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戶人家鬧哄哄,剛走進就聽到村長爺爺?shù)穆曇?,還有好多村鄰,站院子里。
“說吧,楊老爺子,大福是回去了,可這事兒沒完,不能每次打了就打了,你家丟了銀子,丟了多少,俺看該報案就報案,你不給說法,俺替你派人去報?!贝彘L爺爺氣道。
我一聽可不是,腦子氣糊涂了,要收拾他們,得起到震懾作用。收回神識,又前往縣衙,臨近傍晚,東洋叔還在水車圖紙上研究。
“東洋叔,下水村有人要報案,丟了銀子,去看看唄!”我直接道。
“嗯?”東洋叔疑惑抬起頭。
“走吧,路上說,帶上幾個人,穿上官服?!睍r間也不早了,可今天不辦完這事,我會嘔一晚上氣,家人是我地雷,誰碰我暴誰。
“行,我馬上來。”東洋叔聽我這么說,是肯定有啥事。
一路上我大概的說了下經過和關系以及分家,斷親。東洋叔聽完,加快了馬車,翼虎前面帶路。天剛剛黑,進了下水村。
捕快去了村長家,人不在,就直接去了老楊家。
“縣令大人到——”其中一捕快大聲道。
來了六個捕快,一進院子就圍住所有人。
哭的驚的發(fā)抖的,亂成一團。
“肅靜!”捕快大聲道。
東洋叔一跨入院子,就看到村長帶一眾百姓跪立著。人們還沒從縣令大人漂亮容貌中反應過來。
“誰家丟了銀子,把事情經過,數(shù)目多少,一一道來?!睎|洋叔就開口。
“回稟縣令大人,是楊有忠家說楊大福偷了他家銀子。”村長看楊家老小都不吱聲。回道。
“都起來了吧,楊有忠家人何在,前來回話。”東洋叔坐在衙役搬來的凳子上。就讓眾人都起來。
楊有忠剛帶家里人往前跪了一點。
“大人,是楊大福偷了俺們家銀子,不然哪來的錢養(yǎng)那么多工人還買地?大人可得為俺們做主啊!”沒想到先開口的是楊大妞,站起來走近東洋叔,手擰攪著衣服,羞答答的樣子別提多駭人,還自我感覺良好。
我去,這是看上我東洋叔了啊,真是,神經病的腦子你永遠理解不了。
“楊有忠前來回話!”東洋叔只當沒聽到沒看到,繼續(xù)道。
“縣令大人,那楊大福沒分家時是和俺們住一起的??隙ㄊ撬盗?。”楊家老太太搶先回答。
“哦?你是何人?楊大福何時分的家?又是何時丟的銀?丟了多少?”東洋叔猜到此人是誰問。
“俺是楊大福的娘,去,去年過年分的,丟了三百兩銀子。”楊老太太一咬牙抱了個數(shù)。
“楊老爺子,可否屬實?謊報案情可是主要打二十大板。”東洋叔一步步把坑挖好!
“額~是,是的?!睏罾蠣斪颖频脹]辦法,只能認了,何況楊大福確實太不懂事,有錢也一直裝傻,不拿出來,怪不得別人。
楊大妞見沒人搭理她也不生氣,兩眼直溜溜的盯著縣令。
“其他的家人可能作證?”東洋叔嫌挖的坑不夠!
“大人,俺是楊大福的三哥楊大業(yè),確實是老楊家偷的老宅的,不然他一個連地也沒有的,哪兒來那么多錢?!睏畲髽I(yè)替縣令大人分析。
“嗯,來時我看了案底,你們是斷了親,而且楊大福是凈身出戶,可否屬實?”東洋叔看了楊大業(yè)一眼,問楊家人道。
“是!”“是!”一眾異口同聲。
“今天誰動手打過人,過來?!睎|洋叔看著這一眾嘴角,話鋒一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