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這明顯是一封情書!而且是一封內(nèi)容令人感到惡心的情書!也難怪柳燕兒會這么大反應!
雖然楊尋知道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錢進飛三人搞的鬼,但是也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只好下課后去找柳燕兒,走一步看一步了。
整節(jié)課上,班上的氣氛都不太對,同學們都好奇信上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總把目光瞥向后門方向。
“陽哥…你可真夠牛逼??!你居然敢給柳燕兒寫情書,你知道上一個給柳燕兒寫情書的學生后來怎么樣了嗎?”一旁的周玉航也看了信上的內(nèi)容,一臉不可置信的對楊尋說道。
雖說柳燕兒確實年輕漂亮,身材也好,但是昨天才第一次見面,自己又不了解這個老師,怎么可能給他寫情書呢?而且她可是老師哎!就算自己想,也不能賦之行動吧!
楊尋想解釋,可是想想又懶得費口舌了,而對這樣的后果有點興趣,便對周玉航問道:“后來怎么樣啦?”
“被開除啦!”
“……”
……
課后,別的同學都去吃飯了,周玉航也自個去吃飯了,只有楊尋留下來,單獨去往英語科辦公室。
“柳老師!”進到辦公室,楊尋就只叫了一聲柳燕兒,然后就低著頭站著,準備好挨訓。據(jù)說,被老師叫去辦公室的時候,就低著頭別說話就行了,老師訓累了就沒事了。
“……信呢?”
柳燕兒其實是想說“情書”的,因為那樣更準確些,但是當著楊尋的面,而且是眼前這個學生寫給自己的,柳燕兒真不好意思說那是“情書”。
還好楊尋帶著過來了,直接遞給了柳燕兒。
“我讓你寫的是檢討書!你告訴我你寫的這是什么東西?!”
柳燕兒結(jié)果“情書”甩在辦公桌上,站起身叉著腰對楊尋訓道。楊尋低著視線看著地板,也不說話,得虧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都下班了,不然都得忍著笑。
其實柳燕兒也并不是排斥別人給她寫情書,只是她不想再有學生因為自己而退學或者轉(zhuǎn)學,雖說上次那個學生的退學表面上是自愿的,可是也有謠傳他是被迫的,這并不是空穴來風,柳燕兒基本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當然,也有謠傳是被校方開除的,但是并沒有全校通報。
所以這次收到楊尋的“情書”她才這么大反應,自從上一次之后就沒有人敢給自己寫過情書!直到今天楊尋這個不知道復中這件事的新生做了,但是她不知道,這并不是楊尋做的,楊尋的檢討書已經(jīng)被人調(diào)包了!
“柳老師,這……”
楊尋剛想說這不是自己寫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快步踏進了辦公室。
出示了警員證表明身份之后其中一名就掏出一張照片問了楊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他,而另一名警察則對柳燕兒表示抱歉。
楊尋看著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楊尋想不到自己犯了什么事,又被警察找。
“警察同志,葉陽同學他犯了什么事?。俊?p> 柳燕兒表情凝重,向其中一名警察問道,畢竟楊尋是自己的學生,而且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
那名警察看了一眼柳燕兒,對楊尋說道:“你現(xiàn)在涉嫌一起殺人案,現(xiàn)在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就是一個高三學生!怎么可能殺人呢!”
“有沒有搞錯帶回去調(diào)查過就知道了!”
然后兩名警察就在柳燕兒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帶走了楊尋,當警察說到“殺人案”的時候,楊尋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也很配合的跟著警察走了,然后在校園里眾多學生的眾目睽睽之下坐上了警車。
……
“怎么又是你?”
陳海凌已經(jīng)在警局等著楊尋被帶回來了,她并沒有覺得驚訝,因為她認為,一個能兩次在綁匪手中救下黃念敏的人,雖然每次都是昏迷的,而且被國安局重視的人,完全具備殺一個人的能力和素質(zhì)。
“是??!我們又見面了!”楊尋齜牙咧嘴的對陳海凌笑了笑。
……
楊尋被帶走之后,柳燕兒立即就通知了其班主任陶欣紅,陶欣紅也立即按照楊尋的注冊信息上的家人聯(lián)系號碼撥了過去……
同時復中校園里也炸開了鍋,都在討論楊尋的事。
對于楊尋寫檢討書的事,因為有人在人群中帶頭,所以同學們都認為楊尋給柳燕兒寫情書!
對于楊尋被警察帶走這件事,有人說楊尋殺人了,也有人說楊尋強奸了一頭老母豬,也有人腦洞大開,結(jié)合了楊尋給柳燕兒寫情書的事件,認為楊尋在辦公室內(nèi)對柳燕兒不軌!因為據(jù)說楊尋被帶走時正和柳燕兒孤男寡女共處一間辦公室……
事情在學校里傳得沸沸揚揚,一時成為了復中的熱點,同時,不僅傳到了黃念敏的耳中,還引起了校方的注意!
而錢進飛三人也利用午休的時間,在醉心閣開了一個包廂慶祝了起來。
“哈哈哈,宏基,還是你聰明?。【尤荒芟氲浇o柳燕兒送情書這一計。這會兒,看他葉陽還不自動退學。”錢進飛拍了拍張宏基的臂膀笑道。
“飛哥!我只是出了個小主意而已,沒想到葉陽那小子正好遲到,又正好柳老師要他寫檢討,真是天都在幫我們?。 睆埡昊⑽⑿Φ?。
“而且,那小子好像又犯了什么事被警察帶走了,警車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開進過我們的校園了,這次他讓警車重新開進來了……嘿嘿,想來校方也不會放過他?!?p> 想了想,張宏基又說道。
“哈哈哈,天時地利人和?。≈荒芄秩~陽那傻逼自己倒霉了!”
“如生,你寫的情書內(nèi)容夠可以的啊,而且調(diào)包你也立了大功!來我們哥仨碰一杯果汁!”
……
而身在警局的楊尋,對于學校里發(fā)生的事,卻什么也不知道。
在審訊室里警察對楊尋問道凌晨那幾點到幾點在干嘛,問的就是楊尋看見那牛頭馬面的時間前后,楊尋實話實說,但是對牛頭馬面卻只字不提,因為楊尋覺得說了警察也不會信,所以只是表示了自己昨晚在醫(yī)院確實進過那個老人的病房,但是那老人不是自己殺的!
“那死者的呼吸管被人剪斷了,這你知道嗎?”警察開門見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