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韋泰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韋泰眼前,烏蕊的臉色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黑了下去!
一天連續(xù)兩次被人稱呼姑奶奶,烏蕊也是氣到不行,你說她能有好臉色嗎?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一個黑臉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黑臉!’韋泰有心在心底腹黑,可自己還在人家手里,終究沒敢滋出聲,他還沒意識到是說錯了話招致的!
“你看看你,怎么又整一張黑臉出來了!你看怎么辦吧?”胖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典型的攪屎棍,這不?被他這么一說,那兩人臉色又黑沉了不少。
“算了,你也否說了,準(zhǔn)備好挨揍就是了,祝你好運(yùn)!”
韋泰也算是明白了,自己恐怕是招惹上了胖子,這混小子自己不動手,專門擺他一道。也是!他一個練氣六重境的,哪有練氣八重境來的狠?
無奈,韋泰只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老三。
老三還沒有想好怎么解決此事,將問題拋向了柱子,“柱子,你說怎么辦?”
柱子也沒遇過這種情況,又將問題拋向了胖子。
胖子哪里肯?說什么自己不過六重境的修為,得罪不起人家,萬一惹來對方的報復(fù)就完了,把問題拋給了烏蕊。事實(shí)上他已經(jīng)得罪了韋泰,要是可以,韋泰真不介意教訓(xùn)胖子一頓,幾人之中就屬他嘴最碎!
烏蕊一個女孩子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難為人家,可又不想輕易放過人家,誰讓這貨嘴碎來著?又將問題拋向了她哥。
讓烏青打架還行,讓他出個主意,恐怕半天過去了,他都還沒想出好主意,將問題重新拋向了老三。
可憐的韋泰,在幾人互相推脫下,眼神巴巴的依次轉(zhuǎn)向幾人,結(jié)果又繞回了原地,他都有些懷疑這些人是在折騰他,故意不給他一個痛快。
有道是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是打是殺好歹拿個主意先,被幾人這般吊著,實(shí)在難受,卻也撐不住一絲僥幸的心里,不死心。
韋泰覺得自己也沒做什么,對方不可能做得絕了。
也正是因?yàn)槿绱?,才難壞了咱們的主人公,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此人,再一次打起了擦皮球,將問題拋給了柱子。
到得現(xiàn)在韋泰才真的有點(diǎn)后悔。自己干嘛要招惹這群家伙!壞到骨子里了!
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胖子才故作開口,別看他老實(shí),第一印象給人厚實(shí)的感覺,鬼主意可是不少,“不想挨揍是不是?”
一看終于有人開口,韋泰甚至于出現(xiàn)一絲感激胖子地念頭,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哪里有不趕緊點(diǎn)頭的道理,可很快他就后悔了。
“行,那有什么東西值得我們敲詐的?”
“你想干嘛?”一句話就將韋泰警覺,胖子一臉無邪的模樣此時落在韋泰眼里就仿若是惡魔一般!自己就這么點(diǎn)家當(dāng),真要被這貨給截取了,還不如去死呢!
“別緊張,我就是看你的身法不錯,想借來觀摩觀摩!”
若不是寄人籬下,韋泰絕對不介意起身給這胖子一悶棍,還借?這不就擺明了明強(qiáng)嗎?說什么也不干,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他自己都還沒完全學(xué)全!怎么可能送將與人?
“三哥,我有主意了,就將這貨給扒個精光扔出去!”
“這不大好吧!”
“那怎么辦?這貨又不愿意將身法吐出,咱們又不能明強(qiáng)!”
“沒有其他好辦法嗎?”
“有,當(dāng)然有了,趁著天黑風(fēng)高夜,四處無人時,你懂得!這是最保險的手段,也沒啥后顧之憂!”
“喂喂……”剛開始聽老三幾人說,韋泰還有一點(diǎn)安慰,至少他不會被扒個精光了,可是怎么越聽到后面越是讓他心慌呢?這幾人是什么意思,在他的面前商討著要截殺他嗎?
“怎么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聽著胖子那人畜無害的聲音,韋泰哪里敢走,這要是走了,日后他還能有個安寧嗎?與其提心吊膽防備幾人,還不如在幾人眼前晃悠,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咋了,還舍不得走了?”
韋泰此時拼命點(diǎn)頭,他自己都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卻還是一個勁的在那點(diǎn)頭!
老三在一旁都無語了,他所說的沒有其他什么好辦法?指的是怎么處理韋泰這件事,結(jié)果生生被胖子給帶偏!也怪韋泰自己不爭氣,還真的就被胖子給唬住了。
“你說你又不愿挨打,又不愿拿功法換,你還有什么?”
看著胖子把人家折騰的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老三覺得還是不能任由胖子發(fā)揮為好,天知道這小子憋了多少壞水!“這樣吧!作為將功抵過,你以后就保護(hù)烏蕊吧!”
“行!”
韋泰一口答應(yīng),比起胖子的條件,老三開出的條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當(dāng)然他也沒有昏頭,要是保她一輩子,他不是失去了自由?
“但得有條件限制,我只管保她五次,在這片戰(zhàn)場上若有人欺負(fù)她,我必定護(hù)她周全怎么樣?”
“誰稀罕你保護(hù)!還五次?你想的到挺美,沒有個十年八年你怎么好開口的!三哥,咱還是給他扒個精光,丟出去!”
被胖子一通說道,韋泰秒慫,論口才,他實(shí)在不是這胖子的對手,搞得他自己都覺得開出的條件有點(diǎn)寒磣人。對方的實(shí)力擺在那,不稀罕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真要是給他丟出去,他還做不做人呢?
雖然內(nèi)心已經(jīng)做好服役十年的準(zhǔn)備,不過韋泰還想做最后的掙扎,“你看姑娘美貌無雙,又有一個英俊神武的哥哥守護(hù),咱也幫不上什么忙不是?十年,八年太長,要不三年,五年,您看可行?”說道最后他連尊稱都用上了,實(shí)在是無奈至極,面對眼前幾人,他這談判優(yōu)勢一點(diǎn)都沒剩下。
“這還像句人話!可我怎么記得好像某人說什么相貌平平,還有什么什么的,是我太健忘了嘛?不大記得了!”胖子作勢掏耳朵狀,冷不防地開口。
“我該死,我道歉,是我有眼無珠!”胖子的一句話恰好說在點(diǎn)子上,就是韋泰想不道歉也是不行了,可這落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宛若一副卑躬屈膝討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