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旋轉而飛的車門直接撞在幾個特殊兵的頭部,卻是硬生生將那特殊兵的身體擊飛,而眼見對方襲擊,一隊特殊兵自然是直接開槍。
“砰砰砰!”
一時間街道槍聲再次驟起,子彈流叮叮當當噗噗沙沙,掃射之下洶涌澎湃,在地面墻面車身上炸起密集坑洞。
“我曹尼馬!”刀疤男躲在車頭,又是一個用力,繼續(xù)拆下一個車門,然后將車門猛然一甩。
車門呼嘯而過,直接砍在一個特殊兵的身上,將他的身體撞飛了出去。
“啊啊?。 钡栋棠须p手按在車身,橫推著轎車沖向那幾輛防暴車,而防暴車后面則是一眾手持武器的特殊兵員。
“砰砰砰!”
“叮叮叮!”
槍聲不斷,車頭火光亦是不斷,而刀疤男推著車撞在一輛車身后,即刻縱身一躍七八米,然后他噗的突然落在了另一輛防暴車的車后。
而數個躲避在此的特殊兵一時失了目標,卻是毫無所覺,等他們回過神來,刀疤男已然用身體朝著幾人撞去。
“哈哈哈!去死吧!”刀疤男一時殺紅了眼,他猛然一撞,將一個特殊兵咚的一聲撞在防暴車車身上,然后粗魯的扯過他胸口的步槍,就是朝著四周一陣亂掃。
“砰砰砰!”近距離下血肉嘭飛,流彈亦是穿透刀疤男的身體,可是他仿佛什么也感覺不到一般,拿著槍對著一眾猛掃后,又是縱身一躍,帶著那掛著槍背帶的特殊兵拔地而起,跳向另一側。
“去死去死!”刀疤男雙目通紅,仿佛瘋了一般揮舞著被槍背帶掛住的特殊兵砸向另一側開槍的兵員。
他將那特殊兵的身體當武器砸出去后,便雙手按在一輛防暴車車身,硬生生將那防暴車推了出去,“嘎吱!”
防暴車在地上刮起數聲尖銳,直接壓著躲在防暴車后的幾個特殊兵擠向另一輛車。
“啊啊??!”
咚的一聲悶響,幾個特殊兵沒來得及逃出,就這么被兩車相壓,生死未知。
“唔咳咳!”刀疤男雙手死死壓在防暴車車身,他陡然咳出一口鮮血,然后抬腳一踢,踢向倒地的特殊兵員的頭部。
“噗!”
那特殊兵的頭部一個晃動,就此垂歪了開。
“呼呼呼呼...”刀疤男喘著氣,身體猛然顫抖著,他轉身看向一側,而此時在場的三輛防暴車均已破損,徒留不斷哀鳴毫無反抗的特殊兵。
“唔!”一個被車壓住的特殊兵費勁的抬著槍朝向刀疤男。
“砰!”特殊兵直接開了一槍,隨即刀疤男右胸噗的炸起一團血花。
而刀疤男身體一搖,他低著頭看了眼自己的右胸淋漓血洞,然后又看向那特殊兵。
“哈哈哈!”
刀疤男突然感覺自己無敵了,他用力一踢,將腳踢在身前的防暴車上。
“咚!”防暴車車身一移,直接壓得那特殊兵噗的一口鮮血,然后特殊兵員就無力的啪倒在車頭。
刀疤男這才轉著頭,用著通紅雙眼看向林修。
而林修身側兩個白衣防護服的醫(yī)生撒手就溜...卻是毫無任何的停留。
“簇...”林修脫下防護服,他抬手繼續(xù)醫(yī)生尚未結束的包扎,一邊沉著臉看向刀疤男,“你還是人么...”
“人?我是神!”滿身槍傷的刀疤男紅著眼看著林修,對林修的問題表示很不屑,他邁步走向林修,一邊說到,“到你了...我會把你的骨頭一點點踩碎...”
“...”林修嘶的固定好自己的槍傷包扎,他突然挑了挑眉問到,“我小時候...也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成為神...”
“...”刀疤男瞪著眼看著林修,不明白林修臨死還費什么話...
“后來...我成了鬼!”林修雙目定定看著刀疤男,瞬間自己的能力陡然迸發(fā),同一時間,刀疤男的鼻口與林修的鼻口一同流下了濃濃鮮血。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林修猛然一喝,頓時天地之間陡然出現一股股神秘能量,那能量瞬間形成一道道詭異力場,力場轉瞬將刀疤男的大腦與心臟攪碎成渣。
“噗!”刀疤男噗的一口吐出濃稠鮮血,他仿佛整個人失了魂一般,就這么噗咚跪在地上。
然后他身體一抽一抽的看著林修,雙目依舊通紅,不過只一瞬,他就如同尋??菽距鄣囊宦暤乖诘厣稀?p> “唔!”
林修身體亦是搖了搖,他的雙眼同時流下了一道道血痕,整張臉看著十分恐怖。
“呵呵哈哈哈...”林修搖晃著身體,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看來地獄不收我...”
他搖晃著身體來到一個特殊兵的身側,然后他撿起丟在地上的步槍。
林修用步槍撐著地,邁步走到那刀疤男的身側。
“唔!”林修的視線瞬間一陣模糊,整個世界都一陣搖搖晃晃。
只是他還是將槍口抵在了刀疤男的頭部。
“這樣...就不會射不準了...”
...
“砰砰砰砰!”
瞬間步槍響透,而刀疤男的頭在近距離直接射擊下...
