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清問道:“如你所說,當時在場的丫鬟呢?”
“帶上來?!?p> 廳外進來的小廝拉著一個瘦小的丫鬟,正往前走。丫鬟半低著頭,手緊緊絞在一起,直接跪地,前前后后拜見了滿堂所在。
她睜著眼,卻是毫無焦點。
當日情況混亂,她被摁著向前,藥粉撲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躲閃不及,傷得不輕,也已經是眼盲了。
“這是我的丫鬟萍兒,她當日也在場,可以作證?!痹咧榈?。
曲...
木千歲
昨晚刷了很久的微博,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回想當年高考志愿三個都填的是醫(yī)學院臨床專業(yè),連苦笑也露不出來。 聽我室友說,如果她考不上研究生,就回家考公務員,不考慮做醫(yī)生了。而我已經保送了研究生,當初過五關斬六將,青燈黃卷,而今茫茫大路就在眼前,卻充滿了無盡躊躇。 寒窗十數(shù)年,我從未有如今日一般深刻地讀懂魯迅先生的文章。 “從那一回以后,我便覺得醫(yī)學并非一件緊要事,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 ——魯迅《吶喊》 學醫(yī)救不了中國人。 我想將來有一日,我可能也會向現(xiàn)實低頭,脫掉這身白大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