沒有想過要聯(lián)絡稚野,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在拖累了她也不好了。
正絕望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樹洞,很是隱蔽,她身為一個敏系法師,偵查能力一直都是各系法師里的翹楚,她都很察覺到,那些強攻的莽漢,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
索性,腰身一彎進了樹洞。
霜華宮
此時,戰(zhàn)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
不腐無奈的看著自己身前坐著的人,一個年齡2000多歲的人,還因為喜歡吃糖導致蛀牙。
戰(zhàn)的眼神里滿是幽怨,下頜微微抬起,睨著不腐。
不腐眼神里無奈,但還是寵溺的開口道:“打麻藥不會痛的。”
“我會怕痛嘛”?戰(zhàn)捂著左腮,語氣里滿是疑問。
不腐吸了一口涼氣,略微有些窒息的感覺,依舊淺笑的看著眼前的人:“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
戰(zhàn)在內心想著:“非要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嘛,這么尷尬的嘛”?嘴上卻不饒人:“隨你?!币桓睜攼壅泳驼?,你隨意。
不腐遲疑了片刻,復又詢問:“所以要不要上麻藥?”
戰(zhàn)傲嬌的將頭往旁邊一轉,留了句隨便。
不腐會心一笑,他知道如果他沒有直白的拒絕就是可以,驕傲如他,怎會主動開口說要上麻藥。
“那我可就給你打麻藥了,放心吧不會很疼”。不腐的眼睛笑成月牙狀,細細的給戰(zhàn)解釋,耐心如斯。若是換了別些的醫(yī)生,怕是早就要翻臉了。
其實,不腐也沒用很懂醫(yī)術,只不過家族世代從醫(yī)多少有些耳濡目染,(青鳥一組只有嫡系子弟才能行醫(yī),不腐只是旁支。)自身又是治愈系法師,也算是略懂皮毛,不過術業(yè)有專攻,一些淺顯的病,他還能略懂一二。
像戰(zhàn)這種,智齒牙髓炎導致的壞死,必須要摘除的,因為已經影響到正常生活了,好在他以前有過拔牙的臨床經驗,不過是對長了蛀牙的小動物。
不腐戴上口罩,“那我開始了?”語氣透著淡淡的溫柔。
“你給人拔過牙嘛”?。語氣里滿是質疑與不信任。他真是因為好面子,才沒有找臨床經驗豐富的口腔科醫(yī)生。
不腐醞釀了下語氣,淡淡的說“要不我去給你喊個經驗豐富的來?”
“你來吧,速戰(zhàn)速決?!蹦樕F黑的開口,那語氣像極了赴死的戰(zhàn)士,眼睛里滿是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