自然碎成了細泥。
那血肉甚至還在冒著絲絲熱氣。
“砰砰!”林修朝著那刀疤男的心口開了兩槍,然后他再也承受不住自己頭部的刺痛,整個人噗的一聲跪在了刀疤男的身側。
他費勁的抖著手,試圖去掀刀疤男的衣裳。
只是他才撩開部分,未見黑線金線的痕跡,他又無力的垂下了手。
“竟然沒有...”
林修整個人噗的一聲倒在了那刀疤男的身體上,他平著的眼睛一陣視野模糊,最后他的視野徹底陷入了昏暗。
而距離他不遠處,一個特殊兵員咳咳咳的點著胸口的通訊器,一邊快速的匯報到。
“星三隊遇襲...星三隊遇襲...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
一個月后。
海市,特殊行動基地,囚禁室。
此時林修正手銬腳銬加身,安安靜靜躺著一張床上。
他身穿白衣白褲,可以說整個囚禁室均是一片白茫茫,當然...之所以弄成白色,主要因為監(jiān)視器很容易辨別出除白色以外的東西...
可惜,在各種限制之下,這個囚禁室里也不會有白色以外的東西。
“叮叮。”
這時囚禁室金屬門一個門鈴響了響,然后一個小孔打開,一盒紙質長盒被推了進來。
躺在床上的林修看了眼紙質包裝的快餐,他突然發(fā)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便是邁步下床,來到那紙盒邊。
“又是土豆絲...”林修看著快餐盒里的配菜,頗有不滿的朝著一個攝像頭揮了揮手,“下次給我換個菜,我想吃萵筍,或者冬筍也可以...”
可惜攝像頭不會回復他,雖然...此時監(jiān)視室里的人正看著林修說這些話語...
林修說完,便席地而坐,這個房間可沒有什么桌子,只有一張床一個蹲坑,甚至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每天固定飲食,固定飲水...
沒有任何的放風時間,沒有探視,沒有娛樂,沒有權利...
林修被剝奪了所有,這就是在夏國殺戮的代價。
只是基于夏國的某些行事尿性,林修的香辣雞米花還沒有被批核下來。
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等時間到了,估計香辣雞米花就要送到林修身前來,讓林修去看看上帝到底是什么模樣了。
不過至少不是今天。
因為今天的伙食,和昨天沒有什么不同。
夏國的死刑犯,一般不會跟他說你幾號被咔嚓,最多不過...
早晨吃的改一改,比如這個快餐,能變?yōu)橐活D餃子...
當然,如果你有什么特殊需求,比如你想吃條魚再上路,一般也是可以的。
林修席地而坐,用手掏著米飯細細吃著。
他不會浪費,尤其在這個地方,他更不可能浪費。
將這快餐一粒米不剩的吃完后,林修舔著手,將那紙盒丟出門上的方形口,然后他起身繼續(xù)朝著床鋪走去。
事實上林修很想說自己咔嚓掉章宏民是有人下達的任務...
可惜他終究什么都沒有說。
林修知道自己是罪人,他雙手沾滿鮮血,即便不算天文高層章宏民,他可能還殺了某某的父親,或者某某的兒子,或者...所以林修覺得自己沒什么好說的,要是高層想要保自己...那必須有一個能抵過那雙手鮮血的理由...
林修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所以他現在選擇等待。
...
“嘟...”
就在林修準備感受胃部消化的時候,一側儀器上一聲低響,隨即一聲男聲傳了出來。
“林修,我是天文組特殊情報部一科科長,現在我問你,是你殺了章宏民,對么?”男聲嚴肅的問到。
“不錯?!绷中逕o所謂的回到,這一幕看著頗有詭異,好像林修在與空氣說話,不過事實在于,現在任何人都禁止探詢,所以特殊人士只能通過這個途徑來與林修進行溝通。
“你的動機?”男聲徐徐傳來。
“殺了就殺了,沒動機...”林修慢慢合上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注意你的態(tài)度!”那男子顯然官位許久,沒弄清楚林修的個人屬性,卻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朝著林修一陣冷喝。
林修微微睜開眼,他看向監(jiān)視器,突然一字一句的說到,“你為什么不到我面前來說呢...我保證什么都告訴你...”
林修說著說著,渾身上下一股睥睨天下的鬼神之氣猛然噴發(fā),“垃圾!只會在監(jiān)視室里叫喚...我看你連過來和我面對面的勇氣都沒有吧...”
“...”瞬間那男聲聲音止住,毫無任何的回應。
而林修不耐煩的說到,“他的聲音不好聽,叫他滾!找個聲音好聽的來!不然別想從我這得到一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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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天收到一個書友的評論,字數很多,小竹也看的很認真。
小竹沒有什么天賦,這一路堅持下來,到底行文也有不少改變,但是現今的內容,確實是小竹最想寫也最會寫的東西,孤棋里的暗諷明嘲黑暗希望,可能只是小竹淺薄的見識,可能只是小竹單薄的誤解,也可能只是小竹低微的憤怒,不過不論如何,希望來到這暗暗山河的書友,能從中看到屬于自己的熠熠星光。
孤棋一直按著時間線寫的,至今大綱沒歪,小竹功力有限,書友常覺孤棋主線主題難見,其實小竹也不知該如何去點明,如果愿意...陪小竹收尾呀,最后五十萬字,孤棋也就了結因果,希望故事的最后能給書友們一個答案。
小竹未對鎮(zhèn)府或者敬務或者有什么...你懂的,有也不會承認,本書所有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
小竹文筆稚嫩,如有枯擾,在此歉意。
小竹已經在構畫新書了,依舊都市科幻,雖然至今一毛錢莫得...但是!
最后,這些書友的打賞,謝謝書友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