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jīng)”論壇。
[熱帖]賠率1賠6背后:為什么說不周山蓋山團伙必輸無疑?
無法獲取ID:NPC的戰(zhàn)力從寒荒輕易滅族可見一斑,不值一提。我們只數(shù)玩家啊,不周山與寒荒的玩家比不到1:4。你說這怎么打?
無法獲取ID:我知道有些人要杠啊,拿什么淝水赤壁說事。但這些戰(zhàn)役為什么有名?因為稀有!以少勝多古來稀。何況玩家能復活,這就大大增加了容錯率。八十萬被燒死的曹軍復活報仇,你頂?shù)米。?p> 該玩家不在線:樓主說的有理。再說了寒荒是主場作戰(zhàn),可以提前布置以逸待勞,天時地利吶。
悠然見南山:可是他們不占人和。屠城滅族這種事,得人心嗎?要我說寒荒玩家離內(nèi)部分裂也不遠了。
升天勿擾:切,玩?zhèn)€游戲誰還沒有掃過怪?NPC和怪有多大區(qū)別?
虎背熊腰小蒸包:喔,所以大家應該全部大開城門,迎接劉皇叔嗎?來看看,劉皇叔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喲。
無法獲取ID:“蘭徹斯特方程”聽說過嗎?說了你也不懂,咱就直接說結(jié)論啊,兵力是戰(zhàn)爭的最直觀條件。
悠然見南山:不就是個描述兵力變化的微分方程組嘛?dm(t)/dn(t)=-bn(t)/-am(t),所謂兵力就是初始戰(zhàn)斗單位,假設雙方初始戰(zhàn)斗單位是m(0)=M,n(0)=N,臨界狀態(tài)是交戰(zhàn)雙方的戰(zhàn)斗單位同時趨零,此時不分勝負,解方程即初值與毀傷率系數(shù)之間滿足aM^2=bN^2。
悠然見南山:所以說“蘭徹斯特方程”不止關于兵力,還有毀傷率,懂?再說毀傷率系數(shù)后面帶著平方,也就是說毀傷率才是決定性因素!
小師弟十指在鍵盤上翻飛。
大家已經(jīng)聽懵了。
還好有人及時站出來解釋。
大山大川:就是說捏,如果紅方初始戰(zhàn)斗單位是藍方的4倍呢,藍方必須達到紅方2倍的毀傷率才能打成平手。
無法獲取ID:呵呵,2倍毀傷率,很容易?
該玩家不在線:[拍桌狂笑.jpg]看看,看看,以為就你懂微分方程?
虎背熊腰小蒸包:[發(fā)呆][發(fā)呆]學渣退散了,學霸你們繼續(xù)。
小師弟怒摔鍵盤:“大師兄為什么幫對面!”
木軒走過來迅速看完對話,抱手:“我猜,大師兄是想拉高賠率,多賺點?!庇值?,“你配合一下,差不多就認輸?shù)昧??!?p> 沈攸:......
世界太復雜,我還是個孩子。
所有不周山騎士都不會忘記,這一天夕陽下的奔跑,他們騎在奔騰的鴕鳥背上。
在速度七十邁涼風颼颼耳畔過的初時的刺激后,沒有當場心臟病發(fā)作的玩家們漸漸適應,心情于是自由自在起來。
“狂鳥的棲息地在哪里來著?”都聊起天來了。
“天犬沼澤吧?那我們是不是要一路殺穿朱木林?”
“要得,駕駕駕?!?p> 入夜時分,興奮勁過去,鳥騎士們初見疲態(tài),然而他們離朱木林還有相當一段距離。
“我好像有點腰酸背痛?!庇腥朔鲋涎?p> “關感覺啊,什么痛覺,觸覺,失重感,統(tǒng)統(tǒng)關了。”
“不是,我覺得我這是精神酸痛?!?p> “雖然都關了,但我還是感覺有點不對,”有人調(diào)出了面板,“哎這是什么圖標?運動不適癥?我暈車了?哎哎,噗——”
嘔吐物噴射狀飆出,覆蓋前方扇面區(qū)域,蔚為壯觀。
就在鳥騎士們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前方出現(xiàn)了影影綽綽的身形。
眼尖先看見的紛紛去戳同伴:“哎哎,看前面,我們到了?”
