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鳖欀噍p描淡寫的嗯了一聲,藏著心里的竊喜,不緊不慢的打開了錄音,“開始吧?!?p> 孟心動趴在床上,小腿彎在半空中,小腳丫一動一動的。
那么問題來了。
怎么哄?
有了。
靈光一閃,不知道她突然就想到了什么,雙眼射出狡黠的光。
孟心動問:“顧之余你現(xiàn)在哪里?。俊?p> “你是豬嗎,當(dāng)然是在家啊。”顧之余的話里都透著一種你這問的什么問題的含義。
“不,你在我心里?!?p> 顧之余微微愣了一下,隨后又迅速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侃道:“你這是在表白嗎?”
“你猜?!?p> “我不猜。”顧之余又反問:“上次來我家,你覺得我的床怎么樣?”
他家?
孟心動想起來了,他那次假醉酒,是她把她送回去的,至于他那張床嘛……
孟心動以為他只是單純的讓她給個想法,然后她就真的認(rèn)認(rèn)真真給了一個中肯的想法:“我覺得不錯,又大又軟,睡起來肯定很舒服?!?p> “是嗎?”顧之余英俊的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他說:“我怎么覺得用來睡你才是它存在的意義呢?”
一秒,兩秒,三秒……顧之余在心里掐著時間數(shù)到十秒,數(shù)到最后一秒,那邊果然傳出她惱羞成怒的聲音:“顧之余你……你……流氓。”
“你……臭不要臉?!?p> “你太……太不要臉了。”
撩人反被人撩,孟心動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越發(fā)覺得那個男人的臉皮不是她能比的,還好她沒撒嬌,按照他那個尿性,不把她吃成夾心餅干才怪。
孟心動還沒開口再罵他時,電話那邊就傳出一聲:“汪汪汪!”
孟心動不明所以,正要詢問時,他又出了聲:“你知不知道,今晚上因?yàn)槟阄耶?dāng)了小狗?!?p> “為什么當(dāng)狗?”
“因?yàn)榻裢砩夏衬橙巳俏疑鷼獠粊砗逦?,很生氣的我就把手機(jī)扔進(jìn)了垃圾桶,并發(fā)誓說,今晚上再碰手機(jī),老子就是狗?!?p> “最后我又撿回來了。”
他說的話十足的像個小孩子,就跟幼稚園那些小朋友一樣,得不到想要得就拿東西撒潑,原來在他們冷戰(zhàn)這一一小段時間內(nèi),不止她那么幼稚,孟心動不由的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覺得有些好笑?!泵闲膭邮掌鹱旖侵共蛔〉男θ?,用力壓了壓,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激動才學(xué)著他剛剛話出聲:“汪汪汪!”
這小到給顧之余整懵了:“你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我也當(dāng)狗了?!?p> “因?yàn)榻裢砩衔胰悄衬橙松鷼猓l(fā)消息給他不回我,非常生氣的我就把手機(jī)扔到了床邊,并發(fā)誓說,誰再發(fā)消息給他誰就是狗?!?p> “然后我又發(fā)了消息給他,還打了電話給他?!?p> 孟心動說完,那邊遲遲沒有出聲,她也不急,就靜靜的等著他,過了一小會,她就聽見他磁性帶著少些笑意令人著迷的聲音。
他說:“孟心動跟顧之余天生一對?!?p> “信不信我們早晚都是會在一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