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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第28章 斷子絕孫

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軟萌果凍 3088 2019-10-15 09:51:35

  解下鞋子,錦蘇才發(fā)現(xiàn)溫子林連襪子都透著水,冰涼得刺痛手掌心。

  這么濕漉漉的鞋,走在冰冷的冬夜,該有多難受!

  ..............

  “誰讓你來的,傻子,呆瓜?!?p>  錦蘇變著法罵人,淚水在眼眶里打圈。

  溫子林任憑她罵,眼眸里的溫柔滿溢。

  烤了好一會兒火,僵硬的腳趾才勉強可動,身上的雪化成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衣服也脫了,不烤干會生病?!卞\蘇聲音不容置疑。

  溫子林抿唇一笑,狀似輕松道:“我脫就是,你哭什么?!?p>  其實錦蘇為他哭,溫子林心里又歡喜又得意,卻又要故意去問,假裝不知道。

  不過他也不敢撥撩得太過分,自個脫了外衫,只留里衣烤火。

  錦蘇抖開大斗篷,分了一半給溫子林。

  兩個成年人共用一件斗篷擠得很,肩膀挨著肩膀,手肘一不注意就得相撞。

  錦蘇撐著溫子林的袍子烤火,火光明晃晃的照著她的藏著心事的五官。

  “子林?!彼龎旱吐曇?,“你認識的人是不是清北王的人?”

  她怕隔墻有耳,都快貼上溫子林的耳朵說話,溫?zé)岬臍庀r不時撒到溫子林的耳廓。

  “周圍沒有人,可以放心說話?!?p>  溫子林雖然很享受和錦蘇說悄悄話的時刻,可又不想騙她,所以寧愿扯開話題。

  錦蘇卻把他的不回答當(dāng)成否定的回答,松了口氣,道:“之前都告訴你家里銀子藏在哪,怎么不雇個馬車?”

  “想雇,可是對方獅子大開口?!?p>  溫子林老實說道,以往他一擲千金毫無所謂,可這些是錦蘇的銀子,他不愿意揮霍。

  “呆瓜?!卞\蘇罵道:“烤干了衣裳你就回去,不遠處有條狀元胡同,你到里面去找個賣金箔的男人,報我的名字,他自然會管你吃喝,此次我又掙了四百兩的診金,咱們開春后買些田地,再雇傭一兩個短工?!?p>  溫子林挑高了眉,“你怎么認識那么多的男人?!?p>  錦蘇:“我認識的男人多了去了?!?p>  溫子林喉頭上下滑動,又不想質(zhì)問錦蘇讓她不悅,悶悶的把頭扭向一邊。

  “我不去?!?p>  錦蘇觀察他臉色,故意道:“那真可惜,本還想讓你替我捎兩句問候?!?p>  她剛把袍子翻個面就被擒住了手腕,溫子林的眸中的火比跳動的火光還旺盛。

  “不許你記掛別的男人!”

  “那可是我在喬家一起做活姐妹的丈夫,我記掛他做什么?”錦蘇眼眸閃動著狡黠的目光,”“這男人家中是賣金箔的,一次廟會邂逅了我姐妹,我牽橋搭線成就了一段姻緣,我那小姐妹奴籍滿期后就嫁了他,如今兩家偶爾會有往來?!?p>  “真麻煩,要捎什么話?!?p>  溫子林嫌棄道,可放松了力道,卻也不肯松手,似有若無的牽著她的手腕,嘴角笑意不斷。

  笑笑心地真善良,又樂善好施,還會賺錢,真是滿身的優(yōu)點。

  他內(nèi)心戲正豐富著,余光掃到了錦蘇手腕未愈合的擦傷。

  錦蘇也不隱瞞,把自個被唐培元追著打的事情說了。

  溫子林的目光慢慢變冷,最后如同墜入了冰窖,溫煦的氣質(zhì)消失殆盡,只生剩濃烈的殺氣。

  一旦仔細查看,錦蘇的脖頸,耳后,手腕上都有擦傷,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傷成什么樣!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若真?zhèn)煤?,我也不會這么算了,肯定追著要賠償。”錦蘇遞過烤干的靴子,繼續(xù)說道:“倒是那個清北王,隔三差五就套我的話,幸虧我聰明..你來了也后,教教我該怎么回話能堵住清北王的嘴?!?p>  溫子林套上鞋子,正斟酌著應(yīng)該怎么說,卻忽然聽到沉著的腳步聲,頓時無奈。

  “有些話他教不了你?!?p>  陳景遂背著手闖進涼亭里,他身后的侍衛(wèi)將六角涼亭圍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馬當(dāng)先的是追穹和唐培元。

  追穹目光閃爍,快速的看來溫子林一眼后立刻低頭。

  錦蘇聞到衣料燒焦的味道,趕緊把袍子拿遠了些,身體不自覺的想要擋住溫子林。

  陳景遂目光閃了閃,忽的揚手:“綁起來?!?p>  “王爺。”追穹急了,帶著哀求呼喚。

  陳景遂踹翻追穹,又從唐培元的手里接過九節(jié)鞭,虎虎生威的朝錦蘇和溫子林甩去,想分開兩人。

  溫子林抱著錦蘇利用巧勁躲向一旁,沉沉的看著陳景遂。

  錦蘇卻掙扎離開溫子林的懷抱,看著目露憂心的唐培元和追穹,質(zhì)問溫子林,“還說不認識!”

