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沒一會,賈政的姑姑把飯菜端到了兩人前的小桌子上,“別光顧著嘮嗑了,飯還是得吃的。”
“好的,謝謝姑姑了。”賈政把一副碗筷放在了老爺子輪椅上的飯板上,又撥了些菜上去,還給老爺子倒了二兩酒,就出去了
老爺子每頓飯都會喝上二兩,所以老家倉庫里存的除了糧食就是酒。
老爺子自從退伍以后,回到家有著幾畝地種種,孩子長大之后地都是孩子們打理的,就是賈政的父親和兩個叔叔,再往后賈政的父親和他小叔在一個煤礦里工作,一月的工資也是不少,也都先后住進了縣城。
而賈政的二叔留在了老爺子身邊,下下地,外出打打工。不過外出打工的時候,賈政的二嬸子留在家伺候著老爺子。老爺子沒事就給別人擺擺宴席,后來因為一個沒注意,把腰摔壞了就坐上了輪椅。
因為經(jīng)常幫別人擺宴席,煙和酒都沒斷過,一年到頭都有剩余,剩下的那些都放進了倉庫,久而久之,就存了不少。
況且,自家還種著葡萄,每年沒賣出去,又吃不完的葡萄又釀上了葡萄酒,在村子里幾乎每家每戶,或多或少的都存了一些葡萄酒。
“政政啊,咱這以后咋辦啊。”老爺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賈政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聽到老爺子的發(fā)問,給出了最簡單的辦法,“活下去,等國家的救援?!?p> 雖然這不是賈政心中的想法,但是確實是目前來說,最穩(wěn)妥的方式了。
老爺子聽了,皺起了眉頭,賈政說的確實穩(wěn)妥,也符合現(xiàn)在他們的的條件,自己的食物夠吃大半個月的,雖然河里的水被污染了,但是底下水還是可以飲用的。
門口的那些喪失,不少,但是被大門和院子攔在外面雖然有些吵,但是在屋子里還是相對安全的。
也是因為這些原因,老爺子才有些猶豫,還有一點,就是他自己做著輪椅,行動不便。要去哪都要有人推著,不然他哪都去不了。
其實,老爺子自己的心里也不甘寂寞,因為他在蘇醒后,在身體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倒在一旁血泊里的二嬸子,突然坐了起來。
這一舉動著實嚇了老爺子和賈政一跳,兩人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賈政抄起了一旁的柴刀,老爺子也暗暗的把身體里的那股莫名的力量捏了出來,不過老爺子做的很隱蔽,并沒有被賈政發(fā)現(xiàn)。
伴隨著一聲咆哮,賈政跳起到落,緊接著人頭落地,放下刀,看到地上猙獰的面孔,與沒有頭的尸體,賈政胃里一陣翻涌,把剛吃下的東西又吐了出來。
之前賈政在擊殺傻子的時候,因為緊繃著精神,再加上看到父母的消息,并沒有什么感覺,后來他殺“二叔”的時候雖然有些像吐,但是胃里沒什么東西,也就憋了回去。
這回不行了,找到了父母精神放松了下來,又剛吃過飯,賈政直接吐了個昏天黑地,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聽到動靜,親戚們又一次圍了上來,老爺子不動聲色得消散了剛捏起的能量。
雖然都知道賈政的做法是對的,但是親戚們看他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這樣吧,政政,你明天先帶著你父母進縣城,我們回頭找到車子就去?!?p> 賈政聽到老爺子的話,忍住了還在翻滾的胃,抹了一把嘴,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此時賈政的眼神更加堅毅,也變的冷了下來。
賈政知道也不想繼續(xù)呆在這了,也沒說什么就到客房,收拾了一張床,準備睡覺。
就在賈政收拾床的時候,賈政的母親來了。
“小賈啊,你長大了,媽也不說什么了,一切都由你自己判斷,不過,媽想問問你,咱家以后怎么辦?!?p> 賈政的母親坐在了一旁的床上,賈政看著母親,繼續(xù)鋪著床鋪。
“先帶著您二老找庇護所,然后我想自己出去闖闖,至于怎么個闖法,我還沒想好?!?p> 賈政把闖鋪好,直接躺在了床上,枕著雙臂,看著天花板。
看著躺在床上的賈政,自己也不再說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賈政就伴隨著外面的嚎叫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里,他看見了地上兩波無邊無際的骷髏海,相互沖撞,偶爾還有各種各樣的魔法在中間炸開著。
空中在一顆紫色的月亮的照射下,還有成千上萬條用骸骨組成的巨龍吞吐著寒霜,最小的一條都有上百米。
賈政作為一個旁觀者,就那么帶著一顆震撼又平靜的心看著。
突然從雙方上空各沖出一跳骸骨巨龍,差不多普通骸骨巨龍三倍大小,而上面各站著一個人影。
其中一個看向了賈政的方向,那種眼神,十分的冰冷,漠視著一切,仿佛能穿透位面直接抵達了賈政的身上。
賈政一個激靈,直接坐了起來,平復了一下心情,看了看左右,爺爺家的客房,自己鋪的床鋪,熟悉的一切。
嘆了口氣,回想起剛才做的夢,那么的真實,又和別的夢不同,以往,賈政做的夢很少有能記住的,但是這一次,賈政清晰的記得夢中發(fā)生的一切。
那震撼人心的骷髏海,那令人絕望的骸骨巨龍,還有那個仿佛能穿透位面,冰冷到令人窒息的眼神。
但是賈政現(xiàn)在回想起那個眼神,好像在傳達什么意思,當時他因為那眼神的冰冷直接醒了過來,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仿佛在給自己傳達著什么信息。
其實賈政并不知道,那個眼神直接在賈政的腦海中印下了一個烙印,一個死靈法師的烙印。
算了不想了,想也沒什么用,看了看手表,臨晨五點半,賈政走出了客房,看見小叔坐在大門口,眼中布滿了血絲。
“叔,晚上守夜砸不喊我,現(xiàn)在都五點半了,去睡會吧,這有我呢?!笨粗鴺幼?,小叔應該是守了一晚上,賈政直接讓他去睡會。
聽到這話,賈政的小叔擺了擺手道,“你們今天還得趕路,得留足精神,我在這守一夜,白天有一大家子人,也沒啥,我等他們起了再睡?!?p> 沒過一會,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了房間,賈政的姑姑直接讓賈政的小叔回去睡覺了。
“你們啥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我跟爺爺說一聲就走?!?p> 說完,賈政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出來了,直接走了過去。
“爸媽,咱現(xiàn)在爺爺?shù)纻€別就走,我朋友還在老地方等著我呢。”
賈政的父親點了點頭,挽著賈政的母親跟著一起去跟著老爺子到了個別,就準備出發(fā)了,當然還是翻的墻頭。
賈政直接把柴刀給了他父親?!鞍帜隳眠@個防身,保護媽。”
賈政父親點了點頭,結果柴刀,但是不放心的問,“那你呢?”
賈政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p> 說完一家三口踏上了回家的路。
發(fā)條木偶
額,昨天有點事耽誤了,這兩天都挺忙的,今天也不一定能能補回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