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寡婦突然被男人關(guān)心備至,不得不說林香菊其實也曾懷疑過李波的心思,這也不怪她多心,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雖說她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也不是個天仙兒,可難免還是會有居心不良的人。不過,想到了千萬種可能她還是沒想到竟然李波會是方強的同學(xué),而且不單單他是就連他媳婦兒也是。
只是……她們一起來此究竟所為何事呢?難道是為了外面的傳聞?
“你們……都是方強的同學(xué)?”林香菊思忖過后還是忍不住確認(rèn)他們的身份。
“當(dāng)然了,這玩意兒還能有假的?”
“也是,我這家一窮二白的也沒啥可讓人圖的,既然是同學(xué)那就坐吧!吃了沒?要不在我這兒吃點?小蘭去再拿兩副碗筷來?!?p> “不用那么麻煩,我們坐會兒就走?!?p> 王霞笑著阻止了方蘭,遂轉(zhuǎn)頭看著林香菊說:“按歲數(shù),方強年長我一歲我應(yīng)該是叫你嫂子的,不過你卻又比我小,所以我就裝個大輩兒叫你聲妹子,你不介意吧!”
林香菊搖頭:“稱呼就是給人叫的,有什么介意不介意,只是不知今天你們來我這兒有啥事兒呢?”
夫妻倆對視一眼,李波明顯面色有些拘謹(jǐn),王霞狠狠白了他一眼遂開口道:“我倆今兒來是為了……外面的傳聞?!?p>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林香菊的心里不由一沉,因為搞破鞋小情人被人家媳婦兒打的滿地找牙這種事兒在農(nóng)村可真是屢見不鮮,她自小在農(nóng)村長大,這種事情她見過不少版本,而最后無外乎就是兩種結(jié)果,要么一敗涂地,要么兩敗俱傷!
見得多厭惡也就多,林香菊其實挺討厭這種亂七八糟事情的,可沒想到如今要在自己身上上演了,這不免讓她有種被精神奸強的感覺,簡直惡心的要死。
林香菊在想到這一層可能時臉色也就沒那么好看了,垂頭用筷子給方蘭方梅夾了些土豆絲,語氣淡漠的問:“想說什么你可以盡管說,不過事先說好,我這人天生脾氣爆不好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如果有人無事生非我也不會輕易算了的?!?p> 噗嗤!
王霞一下笑了出來,坐到炕邊一條腿搭在上面,說:“你這妹子我還真認(rèn)定了,這脾氣真對我口兒!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家李波之所以會來幫你是我的主意?!?p> 林香菊一愣,手中筷子停頓神情也有些呆的看著她。王霞將過去的事兒娓娓道來她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夫妻倆和方強的關(guān)系竟然那么深,夫妻兩人曾經(jīng)因為各自的原因總會被人欺負(fù),而方強小時候性格虎了吧唧的,所以經(jīng)常會幫助倆人,時間久了三人的關(guān)系自然不同于尋常朋友。
虎?
這個字眼林香菊還真是怎么都無法和自己所認(rèn)識的方強聯(lián)系在一起,她所認(rèn)識的方強體貼、溫柔、會關(guān)心人,很幽默,總之無論哪一點方強都不像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人。
“香菊妹子,這次我來你也別誤會。本來讓我家李波幫你只是想讓你能減輕點兒負(fù)擔(dān),可沒想到竟然會被有心人給當(dāng)了笑話到處亂逼逼,你放心,我就算不相信誰也決不會不相信你,一來這事兒是我提出的,我要是不信豈不是自打嘴巴?再者……別說你是方強的媳婦兒,就單單你這性格也讓我稀罕,脾氣暴躁人品也壞不到哪去。”
林香菊清楚最后的理由其實還是因為方強,但她依舊很感謝王霞的信任,最起碼在這種閑言碎語滿天飛的時候她還能保持著那份相信,于林香菊而言已經(jīng)很難能可貴了。
“嫂子……”
方剛突然走了進來,當(dāng)看見王霞夫婦時驚訝問:“王霞?李波?你們這是……”
“我們來看我妹子的,咋的方剛,有意見?”很顯然現(xiàn)在的王霞已經(jīng)不再軟弱,性格也是火爆的狠。
失笑搖頭,方剛說:“我能有啥意見,有人能來看我嫂子我自然很高興了,只是沒想到……你會來?!?p> “我有啥不會來的?方剛,別告訴我你也相信廠子里那些話吧?”
“自然不會,我相信嫂子不是那樣人?!?p> 方剛這點說的還真是實話,廠子里的那些消息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相信,這段時間的相處林香菊是個什么個性他也算了解了一二,如果對方真的想嫁人再找完全可以將孩子打掉,畢竟林香菊的年紀(jì)還小再找個男人還是很容易的,根本沒必要費力去搞這些事兒出來。
看著林香菊復(fù)雜的面色,方剛躊躇著說:“大嫂,這些事兒你也別往心里去,其實沒多少人信他們話的?!?p> “應(yīng)該是沒多少人不信吧!”林香菊無奈苦笑:“這種事兒我見得多了,看熱鬧的人怎么可能會嫌事兒多呢?算了吧!我也懶得理他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p> “香菊妹子說的事,那些三八成天到晚就會傳老婆舌讓我知道是誰造的謠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旁邊屋兒那位了?!?p> 方梅的突然開口令所有人皆看向了她,而她卻沒好氣的說:“看我干嗎?我說的可是實話,二哥,你自己的媳婦兒你應(yīng)該了解吧!前兩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兒,那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嫂子在勾引你啥的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她啥意思?懷疑心那么重,她要不在背后給嫂子使絆兒我方字兒就倒著寫!”
方剛沒有回答她,可心里卻對她的分析很贊同。安寧是什么人?睚眥必報,讓她惦記上那不死也肯定得扒層皮出來,既然她已經(jīng)懷疑了林香菊和自己的關(guān)系這個女人又怎么可能會輕易作罷?
想到此,他抱歉的看著林香菊說:“不好意思嫂子,讓你……受委屈了?!?p> “委屈倒是也沒什么,不過如果安寧以后還這樣讓我抓到,我不能保證會不會饒了她,到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了。”
林香菊毫不客氣的說著,她現(xiàn)在都有點懶得搭理方剛了,一個沒能耐連媳婦兒都管不了的男人還真是讓人瞧不起,忽然她有些想方強,那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如果他在的話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受這樣委屈了呢?
唱歌的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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