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dāng)時安穗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一定,一定不會讓芙穎一個人過生日的。
安穗走后沒多久芙穎就起床去學(xué)校了,這一次的事情她要自己解決不需要別人幫她。
芙穎到教室后,本來吵吵鬧鬧的教室突然間安靜了。
大家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她,芙穎習(xí)以為常的走回她的位置上。果不其然桌子上都是垃圾,芙穎很平靜的看著這垃圾沒說話。
周圍的同學(xué)看著她竊竊私語,有些人甚至笑出了聲。
“怎么,你才來學(xué)校啊,我還以為你還在西口街賺錢養(yǎng)你爸爸呢?”幾個女生圍著過來,其中一個女生嘲諷芙穎是妓女。
“你不知道吧,她爸爸是暴發(fā)戶不用她女兒養(yǎng),這不都是芙穎喜歡去做的嘛?”其中一個女生打趣的說。
芙穎從小沒有媽媽她最討厭別人說她爸爸什么了,她強忍著怒氣說:“我們出去好好談一談,不敢來也沒關(guān)系?!?p> 說完芙穎走了出去,果然這個激將法好用這幾個女生跟芙穎出來。
芙穎把她們帶到了學(xué)校的樹林里打了一頓,怎么說芙穎可以但是不能說她爸爸。
芙穎打完后坐在了樹林旁邊的椅子上,一會兒學(xué)校廣播就叫芙穎去教務(wù)處。
芙穎聽著廣播笑了笑想著,還好今天安穗跟老師去成績省里的奧數(shù)比賽了。
芙穎走到了,教務(wù)處剛剛被打的那幾個女生馬上跳起來指著芙穎大聲說,是她打人。
老師安慰著她們讓他她們先走了,芙穎看著那幾個女生耀武揚威的樣子覺得她們像極了蛀船蟲,安穗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她蛀船蟲最惡心了。
老師狠狠的批評了芙穎一頓,芙穎還被學(xué)校停學(xué)了兩周。
芙穎走在空蕩蕩的街上,想著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呢。明明剛剛來的時候好好的,老師同學(xué)們都很喜歡自己。
自己也只是幫那個男同學(xué)抬一下水,為什么自己就變成了十惡不赦了呢。
他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他呢芙穎想著那個男的,覺得這個人真的是超級超級無法形容,為什么看見自己被欺負從來沒有出來解釋過一句話呢。
芙穎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覺天就黑了,突然一群小混混把芙穎圍住。
芙穎警惕的看著他們,是那些人叫來打她的嗎?
“這個小姑娘長得不錯,不如先讓兄弟們爽一爽?!逼渲械囊粋€男的摸著下巴色咪咪的說。
“也好,反正不是說讓我們隨便玩嘛?”帶頭那個男的開口道。
這一刻芙穎想多虧自己當(dāng)初去學(xué)了跆拳道,不然換成別人一定就是完了。
“你們干嘛,法治社會呢?!币粋€聲音傳過來。
那群人回頭看著說話的人,那個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穿著破洞牛仔褲,和寬松的黑色短袖,后面還背著一把吉他。
“怎么,你想英雄救美,不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帶頭的混混開口道。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鼻嗄觌m然害怕但是還是倔著脖子說。
那群小混混才不管那么多呢,上去就開始毆打青年。
芙穎看著寡不敵眾的青年突然間覺得很好笑,世界上還有這種人明明打不過還沖過來。
芙穎沖上去收拾了那些小混混,青年躺在地上看著芙穎的英姿一時間看呆了。
打跑小混混后,芙穎伸手去扶躺在地上的青年。剛剛天色太暗青年看不清芙穎的樣貌,現(xiàn)在才清楚的看見這個姑娘長得真漂亮。
“你沒事吧?”芙穎擔(dān)心的問。
青年拉著芙穎的手起來紅著臉說:“我沒事?!彼叩囊慌阅闷饎倓傄驗榇蚨窌r放在旁邊的吉他。
芙穎去附近的藥房買了藥水,拿到附近的公園給青年擦藥。
“謝謝你?!鼻嗄昕粗懊嫣鴱V場舞的人說。
“不客氣,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的?!避椒f整理著地上的藥水棉簽說。
“我也沒幫到你什么,真是不好意思?!鼻嗄暌恍擂蔚拿嗣约旱牟弊?。
“對了我叫啊澤,季澤,你叫什么?”青年剛剛說完就后悔了,人家也沒說要認識自己啊,自己怎么這樣說話真是的。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魏芙穎?!避椒f笑著說。
青年的電話突然響起來,剛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就大聲的吼道:“季澤你干什么去了,你還知道你是干什么去了嗎,現(xiàn)在還不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邊一點事情?!奔緷傻狼傅?。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叫你找的鼓手找到了嗎,今天晚上九點我們就要演出了?”電話另一頭大聲的吼道。
“我馬上去找,馬上去?!奔緷烧f。
芙穎看著對著電話道歉的季澤笑出了聲,季澤看著芙穎笑覺得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啊,我要先走了,我這邊有一點急事?!奔緷赡蒙纤募麥蕚渥摺?p> “你打算去哪里找鼓手啊?”芙穎笑著問。
“還不知道,經(jīng)費有限?!奔緷烧f。
“居然你救了我,我就幫你一回吧。”芙穎站起看著季澤認真的說。
“啊?你打算給錢我嘛,我不要我不能收?!奔緷杉t著臉罷了罷手說。
“你是不是傻?我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鼓手?!避椒f覺得這個人,這個人怎么那么傻啊。
“啊?這樣,不好意思誤會你了?!奔緷傻哪樃t了。
帶芙穎來做鼓手是季澤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沒有之一,如果上天給她從來的機會他打死也不會帶芙穎去當(dāng)什么鼓手。
芙穎跟季澤來到了他們準備去演出的地方,是一個很小的舞臺,周圍很冷清沒有什么人。
芙穎看著舞臺上拿著吉他一邊唱歌,一邊彈吉他的人愣住了。
你相信一見鐘情嘛,反正芙穎是相信了她喜歡上了那個在舞臺上的“王者”。
“芙穎這個人是我們樂隊的主唱蔣非泊,那邊那個是……”季澤看見芙穎停下來后給她介紹道。
只是芙穎只聽見了他說那個人是主唱叫蔣非泊,他好厲害好帥啊。
臺上的人也看了下來,看著那么好看的姑娘耍帥給了她一個飛吻。
芙穎留下來了,留在這個沒有名氣,沒有錢什么都沒有的樂隊里。她不去上學(xué)了,她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管就是跟著蔣非泊到處去表演。
她開始畫上了厚厚的妝,穿那些奇怪的衣服。
季澤在旁勸了她好多次都沒有用,芙穎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