  “我可以解釋。”溫子林啞聲說。

  陳景遂卻在這時打斷兩人,厲聲道:“你不會再有機會?!?p>  錦蘇死咬唇,瞪了溫子林一眼,一副‘之后算總賬’的眼神,起身張開雙臂將溫子林護在身后。

  溫子林目光一閃,厲色看向陳景遂,后者卻取來弓箭對準溫子林。

  “讓開,饒你一命。”

  “王爺。”錦蘇緊張得語調(diào)微變,“不管以前我相公如何得罪了你,此時他只是個病秧子,掀不起大風(fēng)浪,如同螻蟻,王爺大人有大人,饒他狗命。”

  病秧子...如同螻蟻...狗命...

  溫子林聽得磨牙,看來該找個機會重振夫綱,男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

  “不行?!?p>  陳景遂虎虎生威的回答。

  追穹向來不會瞞著他,所以追穹引導(dǎo)兩人相會后就到了書房全盤托出。

  陳景遂氣啊!兩個人兄弟這么多年,難道還怕他對錦蘇出手?

  同時心里也惱,當(dāng)年的溫子林可是運籌帷幄的人物,兒女情長只會害了他!

  知錦蘇意會錯了,陳景遂將錯就錯,如果這女人因為怕死離開溫子林,倒是了結(jié)一件大事。

  “這個人,改革了永樂王朝貨幣新制,完善傭兵制,就連最新的稅法都由他統(tǒng)籌監(jiān)制,這樣的人物如何能放?!?p>  錦蘇詫異,她曉得溫子林可能很牛逼,但沒想到這么牛逼,整個永樂王朝的貨幣改制時,她還在喬家當(dāng)丫鬟,當(dāng)時律法下發(fā)時民間可是動蕩了好一陣。老百姓們也不懂得上層人彎彎繞繞的事,只知之前的銅錢一律要上繳,再由官方下發(fā)新的銅幣。

  她回頭,給溫子林一個‘?!难凵?,后者依舊溫和的凝視著她。

  錦蘇的笑稍縱即逝,又變成‘稍后收拾你’的眼神。

  “可是王爺,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是,只要王爺不說,他只是個蝸居在鄉(xiāng)村的農(nóng)夫,王爺英明蓋世,難道還怕一個農(nóng)夫不成?!?p>  “本王喜歡未雨綢繆。”陳景遂繼續(xù)恐嚇。

  錦蘇見左右說不通,不再帶著商量的語氣,而是發(fā)狠道:“王爺要是咄咄逼人不肯退一步,那么我們夫妻兩就是拼個你死我活,也只是為了活命,屆時得罪了王爺,實非我們本意?!?p>  這話說得狠得很!陳景遂嗤笑,“你有什么本事?!?p>  錦蘇掏出個小錦盒,陰冷冷道:“此物叫暴雨梨花針,一旦開啟就有萬千根毒針飛出,王爺這么金貴,又是要做大事的人,死在這太可惜?!?p>  溫子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錦盒不就是平時裝消食丸的那個么?還一股山楂味...這氣勢和話都很狠,可連追穹都騙不倒,王爺怎么會信....

  追穹抽空掃了一眼,哭笑不得,世子還曾攛掇他把這錦盒偷過來,偷吃了里面幾顆山楂丸,這人隨機拿個嚇唬人的東西,好歹也裝的像樣點吧。

  陳景遂懶得廢話,吩咐追穹,“擒住溫子林,丟到大牢里聽候發(fā)落!”

  錦蘇眼睜睜看著追穹帶著侍衛(wèi)靠近,火燒火燎的想不出辦法。

  “王爺....”溫子林剛想開口讓陳景遂別嚇錦蘇,就聽得身邊了一聲暴躁的低吼,“閉嘴!”

  錦蘇像炸毛的貓,煩躁的把溫子林拉到身后,叮囑道:“你別說話,這事我來解決。”

  追穹有意放慢了步調(diào),領(lǐng)著侍衛(wèi)龜速前進。

  “我能解決?!睖刈恿秩崧暟矒嶂窠?jīng)緊繃的錦蘇。

  “放屁,你別怕,有我在的一天,不讓他們動你!”錦蘇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說什么,不管溫子林是何人,此時他就是自個買來的相公!

  不給相公撐腰,更待何時?

  陳景遂嚴厲的看著追穹,既然嚇唬不了錦蘇,他也不要讓溫子林情種深重。

  他第一次陷入情愛,被人這么維護著,就怕以后走不出來。

  追穹只好去捉溫子林。

  錦蘇大喊,“你要是捉了他,王爺以后定當(dāng)無人繼承衣缽,斷子絕孫,從此香火凋零?!?p>  連溫子林都覺得這狠話放得過了些,正欲開口,陳景遂卻嗤笑。

  “本王福澤恩厚,哪里是你說斷子絕孫就斷子絕孫。”

  “王爺難道就不奇怪,您正值壯年,家中妻妾不少,又是生育的年紀,可是這么多年卻只有世子一個獨苗。

  而且世子出生后就不斷生病,其實并非是他命中享受不起這福澤,而是你和世子都有病,此病不除,王爺再難生子嗣,而且世子成婚后有沒有生育能力都是問題?!?p>  “放肆!”陳景遂震怒。

  溫子林察覺出端倪,錦蘇的話向來真假混著說,但此時他無端信這是真的。

  “你要是不信,那就砍我們的頭,百年之后你孤苦無依,又害得世子生不出孩子,到時你就會后悔殘害我們夫妻兩,我可以做交換,你饒了溫子林,我為你們父子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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