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司徒雄三人做的惡事,自然會的得到法律的制裁。不過這些,就不是梁順所關(guān)心的事情了。
處理了司徒家的紛爭,就不用再演什么戲,那也不用培養(yǎng)什么感情了。這樣一來,梁順也沒有跟跟司徒曉月同居必要。
文馨苑的那段生活,就好像人生軌跡上的一段美妙的小插曲,現(xiàn)在既然曲目已經(jīng)播放完畢,那就沒有再繼續(xù)停留的意思了。
從文馨苑搬出來,又回到那個90平米的出租屋。再次恢復到一個人的生活,梁順將所有的心思都投在祛疤膏新廠的建設(shè)當中。
每天早早地出門,到很晚才回來,但看著祛疤膏新廠每天的變化梁順心中很充實。如同扶養(yǎng)自己的孩子一般,他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成就感。
但凡事不能盡善盡美,總有一些潛在的隱患讓梁順心里不安,而這些隱患中,飛龍會是最大的。
從光頭的能量光牌中,梁順得知飛龍會幕后的人,那個中年人———彪哥,以及彪哥口中提起的大少爺。
如果說光頭如同擺在明面上的猛虎的話,那彪哥和那個大少爺就如同潛伏在黑暗中蝰蛇,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來上致命的一口,這難免讓梁順心里不安。
深秋的早上,陽光帶著些許清冷。
當幾聲電子禮炮在空中炸響,嵐順祛疤膏廠正式的開廠儀式拉開帷幕。
當初制造祛疤膏全都是為了溫嵐,所以梁順在給工廠取名字的時候用上了嵐字。
這也算是一樁未完成的心愿,盡管祛疤膏沒有親手送到溫嵐手里,盡管,那個臉上有塊疤,卻笑起來很好看的姑娘已經(jīng)不在身邊。
“梁老板,往后余生,就全指望你了。”
廠房門口,趙剛拿著綁有大紅花的紅綢帶走過來道。
“滾一邊去!往后余生你找蘭蘭去,找我干嘛?”
聞言梁順轉(zhuǎn)頭笑罵道。
“這話說的,我跟蘭蘭都跟著你打工,不指望你指望誰?”
趙剛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說著戳了下梁順,朝門外揚了揚下巴:
“今天咱開張,有沒有什么大人物來?”
“嗯……沒有,咱們請誰啊?咱倆都是外來戶?!?p> “暈,不請人怎么打名氣?”
聞言,趙剛扶著頭道,一臉無語的樣子。
“搞那些虛的干啥?就算名氣再好,你賣的東西不行,還不是照樣沒人買?”
梁順反駁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唉……懶得跟你說。趁現(xiàn)在還早,趕緊去找些人來,最好能找個小電臺啥的,來個現(xiàn)場直播就更好了?!?p> 趙剛推了一把梁順著急地說。
“我去哪找人啊?還找電臺……拜托,這又不是什么特大新聞,人家電臺會來嗎?”
“你不是認識司徒曉月嗎?去找她來幫忙絕對管用?!?p> “司徒曉月?”
聞言,梁順愣了一下。
天驕集團在蘇城的知名公司,司徒曉月的影響力那絕對沒得說。
只要司徒曉月能來,別說一個小電臺,恐怕蘇城市的電臺總臺都跑的撒歡??蓡栴}是,人家會來嗎?
“雖然司徒曉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這個朋友,但也不能啥雞毛蒜皮的事都找人家吧?”
這是梁順心里唯一顧忌的地帶。
再就是,司徒曉月管理天驕集團已經(jīng)夠忙了,如果不來,那不是活生生的打臉嗎?梁順不想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友誼,因為這事而產(chǎn)生隔閡。
“這事我也想過,可是……人家會來嗎?”
梁順說出了自己的顧忌。
“你不去試試,怎么……”
趙剛還想說什么,可是話說道一半,他的話卡殼了。
此時的趙剛目光看著一個地方,滿臉的震驚。
趙剛的表情讓梁順跟著一愣,繼而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也把梁順嚇了一跳。
此時,只見一排黑色車隊向這邊慢慢駛來。車隊不長,只有幾輛汽車,但每一輛都是國際大牌。帶頭的那輛車梁順還很熟悉,正是司徒曉月的座駕,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車隊在距離祛疤膏新廠門口前十幾米處停下,繼而最前面的邁巴赫車門打開,司徒曉月與連清秋相繼下車。
“這么大的事你也不提前說一聲,幸虧有清秋提醒我,要不真就錯過了。”
下車后,司徒曉月帶著責備地口吻說道,
“就是姑爺,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們?”
連清秋的聲音傳來,
司徒曉月的話還好,可連清秋的話梁順就有點受不了了。
姑爺?
這都什么跟什么???聞言,梁順頭上直冒黑線。
“清秋,不許亂說話!”
聞言司徒曉月輕輕敲了下后者的腦袋道。
“這不是曉月姐你讓我這么說的嗎?還有你也跟我爸學,老是打我頭!”
一旁,連清秋委屈地說道。
“我是讓你一會人多的時候說,不是讓你現(xiàn)在說……唉……算了?!?p> 司徒曉月小聲說道,似乎是在隱瞞一些秘密。
“你們來我真是太高興了,真的很謝謝你們。”
梁順上前笑著說道。
“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是朋友?!?p> 司徒曉月說道,接著向連清秋使了個眼色。
收到對方的指令,連清秋向后面的車子招了招手,繼而拍在后面的車車門依次打開,幾十個個人從車上下來,開始從車上開始搬東西。
“你們這是要干啥?這搬的啥東西!”
見狀梁順差異道。
“當然是有用的東西,一會電視臺的要來現(xiàn)場直播。你這里空空蕩蕩的,怎么招待人家?”
司徒曉月翻了翻白眼說道。
“呃……這,真是太謝謝你了?”
聞言,梁順感激地說道,司徒曉月的影響力還真不是蓋的。
隨著一臺臺音響設(shè)備擺起來,原本冷冷清清的廠區(qū)也熱鬧起來。而作為這次的主角,卻沒有梁順什么事。
“那個……曉月,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看著忙碌的人們,梁順向一旁的司徒曉月詢問道。
“當然,今天你的任務(wù)可是相當重大,不過不是現(xiàn)在。”
聞言,司徒曉月笑著賣了個關(guān)子。
“什么意思?我沒怎么聽懂?!?p> “呵呵……剛才我剛接到一個電話,市政府主管藥業(yè)的沈局長要來?!?p> “什么?你是說藥品局的人要來?!”
女人的話梁順有些意外,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的,這可是我專門打電話跟沈局長說的,看你這么驚訝的樣子,難不成你做的藥是假藥吧?”
聞言,司徒曉月秀眉眼中閃過一絲調(diào)笑道。
“當然不是假藥,這個清秋可以做保證人!我是說這次的動靜搞得太大了點。”
梁順說道。
藥品局的人來參觀,那無疑是為祛疤膏新廠做了個擔保,同時無形中也為祛疤膏做了個廣告。
試想,如果得到藥品局的認可,那就是得到了消費者的信任,這無疑為祛疤膏的銷售打通了渠道。
“曉月,這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梁順說道,他已經(jīng)感動的無以復加。
“你又說那話,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謝謝””這個詞顯得太客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