“你路癡???明明還遠著......啊——啊——敵襲啊——”
有道是偶像效應上行下效,自東方不敗起,寒荒玩家流行提取蛇類基因,被戲稱為“女媧族”。然而并不是所有提取蛇類基因的玩家都能變異出人首蛇身的酷炫效果,更多的長出蛇尾get了蛇類的震動感應學會了貼地爬行,最后——成了蜥蜴一樣的爬行動物。
鳥騎士們的前方道路上出現(xiàn)了眾多S形貼地前進的不明生物,應是敵方玩家無誤。
雖然具體的進攻計劃不詳,但蓋山團伙要搞寒荒早已不是秘密。難道寒荒玩家只能被動防守嗎?
怎么可能。
有道是進攻是最好的防御,于是就有了這次夜間的遠征。
不周山玩家的進攻計劃由三千問制定,指令發(fā)出后參與行動者一律不準下線,消息沒有泄露;寒荒玩家則是由東方不敗嫡系領隊,其余人員在出發(fā)之前都不知道要去干嘛,消息也沒有泄露;感謝雙方良好的保密工作,兩撥人馬毫無防備迎頭撞上。
狹路相逢,怎么辦?
玩家會思考,鴕鳥可不會停下,扁頭鴕們一路向南,只想趕在同伴前面爭搶食物。至于有蛇?笑話,你什么時候見過鴕鳥怕蛇的?
七十邁速度下,寒荒玩家一片一片被踹飛,在空中劃出簇狀的拋物線。
鳥騎士們?nèi)鐗舴叫眩簩︵福T兵對步兵有什么好怕的?莽就一個字啊!
大家從背后抽出各自的魚骨頭,嗷嗷叫著揮舞起來,叉到一個算一個。
蛇玩家們頓時陷入困境。
怎么辦?
“絆鳥!”指揮還算鎮(zhèn)定。
沒帶繩子,只好使用同伴的身軀。地面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條條拿蛇尾拉起來的絆馬索。
可這是鴕鳥啊!鴕鳥不是馬啊!翅膀撲騰一下,彈跳力驚人,跳皮筋一樣蹭蹭就過去了,幾乎沒有中招的。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把上面的人撲下來!”
蛇玩家們先盤起身軀,再“蹭”地伸直,把自己給彈起來,撲向了鳥騎士。
這次起效了,騎士們紛紛中招落鳥,一落鳥便暴露了他們狐假虎威的真面目,近身格斗堪稱戰(zhàn)五渣,被蛇玩家纏住,很快勒得翻起白眼。但是準確撞倒高速運動的物體是很難的,落鳥的騎士并不算多。
沒關系,指揮想,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方法,這些鴕鳥看起來馴化得很好,也許會折頭去撿主人,這么一來陣型必亂!
然而鴕鳥們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丟了主人,腳下不停目不斜視。
這么冷酷無情的?
遭遇戰(zhàn)結(jié)束得很快。
照說騎兵對上步兵,應該發(fā)揮速度優(yōu)勢,迂回包抄,反復沖鋒,直到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但不周山玩家似乎不屑于和路上遇到的小股部隊糾纏不清,踩過他們便轟隆隆地往前去了。
“他們是要去偷襲營地!”指揮驚醒,“趕快下線,傳消息給大本營!”
沒有落鳥的騎士覺得這真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時刻。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寒荒營地,我們來了!
然而鴕鳥們慢慢停了下來。
什么情況?
“沒有食物了!”一個聲音道破玄機。眾人聞言抬頭,頭頂只有黑漆漆的夜幕,狂鳥早已不見。
鴕鳥們原地溜達了兩圈,搜尋一番,果然沒有甘薯了。此時夜已深,有涼風颼颼。
哎呀,回窩了睡覺了。
鴕鳥們抖抖翅膀,調(diào)頭往回跑。
“我——”不周山玩家風中凌亂。
“真晦氣。”出師不利的寒荒玩家在原地整頓,像一伙殘兵敗將。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不知道還要不要去不周山,他們于是原地等待大本營的命令。
“那是什么?”有眼尖的驚叫起來,“他們又回來了?”
殘兵敗將們目瞪口呆看著前方的滾滾煙塵。
“我——”寒荒玩家出離憤怒了:“有意思嗎?盯著一只羊薅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