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華意送給舞娘的寶盒又勾起她對往事的回憶
牧簫看她出神,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舞娘,那寶盒里到底是什么寶物?
怎么你看到它后,神情就一直飄忽不定?!?p> “御金牌?!?p> “御金牌?”牧簫驚奇地問道,“你不是說御金牌已被毀,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了?”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流落到別人手上,不過這塊御金牌確實已經(jīng)被毀。”
“被毀的御金牌不是已經(jīng)沒什么作用了,你怎么還把它當個寶貝?”
“御金牌是我琴家傳家之寶,不僅庇佑我琴族安定繁榮還象征著我們琴族人堅定不移的信念。
看到它,就像看到我族人一樣。”
“琴族鼎盛時期至今無人能超越,如今沒落真是令人惋惜?!?p> 牧簫看著那寶盒忍不住問道:“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御金牌到底長什么樣?”
舞娘翻身下來坐到桌邊,慢慢打開那個寶盒。
御金牌呈圓形,直徑約半尺,放在為它量身定做的盒子中顯得尤為尊貴。
它共由兩部分組成。最外圍一圈是用合金打造的圓箍,上面還雕著兩條栩栩如生的火鳳。里面整個圓形是用千年玄鐵煉制而成,圓中心印著一個端正的‘琴’字。
只可惜此等精致寶物不知被什么利器斷出一個缺口。
雖不至于破碎不堪,但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圓滿。
牧簫把御金牌拿到手中細打量一番。那御金牌有兩指厚,正面看就像被狗咬去一口的炊餅。
牧簫盯著那缺口瞧了半天,他想象不出到底是什么樣的神器能打破這千年玄鐵。
借著昏暗的燭光,牧簫忽然看到那玄鐵中閃出一道亮光。
牧簫又拿著那御金牌晃了晃,他看著舞娘說道:“這里面好像有東西。”
“什么,”舞娘緊忙拿過御金牌說道,“我看看。”
若不是這御金牌被人用利器打斷,舞娘根本想不到它是由兩塊玄鐵合制而成,而且中心還空出一定空間。
“這里面是什么?”
看兩人研究這么帶勁,古樂也忍不住湊上前來。
“我試試,”牧簫拿過御金牌對舞娘說道,“看看能不能把它打開?!?p> 牧簫把御金牌放到掌心,用力將靈氣值飆到最高點。
那御金牌開始在他手上發(fā)抖,里面還傳出石頭撞擊金屬的聲音。
不一會兒,金牌邊緣兩只火鳳像活了一樣,從金牌邊緣游走到金牌中心。
火鳳雙雙繞在‘琴’字周圍,團成個圓把它包圍起來。
啪的一聲…
兩塊玄鐵掙脫開合金箍張口吐出一塊形狀怪異的石頭。
那石頭發(fā)著彩色光芒懸在半空中。
牧簫伸出手想去接它,不料它又開始向舞娘慢慢移動。
石頭移動到舞娘面前后立馬停住,舞娘看著它有一種莫名想親近的感覺。
石頭周身彩光越來越強,那彩光忽然集聚到一起投照在舞娘額頭美人印處。
“啊…”
舞娘渾身頓時像是被強行注入一股神秘力量。
“舞娘。”
“姐姐?!?p> 古樂和牧簫異口同聲。
牧簫擔心地看著舞娘,他想幫忙卻無法靠近她。
“什么聲音???”院子里守夜的仆人聽到舞娘聲音后立即警覺起來。
“看什么看,”另一個仆人對那個仆人說道,“人家小兩口正甜蜜呢。”
神秘力量從舞娘頭頂一直散發(fā)到全身,當力量頂?shù)剿中哪_心時,那石頭的光芒才漸漸弱下來。
等石頭彩光全消失后,舞娘立即伸出手接住它。
“舞娘,”牧簫看著舞娘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舞娘對牧簫搖搖頭,她握著石頭好奇看了自己手腕一眼。
手腕上的疤痕忽然都不見了,還出現(xiàn)一個月牙狀印記。
“你的疤…”
牧簫看到舞娘手腕上的印記后感到十分驚奇。
“原來,”舞娘看著躺在手心的石頭說道,“這就是我爹隱藏多年的秘密。”
“你爹?”牧簫驚訝地看著舞娘問道,“你不是?”
舞娘早已對牧簫失去戒心,竟不慎說漏自己真實身份。
“怎么,”舞娘故意看著牧簫調侃道,“害怕了?
是不是沒想到,自己傾慕的姑娘竟然是個男人?!?p> “姐姐,”古樂好奇地問舞娘,“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你也會有這塊石頭?”
“嗯?”
舞娘好奇地看向古樂,古樂連忙從自己懷中拿出那塊神石。
“你看,”古樂握著那神石對舞娘說道,“我也有一塊,二哥也有一塊?!?p> “什么,”舞娘驚訝地拿著古樂那塊神石仔細對比了下,“你們竟然也有。
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牧簫看著舞娘笑著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命定的緣分,你還不信?!?p> 舞娘看著牧簫滿臉充滿疑惑。
“你…”
兩人異口同聲。
舞娘看著牧簫說道:“你先問?!?p> “我是想問,”牧簫看著舞娘好奇地說道,“你剛剛說琴老前輩是你爹,那你是?”
