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蕊用手在慕辰腦門上狠狠地戳了一下,這小子也太能搞事了,雖然他知道慕辰身份不一般,但是賈政經(jīng)可是國家公職人員,在華夏人的心目當(dāng)中,公職人員那可是一手遮天,威嚴(yán)不容侵犯,慕辰倒好,三番五次的打臉賈政經(jīng)。
慕辰不怕把事情搞大嗎?他就不害怕賈政經(jīng)的報復(fù)嗎?
慕辰皺眉,這分明是賈政經(jīng)主動招惹的他好嗎?寶寶可是很乖,別人挑事,他也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不是嗎?
賈政經(jīng)若是嫌他命長了,盡管來報復(fù)好了,慕辰嘴角帶著一抹輕蔑地笑,他的笑讓劉冬蕊心頭一顫,難道慕辰就不知道害怕嗎?
劉大柱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區(qū)區(qū)一個金丹期的毛頭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慕辰啊,隨便坐,不要客氣,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就好了?!彼贿呎f著一邊往桌子上擺菜。
這些菜色香味俱全,沒有想到劉大柱竟然還燒的一手好菜。
“冬蕊,你媽媽今天晚上加班,咱們就不用等她了,我鍋上還燉著湯,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去做兩個菜?!眲⒋笾裉祀y得高興,打開了一瓶他珍藏多年的紅酒。
“這酒是為了向慕辰表達(dá)謝意,妮兒,你可不能攔著我不讓我喝酒啊!”說著,劉大柱往桌子上的三個酒杯倒了三杯酒。
劉冬蕊笑著點了點頭,劉大柱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喝酒,不過今天剛好趁著慕辰也在,劉大柱剛好過了過酒癮。
他端起一杯子走到慕辰面前,慕辰端起面前的酒杯搖晃了一下,劉冬蕊也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干杯?!比齻€人酒杯碰在了一起。
“你覺得味道怎么樣,慕辰,還吃的慣嗎?”劉大柱說著往慕辰碗里面夾了一個蒜溶黑木耳。
“不錯啊,香滑酥脆,口感適中!”慕辰邊吃邊點頭,劉大柱做的菜還是挺贊。
“慕辰,你今年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呢!”劉大柱喝了一口酒潤潤嗓子。
“劉叔,我今年二十一了,在一個企業(yè)當(dāng)高管?!蹦匠阶旖菐е嬲\的微笑。
“哎呀,爸,還讓不讓大家好好吃飯了?!眲⒍锊荒蜔┑囟辶硕迥_。
劉大柱就好像岳父見女婿一樣,越看越喜歡。
劉冬蕊雖然說慕辰是她男朋友,但那只是搪塞賈政經(jīng)的借口,劉大柱不會當(dāng)真了吧,劉冬蕊苦笑著搖了搖頭,早知道就不見賈政經(jīng)了,也省了這么多誤會。
劉大柱嘴角帶著淡淡地微笑,他點了點頭,一副我懂的樣子。
劉冬蕊感覺頭上多了幾條黑線,這真是越描越黑了。
“賈政經(jīng)怎么走了?!睘榱司徍蜌夥?,劉大柱只好換個話題。
劉大柱面帶微笑的問劉冬蕊,剛才他雖然在廚房里面做菜,但是外面的動靜太大了,劉大柱也知道慕辰和賈政經(jīng)起了沖突。
劉冬蕊的性格,劉大柱很清楚,這丫頭執(zhí)拗起來,誰的面子都不給,真是被他寵壞了。
劉大柱狠狠地瞪了劉冬蕊,劉冬蕊怎么這么不懂事,他們和賈政經(jīng)門對門住著,這一次恐怕事情沒有緩和的余地了,那么以后還怎么和賈政經(jīng)見面,劉冬蕊太沖動。
“走就走了,有什么大驚小怪,以后最好不要讓我在看到他?!毕氲劫Z政經(jīng)那猥瑣地樣子,劉冬蕊心里面直發(fā)怵,她沒有想到賈政經(jīng)竟然是這種人,滿嘴的仁義道德,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都是鄰居,多大點事。”劉大柱不快地說,張大姐這個兒子是有些混蛋,可劉大柱和張大姐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張大姐也沒少幫劉冬蕊張羅對象的事,雖然劉冬蕊一個也沒有相中,但是張大姐每次看到劉冬蕊就像看到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劉冬蕊要不是看在張阿姨的面子上,她才沒工夫搭理賈政經(jīng)這種人。
“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如果這就是你愛冬蕊的方式,那這樣的愛冬蕊也不需要?!蹦匠接朴频卣f。
劉冬蕊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她雖然也經(jīng)常這樣想,但是他從來沒有跟劉大柱他們說過心里話,在他們心里面她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
劉冬蕊用手捅了慕辰的腰,慕辰這話說的沒毛病,但是太直白了,這事關(guān)華夏幾千年的人倫道統(tǒng),他想全盤推翻嗎?
慕辰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哪怕是傳統(tǒng),只要是糟粕,也行還被顛覆。
像劉大柱和鄰居張大媽,看起來對子女的婚姻挺關(guān)心,實際上他們只會把他們的觀念強(qiáng)加給子女,還試圖告訴子女這就是愛。
因為我愛你們,所以你們必須聽他們的,娶媳婦需要他們滿意,找老公那要看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請問這樣的愛這真的就是愛嗎?
世界上哪有愛是如此自私冷漠又無情的,如果這就是父母對子女愛的方式,甚至還打著道德的名義,那就是赤果果地道德綁架,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愛還是愚蠢。
在中國像張大媽這種愚蠢的家長大有人在,古話說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可是在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又有中國好大媽因為她們的無知?dú)牧硕嗌贅痘橐觥?p> 慕辰也沒什么意思,他只不過是想教訓(xùn)一下劉大柱,不要讓他的愚蠢毀了劉冬蕊的姻緣。
“慕辰,這是我爸,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劉冬蕊這個時候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在逼婚這個問題上,能夠保持完全清醒的人,在華夏無異于異類,劉冬蕊想找個她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但是她又不想成為別人眼中的另類。
慕辰笑而不語。
劉大柱搖了搖頭。
“年輕人,無知則無畏,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講?!眲⒋笾樕蠋е鴩?yán)肅的表情。
“噗嗤!”慕辰忍不住笑了起來,區(qū)區(qū)一個凡人竟然在他面前講什么知與無知。
“年輕人你太年輕了,還需要?dú)v練?!眲⒋笾⑿χf。
“多謝劉叔的好意?!蹦匠阶旖巧蠐P(yáng)著詭異地笑。
“哎,你本不該來這里?!眲⒋笾樕细‖F(xiàn)出無奈地苦笑。
慕家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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