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芷看著尹琮柯一臉自豪的說道:“中國?據(jù)我所知,辛亥革命以后“中國”是“中華明國”的簡稱;而周代時“中國”有很多解釋,第一種是指京師,即使是國家的首都,第二種是指天子直接統(tǒng)治的國家,第三是指中原地區(qū),第四是指國內(nèi),第五是指漢族居住的地區(qū)和建立的國家;自漢代開始南朝自稱中國,遼與北宋,金與南宋都自稱中國。不知你指的是哪個?”
郁芷一臉得意,心里想著哼,想考我這么簡單的問題,雖然本姑娘沒上過私塾,但這些知識本姑娘還是了解一二的。
琮柯一臉無奈的看著郁芷,他一巴掌準備拍在郁芷的頭上,可他的手剛碰到郁芷的頭時又突然變成溫柔的撫摸。
他使勁的揉著郁芷那散亂的頭發(fā)說道:“哈哈,不錯嘛,懂的東西挺多啊??上Ф疾皇俏艺f的中國,我說的中國是21世紀的中國,你說的那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p> “嗯,21世紀?”郁芷十分疑惑,難道這“21世紀的中國”又是一個地名?
她有條不紊的問道:“那21世紀的中國在哪兒?可以帶我去嗎?我有些好奇。而且這里明顯沒有人穿過軍閥裝,你怎么會知道這種服裝?難道你們靈都一悅有這種軍閥裝?也有我今天所穿的旗袍?”
“你怎么問題這么多???那我問你,你知道徐志摩嗎?”琮柯問道。
“不知。”郁芷答道。
她突然間很坦蕩自然的將那恨天高脫下,拍著琮柯的肩道:“哈哈,換我問你了,你知道李白,李清照,納蘭性德,康熙和乾隆嗎?”
“切,李白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譽詩仙,當然在我們那個世界他成為了一個游戲人物。李清照也是個詩人,當然她是個女的,以前讀初中的時候我一直以為她是個男的,哈哈。納蘭性德也是詩人,康熙和乾隆都是皇帝。哈哈,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你一定不知道,信不信?!辩买湴恋恼f道。
郁芷十分服氣的說道:“我不信!”
緊接著她將手上的那壺酒放下說道:“老子孔子王陽明,司馬遷管仲諸葛亮,這些都知道?”
琮柯也激動的放下酒壺搶著說道:“知道!我還知道孟子莊子白居易,歐陽修杜甫韓非子。但是你知道肖戰(zhàn),羅云熙,胡歌,古天樂,王祖賢,趙麗穎和迪麗熱巴嗎?”
郁芷眨了眨眼,眼神氣憤的盯著琮柯,她伸出右手的食指使勁的往琮柯那結(jié)實的胸肌。
用那十分不滿的口氣對著琮柯說:“咄咄,逼人?!闭f完便放開手拿起剛剛放在一旁的酒壺繼續(xù)喝著。
琮柯聽那四字不自覺的開懷大笑,他也拿起剛放在一旁的酒壺,激動的喝了一大口。
兩人相視而笑之后,又默契的抬頭看著盛開的煙花。
尹琮柯突然提起氣息,開嗓唱到:‘暖陽下,我迎芬芳,是誰家的姑娘,我走在了那座小橋上,你撫琴總憂傷,橋邊歌唱的小姑娘,你眼角在流淌,你說一個人在逞強,一個人念家鄉(xiāng)?!?p> “家鄉(xiāng)?好想回到明國啊。唉,不過回去我也不知道去哪,我現(xiàn)在算得上無家可歸了。對了,你唱這首歌特好聽,可不可以交我?”郁芷安靜地說道。
琮柯激動的站起來大聲說道:“嗯?你果然生活在20世紀的明國啊,看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出生在21世紀啊,你居然比我大一個世紀。別想家了,你要慶幸你現(xiàn)在身在和平的靈都,而不是在凌亂不堪的20世紀。”
“什么鬼?這么說你也是和我都是從一個世界來的?”郁芷情不自禁的問道。
琮柯激動的拍了一下雙手說道:“對呀!老鄉(xiāng)。神奇??!居然能在異界遇到老鄉(xiāng)?!?p> “哈哈哈,突然間倍感親切啊,但是我是19世紀末期出身的,我不是比你大一個世紀,而是2個世紀,笑死,你算數(shù)怎么這么差呀!”郁芷笑著說道。
琮柯見她笑得合不攏嘴,又睜不開眼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騙我讀書少哦,民國是在1912年建成的,那是20世紀沒錯啊?!?p> “對呀,我是1894年出身的呀,有問題嗎?”郁芷反問道。
琮柯點了點頭一聲“哦!”
又尬笑道:“這酒的酒精度太高,我也是醉了,才這樣說得,哈哈?!辩滦ν暌院蟊闶箘艊@了一口氣,使勁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
天上繁星閃閃,煙花開得繁盛。
琮柯突然間惆悵的站在那屋檐上向遠方大叫一聲“?。 ?p> 他轉(zhuǎn)身向郁芷一臉怒氣的解釋道:“這四悅府怎么這么有錢,居然放了這么久的煙花,太煩人了!”深怕郁芷看出他的思鄉(xiāng)之情。
可郁芷還是看出來了,她直白的問琮柯道:“你是不是想家了?”
琮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家?我在這兒已經(jīng)生活上千年了,一直保持這分容貌,這種長生倒是讓我把那些年想做的都做了很多遍,這些年來在那皇宮里無聊死了?!?p> 兩人躺在那鋪滿五彩琉璃瓦的屋頂上,欣賞著閃爍星空,此時煙花終于停了下來,空氣中突然間平靜了不少。
琮柯又調(diào)侃式的說道:“不知道我爸媽是不是生二胎了,如果沒生的話,那他們豈不是會很孤獨?如果生了的話,那就太好了,如果有一天我回去了,那么我的家族里面百代的老祖先了,哈哈。”
郁芷看著琮柯那平靜的臉龐說道:“你真會想?!?p> 她轉(zhuǎn)頭欣賞著星星,將雙手放在后頸上,以至于她能靠的舒服些。
她突然間又想起了什么她說道:“嗯,今天謝謝你給我花,謝謝你給我勇氣完成一樁心愿,還得謝謝你能不顧一切的為了我而受傷?!?p> “不用謝,其實滿天星的花語是‘我甘愿做配角’,聽了這個,你還想謝我嗎?”琮柯放下已喝完的酒淺淺解釋道。
郁芷并沒有怪他,只是嘆氣道:“唉,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還你的人情,感覺欠的太多了?!?p> “想還我人情?以身相許,怎樣?”琮柯認真嚴肅的說道。
兩人頃刻之間面面相覷,流星從他們面前滑過。
還沒等郁芷回答,只見琮柯突然迅速起身,慌忙地說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