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定堡斗玄大賽,在最后一場激烈的加賽中圓滿落定。這不僅僅是一場保內(nèi)玄者強弱的選拔斗玄,更是堡主爺爺精心策劃的一場試探性檢驗。
爺爺心中跟明境似的。
方桓,年六歲,陸期九階玄者,這玄技應(yīng)當(dāng)是穿越前所習(xí)得,天才初玄者,且已經(jīng)得到迦南玄靈的賞識,得到了入學(xué)邀請。
蕭敬,年十歲,二階玄師,堡內(nèi)最年輕地玄師,擁有強悍的三級靈獸——幽冥獵豹(二級幻形金牛),以及低階四級玄技——冰刺和低階五級玄技——冰封,天才玄師,只不過有些許的自負。
堡主清楚地記得,迦南玄靈離開之前,悄悄俯耳對自己說過,陽定堡一共有兩個進入保羅初級玄者學(xué)院的名額,其中一個他已經(jīng)親自授于方桓了,而另一個名額卻要讓他自己來定奪。
其實堡主爺爺知道,迦南玄靈有點兒看上了蕭敬這孩子,只是蕭敬這孩子好勝心太強了,又有些自負,如果貿(mào)然讓蕭敬前去進行為期三年的交流學(xué)習(xí),生怕他在那邊又惹出什么麻煩來??墒侨绻蛔屗?,且不說違背了迦南玄靈大人的意愿,堡內(nèi)又有誰能比他更有資格得到這一次推薦呢?權(quán)衡利弊,最后還是決定把另外一個名額給了蕭敬。
爺爺打心底兒,將每一個堡內(nèi)的孩子,都當(dāng)做了自己的親生孫子,無論少了誰,都足夠讓自己傷心欲絕的了。
堡主爺爺將納環(huán)中的邀請牌喚出,乘著夜色,悄悄來到蕭敬的寢臥,將邀請牌遞給蕭敬,語重心長地說道:“孩子,爺爺將進入保羅學(xué)院的其中一個名額交給你了,你一定不要辜負爺爺?shù)钠谕?,到了保羅初級玄者學(xué)院之后,無論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可千萬不要沖動??!”
蕭敬端坐在臥榻上,認真的端詳著和藹可親地堡主爺爺,話語有些哽咽:“爺爺,我記住了!”
“另一個與你一同前去交流學(xué)習(xí)的孩子是方桓,爺爺希望你們可以像親兄弟一樣互相幫助!”堡主爺爺唯一地希望,就是方桓和蕭敬可以和睦相處。
蕭敬的反應(yīng)并沒有像堡主爺爺預(yù)想地那么糟糕,反而爽快地答應(yīng)了:“爺爺,我們都是您的孩子,我會照顧好方桓師弟的。”
經(jīng)過斗玄場的加賽對決之后,蕭敬不僅把方桓當(dāng)作了一個可敬的對手,更是當(dāng)作了一個不可多得的至交。
今晚的月,比晚常淡了些。夏日的凄寂,有些涼爽。
方桓并沒有回到寢臥,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聚力神洞,他的心中有著萬千想法。
聚力神洞內(nèi),一少年篤定地端坐在浮臺上,微微閉著雙眼,腦海中的思緒漂浮不斷,洞外的蟬鳴,絲毫不能打擾到這個認真的少年。
“蕭敬師哥確實是一個相當(dāng)厲害的對手,我的風(fēng)舞棍法對他來說并無太大的作用,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玄技,如果不是被他那三級幽冥獵豹分了心,以自己的身手,又怎么會被他的冰封控制住,還險些丟了性命”,方桓若有所思。
頓了頓,便自言自語起來:“爺爺說過,只有達到玄師級別的玄者才能擁有玄技和靈獸,我得快些修煉,只有盡快成為一名玄師,我才能和蕭敬師哥有一拼之力。”
話畢,少年打坐在浮臺上,將雙手平攤開來,然后在身體兩側(cè)畫了一道曲線,最后深呼一口氣,隨著收回的反掌下沉而吐出,屏氣凝神,修煉起了玄功。
將夜,懸掛在空中的月,被烏黑的云朵遮住,天變暗沉下來了,聚力神洞里,有紅藍湖真氣的襯托,顯得亮些。
方桓收功,深呼一口氣,感覺自己的玄力又上升了許多,全身的經(jīng)脈爽朗了許多,良久,才緩緩睜開眼睛。
在真氣炫光中,一道鑲嵌在洞中石壁上的白光,吸引了少年的注意。
方桓站起身來,久坐的身體有些麻木,這并不影響他對白光的產(chǎn)生的好奇心。
方桓踮起腳尖,蓄力一躍,整個身體便飛了出去,少年用右手輕觸到白光出,指尖有些冰涼,巖壁上沒有落腳出,少年只得踹墻回來,輕輕落在了浮臺上。
“這是什么?有些硬,呈棍狀,像是瓷器?!狈交赣行@喜,這聚力神洞不僅僅擁有修真真氣,更有功效奇異地仙草,可能不乏會有前人遺落在這里的寶物。
少年頓足思考,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方桓從納環(huán)中喚出數(shù)截短棍,持平于手中,隨即運用玄力,將木棍持平拋出,木棍飛出,直挺挺地插在了巖壁上,少年嘴角露出一絲愜意地笑容,隨即又接連拋出數(shù)截短棍。
重新蓄力,輕輕一躍,方桓像浮燕一樣,挺立在了巖壁上,湊近一看,鑲嵌在巖壁上的是一截玉白短棍,短棍渾身發(fā)著透白地光芒。
“這是?棍子?這么巧?”方桓內(nèi)心顯得有些詫異,真是缺什么來什么。風(fēng)舞棍法雖然厲害,可是沒有一件稱心如意地兵器,也實在是難以將它發(fā)揮到淋漓精致地地步。
方桓從納環(huán)中喚出一把玄鐵著成的小刀,用力將刀劍深深插進玉白棍子周圍,一點一點將四周的巖土扒開,少年腦門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憑借著玄力,不一會兒就將棍子取了出來。
“好寶貝兒!”
