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月順勢坐了下去!
剛才的神情顯得太過緊張了些,讓她有點兒難以接受感,眼下放松了下來,雙腿啥的,似乎都有點兒發(fā)軟。
“我還是得想辦法讓自個的力量恢復(fù)到最初才成,可到底什么樣的辦法才能夠呢?”
她的腦海里又快速的思量起來。
好吧,就和預(yù)料的差不了多少,還真的有點兒尋不到所謂的方向,手中拿一絲跳躍的火光也在不住的搖晃著,似乎這一刻只要來點風(fēng),都能夠把她給吹滅了一般。
“快走!”
“快走!”
“快走!”
聲音越來越明顯了起來。
聽著有點像燭離的聲音,可他被冰封在那里面,如何能夠發(fā)出半點來呢,難不成,是自個的錯覺嗎?
雖然不太愿意去相信,但燎月實在想不出別的解釋來。
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的往上挑了挑,就像是在嘲諷著自個一般,而這樣的姿態(tài)啥的,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她的神經(jīng)又硬生生的繃緊了幾分。
沒錯,雖然那種幅度并不是很夸張,但伽藍(lán)神殿還是又開始搖晃了起來,而且呢,隱隱的還有一股暖意正在朝著自個不住的匯聚。
“這?”
燎月猛的站了起來。
雖然那種感覺讓她覺得有些舒坦,可在這個時候鬧騰卻不是一個事,明顯是有什么異樣正在到來,所以呢,小心一點沒有什么不對的。
嘭!
又是先前的那種震動感。
“難不成那家伙不是沖著禺疆去的嗎,可?”
可啥,燎月的想法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因為她已經(jīng)能夠很清楚的聽到一陣陣腳步聲正朝著這邊靠近。
速度雖然不是特別的快,但距離啥的不遠(yuǎn)的情況下,估摸也折騰不了多久,她的目光四下的打量著,似乎想要去尋找一個突破的方向。
可四下除了冰墻之外,什么都沒有。
最多呢,就是那些個角落里的光芒要微弱一些,可躲在那種地方也不是一個事,只要一點兒亮光冒了出來,自然也就什么都能夠看得到了。
更何況,燭離那小子還在眼前呢?
自個就算是想要躲,他也躲不了,與其把他留在這兒,還不如自個也坦然的去面對,說不定來的人,也不一定就帶著惡意不是。
有了這樣的想法,她倒是可以坦然一丁點。
“快走!”
“快走!”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催促得似乎更加急促了些。
燎月壓根不知道聲音從何而來,再加上那階梯上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跟前,她就算是想要走,也基本上不可能!
來的是一個男人!
和別的男人不同,他的頭頂上壓根就沒有毛發(fā),整個頭皮都露在外面,無論是從那個角度看上去,都顯得有點兒詭異,說實話,燎月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造型,當(dāng)然了,他身上穿著的那件大黃色也顯得相當(dāng)?shù)拇萄邸?p> “你知不知道自個犯了一個大錯?”
開口就是這么一句,任由誰都有些聽不太懂,燎月那雙眼直勾勾的瞧著他,嘴角也在不住的抽動著:“你誰呀,為什么這?”
這啥的,說了一半,又硬生生的收了起來。
因為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又席卷了來,讓她瞬間便有了一種難以忍受的感覺,甚至比面對著禺疆的時候還要明顯的強烈一些。
“我叫伽藍(lán),這一座伽藍(lán)神殿的真正主人!”
“啥?”
燎月那雙眼睛又增大了幾分,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壓根就不敢去相信:“你是伽藍(lán)神,這不可能,我明明見過了他,可不長你這個樣!”
“你們見到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我!”
雖然有點兒不太愿意去承認(rèn),但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個,真的有可能是弄錯了,伽藍(lán)神殿封印著禺疆,而伽藍(lán)神是這里的守護(hù)者,的確沒有必要來放走他。
“如果他不是你,他又是誰呢?”
伽藍(lán)的嘴角微微的上挑,像是在輕笑一般:“我哪兒知道他是誰,不過呢,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目的就是將禺疆從這里救出去,而目的嘛!”
“目的是什么?”
燎月追問得很直接,話都到了現(xiàn)在這般程度,她內(nèi)心的好奇感可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shù)膹娏摇?p> “毀滅整個大荒!”
“這怎么會?”
感覺字眼啥的雖然不是很長,但還是讓燎月怔了一下,像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的東西一般,不過呢,那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她又搖了搖頭,試著將那種驚詫收了起來。
甚至嘴角邊,也有幾分的笑意冒了出:“你用不著這般的危言聳聽,他的能耐我能夠感受得到,雖然要比我強上一些,但也還不是太強悍,甚至都比不得你,大荒之中,強者如林,別說九天之上了,估摸著就連人族都未必能夠過得了!”
巫妖人獸之中,人族最弱。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用它來做強調(diào),就是為了證明自個的話更有說服力,要知道,人族最強者蚩尤,實力可是化天境的存在,除卻了那幾個知名已久的人物,還真沒有誰能夠比得上他的!
“你要是真的這般想,那可就太天真了!”
“我天真?”
燎月臉上的笑意顯得更加濃郁了幾分,就像是在刻意的挑釁一般,感情這個時候伽藍(lán)要是不弄出一個說法來,她是絕對不會去相信的。
“華胥,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怎么又扯到了華胥的身上,好像從進(jìn)入木族開始,這個人就擺脫不掉了,她輕輕的將那頭點了點:“當(dāng)然聽說過,她無非是西王母的妹妹,太元圣母的女兒嘛!”
“還無非呢,你可知道她的能耐有多強嗎?”
這個燎月還真不知道,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她一定不會太弱,畢竟先天血脈擺在那兒呢,無論是伏羲還是女媧,亦或是現(xiàn)存的西王母,都可以作為佐證。
“能有多強,總比不上我那個!”
那個啥,燎月本能性的想要去辯解,可話說到這兒,她又硬生生的壓了下來,不知道為啥,只要扯上那個男人,這心里面就會覺得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