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里面還在檢查,待會還要去其他科室做個全面的體檢,沐辰有些疲憊,然后他對蔡立峰說道:“蔡總,我有些疲勞,先去酒店休息了?!?p> “好,好兄弟,我這就派人給你安排。”
蔡立峰立刻拿起手機來,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至少要等顧總送到病房之后,將前因后果說一下他才能走。
“不用了?!?p> 沐辰壓住蔡立峰的手說道:“我就一個人,不用安排,我自己找一家酒店就行了?!?p> “行,那你先去,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p> 沐辰站起來要走,走了一小會,后面兩個人追上來。
來的人正是陳安平跟李維德。
“兩位老先生,并不是我狂妄自大,不教醫(yī)術,實在是沒什么經(jīng)驗,不太方便?!便宄秸f道。
“沐先生誤會了,我們雖然想學,但我們可以等?!?p> 李維德說道:“我們就是想問問,顧總到底中了什么毒?那么奇怪,聽說他們西醫(yī)該檢查的都檢查了?!?p> 原來是來問這個的。
沐辰想了想說道:“這涉及到顧總的一些隱私,我得先跟他說,至于為何檢查不出來,很簡單,潛伏的時候,所有的毒都在皮膚下面,并沒有進入血液。”
“當進入血液之后,不用多久病人就會死了,當中毒死亡之后,你們再檢查血液的時候,毒也已經(jīng)分解完畢,同樣檢測不出來?!?p> 陳安平跟李維德震驚異常,陳安平驚訝的說道:“世間竟然有如此的奇毒?!?p> 沐辰直接走了,他確實很疲憊。
直接在手機上定了一家酒店,五星級,不過費用倒是不是很貴,兩千多一個晚上。
他想住便宜的也不行,跟蔡總、顧總打交道,住三五百的酒店,這讓蔡總面子往哪擱。
到了酒店之后,沐辰飯都沒吃,直接沉沉睡過去。
而醫(yī)院那邊,顧總被檢查了一個多小時,然后才送回病房。
“顧總,情況怎樣?”
“多謝蔡總,醫(yī)生說,要不是你請來的人給我治療,此時恐怕已經(jīng)死在病床上了。”顧總拉著蔡立峰的手感動的說道。
“什么話,我們將近二十年的交情,就應該全力幫忙?!?p> 顧總心里很清楚,蔡立峰幫他有很大的利益驅動,但那又怎樣,蔡立峰就是救了他一命,況且合作也是兩利。
“哎~”顧總重重的嘆了口氣。
“顧總,可是有什么不適?”
顧總叫顧濤,嘆了一口氣后說道:“我的雙腳沒知覺,可能半生都要在輪椅上了?!?p> 蔡立峰也愣住,不過他馬上想到了沐辰。
“應該沒事,明天我讓沐兄弟來給你看,他能將你命救回來,自然也能將你的雙腿治好。”
顧濤點點頭,心里重新升起希望。
顧濤看了一下曹助理,此時曹助理還一直跟著他。
“顧總,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看你,到時候我叫上沐兄弟?!?p> 蔡立峰知道,此時顧濤一定十分關心公司里的事情,他一定有很多話要跟曹助理交代。
沐辰在酒店,一直睡,睡到早上八點的時候,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
他拿起手機一看你。
“哎呀,睡那么死?!?p> 手機已經(jīng)有八個未接電話,都是蔡立峰打來的。
“蔡總,實在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接了電話,沐辰說道。
“嗯,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辈塘⒎鍥]跟沐辰多客氣。
“好,我將酒店的位置發(fā)給你?!?p> 沐辰發(fā)了位置給蔡立峰,然后自己趕緊洗漱。
洗漱完畢,這蔡立峰也到了樓下,沐辰直接下樓去。
“沐兄弟,還是得麻煩你去醫(yī)院一趟,早餐我都給你買好了,車上吃?!?p> 沐辰點點頭,跟蔡立峰上了車。
到了醫(yī)院,直接去顧濤的病房。
到了病房,里面有幾個人。
“沐先生來了,真的很感謝你?!备痹洪L一副笑容,看到沐辰來,立刻就笑臉相迎。
沐辰伸手跟他握了握。
一旁的袁主任也跟他打了招呼。
其他幾個人是顧濤的家人。
顧濤的愛人跟他兒子都趕到了,也連忙向沐辰致謝,只是他們十分的奇怪,一幫專家救不了,而這沐辰竟然如此的年輕。
“沐先生,如今顧總的雙腿完全沒有知覺,其他狀況倒是在慢慢恢復,可有辦法?”
沒知覺,屬于神經(jīng)內(nèi)科,袁主任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他如今束手無策。
“可以一試,就是過程比較長,而且比較痛苦?!?p> 躺著的顧濤馬上說道:“沐先生,只要不要了我的命,你盡管來?!?p> 一個成功的男人,怎么能忍受雙腿不能動。
沐辰點點頭,然后解釋說道:“昨天給您針灸,腳距離胸口最遠,沒辦法完全拔除,所以有許多余毒傷害到了雙腳,我用針灸,幫您逐漸的恢復,可能需要幾個月時間,第一次間隔三天,之后可能間隔十幾天針灸一次?!?p> 沐辰還沒開始針灸,陳安平跟李維德就來了。
他們很想看看沐辰是怎么針灸的。
病房里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銀針,沐辰這次只用銀針。
“顧總,那我就開始了?!?p> 眾人看著,沐辰開始扎針。
這次一連在雙腳上扎了十幾個根。
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什么陣法,就是普通的扎針。
陳安平跟李維德根本就看不懂。
因為沐辰?jīng)]有什么章法,用中醫(yī)來看,就是胡亂的扎穴位。
扎了二十多針之后,沐辰停了下來。
“顧總,這需要等半個小時。”扎完之后,沐辰說道。
幾個專家有些尷尬,他們不僅沒辦法,還不知道到底啥病。
眾人等著,突然顧總大叫了起來。
“疼疼疼~”
腳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醫(yī)生,到底怎么回事,我爸怎么了?!鳖櫇膬鹤又钡拇蠼衅饋?。
但是幾個醫(yī)生跟沐辰都沒有動。
“會疼是好事,至少雙腿還是自己的?!?p> 沐辰一說,幾個人倒是放心了不少,但是顧濤疼的汗都流下來了。
時間一到,沐辰拔出了銀針,顧濤的痛苦才減少。
“顧總,會疼這雙腿還有救,在我的神針之下,幾個月內(nèi)讓你完全康復?!便宄竭厡⑨樖者M針袋里面說道。
“多謝沐醫(yī)生了,不知道我這病...”
“顧總,此事我只能先跟您一個人說?!?p> 沐辰如此說,那袁主任跟兩個中醫(yī)專家頓時十分的可惜,因為不能知道病因,這種疑難雜癥對一個醫(yī)生來說是非常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