方桓兩眼放光,望著手中的森白棍子,棍子長兩尺,棍口比緊握的小拳頭要小一些,棍子全身通透,放著潔白的玉光,沒有一絲的刻畫,簡潔明了。
方桓用足力氣,將棍子狠狠拍打在巖壁上,巖壁上便出現(xiàn)了一道很深的裂口,四周脫落的碎巖盡數(shù)落入紅藍湖中。
“好強的力量!”方桓驚嘆道。
隨即又將棍子持于手中,仔細地端詳起來,潔白的棍子上,光滑如初,泛著白光,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來,而棍身卻沒有因為擊打巖石而出現(xiàn)一絲劃痕。
“好寶物!”方桓滿臉欣慰,嘴角向兩邊揚起,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
“棍子雖好,要是能彎曲就好了,這樣的話,對付起一些棘手的敵人來,會有牽制地運用?!?p> 話音剛落,手中的棍子像是得到了某種命令似的,瞬間便彎了。一甩一收,棍子便像是卷尺一樣縮成了一團。
“這……”
方桓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棍子居然能聽懂自己的話語,莫非是某種靈器?
方桓故作鎮(zhèn)定,盯著手中的棍子,緩緩念道:“回”
手中的棍子倒是蠻聽話的,立刻從有蜷縮狀態(tài)舒展開來。
“真是神器,有了這個寶貝兒,對付起敵人來就要輕松了許多!”方桓將手中的棍子小心翼翼地收進納環(huán)中。
然后盯著納環(huán)輕聲說道:“以后,你就叫曲棍吧,是我方桓的朋友了!”
方桓躍下浮臺,對著紅藍湖坡深深鞠了一躬,深情地說道:“謝謝,以后我就不能再來這里修煉玄功了,我了答應(yīng)爺爺和迦南玄靈大人,明天就要去保羅初級玄者學(xué)院交流學(xué)習(xí)了,我會想念你的?!?p> 月已經(jīng)從烏云中浮現(xiàn)出來,少年跨出聚力神洞,將洞口的雜草堆了堆,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心中有些許的遺憾!
陽定堡碧湖大道上。
清晨的鳥鳴,顯得格外清脆,堡主爺爺輕輕撫摸著兩個少年的腦門,一個身高一米近二,另一個要高出一個頭來。
“孩子們,爺爺有些舍不得你們!”堡主爺爺眼眶中有些濕潤,眼前的兩個孩子,是陽定堡最出色的兩名玄者,而今天,他們將離開陽定堡,結(jié)伴前往百里外的保羅初級玄者學(xué)院進行交換學(xué)*********,我們不去了!”兩個孩子異口同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哭腔,豆大的淚珠早就浸濕了衣襟。
“說什么呢?你們只有進入帝國設(shè)立的玄者學(xué)院,才能更好地玄功,只有那樣,日后才能成為一名受人敬仰的玄者,成為帝國的支柱!”堡主爺爺語氣有些氣憤,又有些不忍。
“哇!”
方桓終于忍不住了,痛哭流涕,一個猛子,扎進了堡主爺爺壞里,她早就把堡主爺爺當(dāng)作了自己的親人。
堡主爺爺安慰著兩個孩子,從納環(huán)中喚出兩個布袋,遞到方桓和蕭敬眼前,輕聲說道:“拿著,孩子們,在帝國需要這些東西!”
兩孩子接過爺爺手中地布袋,打開來。
安靜地在布袋中躺著的是金燦燦地金幣,有百枚之多。
“這是玄幽幣,是玄境大陸通用的貨幣,桓兒可能還沒有見過,以后在外,難免要用到,爺爺就將多年攢下來的玄幽幣,送給你們了!”爺爺用大手擦了擦兩孩子眼眶中的淚水。
隨即便轉(zhuǎn)過頭去,往堡內(nèi)走去。
“爺爺!”
“爺爺?。?!”
方桓和蕭敬異口同聲地喊著,聲音中滿是哭腔。
兩少年朝著爺爺?shù)谋秤吧罹弦还?,轉(zhuǎn)身踏出陽定堡,朝著西北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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