“沒錯,”舞娘坦白道,“我就是琴子墨?!?p> “琴子墨不是男的嗎?你怎么?”
“琴家有規(guī)定,御金牌只能傳與琴族男性。我爹僅我一個女兒,所以自幼叫我女扮男裝。
其實我真名叫琴嘉雪?!?p> “哦……”牧簫思索著說道,“怪不得?!?p> “到我問你了?!?p> “嗯?!?p> “牧二公子此次出行到底是為做什么?”
“你別叫我牧二公子,”牧簫笑著對舞娘說道,“還是叫我牧簫好聽,要不你也叫我二哥,顯得親切點。”
“少貧嘴,快說?!?p> “好好,我說,”牧簫怕舞娘真生氣也對她坦白道,“我這次出來是要執(zhí)行一件秘密任務?!?p> “什么秘密任務?”
“秘密,哪能告訴別人,告訴別人還能叫秘密嗎?!?p> “不說算了?!蔽枘镅b作生氣的樣子縱身一躍又躺到那神女鞭上。
“哎我說,我說?!蹦梁崪惖剿磉呎J真地說道,“我這次出來就是要找身上帶有此神石的人。
此神石共有五顆,集齊神石可救世濟民?!?p> 舞娘哼笑一聲對牧簫說道:“你是神話故事聽多了吧,拿著這么個平淡無奇的石頭就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p> “二哥,”古樂看著牧簫好奇地問道,“你不說這是星球隕落下來的碎石嗎?”
“我那是騙你們族長的,”牧簫看著古樂說道,“你還真信?!?p> “舞娘,”牧簫看著閉目養(yǎng)神地舞娘問道,“你隱瞞自己身世冒險出行,不會只是為找這御金牌吧?”
“不告訴你,這是秘密。”
“嗯…”牧簫故意模仿小狼狗的聲音,而后又對舞娘說道,“不講道理?!?p> “看來,”古樂笑著說道,“姐姐和二哥是為同一件事而來。
那以后姐姐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了?”
“看把你高興的,”牧簫看著古樂好奇地說道,“古樂,你拿著這塊神石,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特殊變化?”
“沒有,”古樂看著牧簫說道,“二哥,你這都第二次問我了。”
“不應該啊……”
牧簫回想起自己在棉花地取回寶石時的場景,暗想到:舞娘手腕上的印記和我胸口上那個一模一樣,怎么古樂身上什么都沒有?
難道他身體內神秘力量還沒覺醒,還是說……他的印記藏在不容易看到的地方。
“古樂,”牧簫看著古樂問道,“你身上可有胎記?”
“嗯……”古樂想了想說道,“我腳上倒是有一個?!?p> 古樂說著便脫掉自己鞋襪將腳伸到牧簫面前。
“嗯……”古樂腳湊到牧簫面前時他連忙捏住自己鼻子,“你這也太辣眼了。”
“有嗎?”古樂把腳掰到自己面前聞了聞又放到牧簫面前說道,“還好?!?p> 牧簫屏住呼吸仔細看了看古樂腳心,他發(fā)現(xiàn)古樂腳心上也有一個月牙狀的印記。
“舞娘,”牧簫連忙對舞娘說道,“你快過來看。”
舞娘翻身從神女鞭上跳下來,她走到牧簫身邊仔細看了古樂腳心一眼,又撩起自己手腕上的紫鈴看著那印記對比了一下。
兩人的印記大小形狀都一般無二。
舞娘驚奇地將眼神轉向牧簫問道:“你也有?!?p> “嗯。”牧簫點點頭對舞娘說道,“我這在我胸口處?!?p> 舞娘輕皺著眉頭暗想:難道牧簫說的是真的?不對,師父不可能騙我。
牧簫看著古樂也暗想:難道我爹故意跟我說謊?還是他也不知曉這神石的玄妙之處?
“舞娘,”牧簫看著舞娘關心地問道,“你之前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舞娘看著自己手腕回憶起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那段往事。
琴家鼎盛時期勢力不亞于一個小國家,凡是修靈者無不慕名拜訪。
舞娘自幼含金鑰匙出生,成長在無限光環(huán)之中。
琴家從古至今對待外賓都以禮相待,她從未聽說琴家與誰結過仇怨。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們族人會遭此磨難。”
舞娘雙眼空洞,眼前仿佛又冒起一片熊熊烈火。烈火焚燒了她的家院,那些被燒焦的人是她至今無法抹去的噩夢。
若不是舞娘師父及時出現(xiàn),舞娘也不會得以幸存。
現(xiàn)在世人都認為琴家正統(tǒng)血脈已經(jīng)全都消失,沒人知道舞娘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