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來了。”花心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
“花心你怎么起來了,好些了嗎?”
嗯,小姐,奴婢已經(jīng)好多了,奴婢謝小姐恩典。說完行了一大禮。
溫可夢急忙前去扶她說道:“花心不必如此,你因為我而受傷,再說我們可是結(jié)拜過了,姐姐對妹妹好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花心擺手道:“小姐真是折煞奴婢了,小姐是主子,奴婢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p> 溫可夢知道花心是一根筋,也不在這個話題揪著不放,岔開話題道:“你有見花蕊嗎?”
花心搖搖頭,說道:“沒有,王姨娘來的那天我就沒有見過花蕊姐?!?p> “那花蕊干嘛去了,難道......”
“快去稟告大小姐,妾身來給看看她?!蓖跻棠飲趁牡芈曇舻馈?p> 花根沒有正面跟王姨娘打過照面,急忙行禮一禮,急匆匆來到屋內(nèi)向溫可夢稟報。
溫可夢美貌的面容微微一皺,說道:“讓她進(jìn)來吧!”
只見王姨娘蓮花輕步的來到溫可夢面前說道:“不知大小姐在干什么?”
溫可夢整整衣服慵懶的說道:“閑來無事看看書罷了?!?p> 王姨娘打量著溫可夢,心想這賤人怎生長得好看,就連我一個女人都有一種為之傾心的感覺,更何況哪些賤男人了。
王姨娘此刻是恨及了她,如果沒有她娘想必老爺就該娶自己為妻了,現(xiàn)在又何必當(dāng)妾,連自己的兒子也要當(dāng)庶子。
王姨娘心里越發(fā)恨但臉上卻越笑的明艷,她對溫可夢說道:“前天,你那丫鬟隱瞞大小姐的行蹤不說,理應(yīng)被趕出府去,但念在和大小姐也算是一塊長大,所以施了個恩典,只是仗打了二十,但這種奴婢近身伺候恐怕也不盡心,所以姨娘給你找了個丫鬟就伺候你,翠紫還不快上前讓大小姐看看?!?p> 溫可夢眼神一冷,看到王姨娘帶著的這個丫鬟,只見她長得也還算清秀,但眼睛貪婪的神情是怎么也無法掩蓋的,溫可夢只覺得惡心,當(dāng)真以為自己真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嗎,任你她搓圓捏扁,花心的事自己還沒找她算賬,你自己就這么迫不及待的來了,好今天就新賬舊賬一塊算。
溫可夢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王姨娘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奧,是嗎?王姨娘沒想到溫可夢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她自己還想了許多話還沒說就被硬生生的閉嘴了。那大小姐的意思是讓我?guī)淼难诀吡粝?
溫可夢一笑,淡然的說道“可夢有幾個問題不清楚,只要姨娘可以為我解惑,姨娘想讓誰留下就讓誰留下?”
王姨娘不知道溫可夢在耍什么花招,但又不想失去這次機(jī)會,直接說道:“大小姐又什么不清楚的,直接說就是了?!?p> 好,不知道是誰下令打了我房里的丫鬟?溫可夢語氣中沒有質(zhì)問,好像只是問問而已,所以王姨娘也沒過腦子直接脫口而出,說道:“是妾身。”
溫可夢清冽聲音傳來,“王姨娘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一個姨娘竟敢處置一個嫡女房里的丫鬟,是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權(quán)利?”
王姨娘萬萬沒想到,剛才還算平易近人,現(xiàn)在卻咄咄逼人。她也不甘示弱,大聲嚷道:“妾身雖然是一個妾,但也懂的為夫人分擔(dān),為老爺分憂,難道妾身有這個心還做錯了嗎?”
“王姨娘我只是問問,你又何必如此大聲喧嘩的,莫非是做賊心虛?!睖乜蓧粲只謴?fù)了她平易近人的聲音和神態(tài),但這樣卻把王姨娘嚇的要死,這小賤人變臉怎么比變天還快。
“王姨娘你的意思是為我娘分擔(dān),為我父親分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