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安一眨眼間,自己已經(jīng)是被傳送走了。
眼前的似乎是一件臥室,不對,應(yīng)該叫臥房才對。
他心道這房間是真的大。
當他把那條能限制他神力的項鏈戴回到脖子上的時候,他這才發(fā)現(xiàn)……
這屋子豪華的程度可真不是他那個虛無世界中的神邸可以比的。
此時他正踩在一張虎皮地毯上,而頭頂鍍著金的燈具把地面跟墻壁都照成了金色,巨大的液晶屏電視橫在了那張充滿了高科技味道的大床前,床尾的臺面上,還擺放著一只美洲獅的標本。還有那各式各樣的名牌手表,鑲金嵌鉆,卻是被丟的到處都是……
但是,讓韓小安最感到震驚的是其中的一面墻壁。
乍一看,只不過是一堵花綠色條紋的墻壁罷了,但是這空氣中飄散著的一種特別的油墨味告訴他——這道墻是用白頭鷹合眾國的綠幣所砌成的。
跟這間臥房比,他那間神邸簡直就是個簡裝修的二層樓建筑物罷了。
韓小安隨手還打開了他身前的一個柜子的抽屜。
綠幣、綠幣還是綠幣。
這些抽屜里無不都塞滿了綠幣,也只有最后的一個抽屜,韓小安打開一看,那里面放著的居然是兩把鑲著金的手槍。
“阿偉他到底在搞什么?”韓小安叨念著。
眼前的這間臥房,怎么感覺更像是某大佬睡的?
阿偉許的愿望,是希望可以搬到一個豪華的別墅里去。
眼前這光臥房就已經(jīng)是奢侈滿地了,想著阿偉這幾天的日子一定是滋潤無比。
韓小安輕輕的嘆了口氣,該怎么跟阿偉說呢,這一切都好像是太過了,還有他存在瑞士的金子,太奢侈的生活會腐敗一個人的靈魂,他可不想阿偉從一個勤奮的青年人變成個紙醉金迷的土豪劣紳。
“要不就直接搞一個黑衣人的記憶清除器吧,把阿偉這幾天的記憶都消除掉好了?”韓小安這樣想著,已經(jīng)是走出了房門。
正打算是喊一聲:“阿偉,你跑哪里去了!”
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卻是已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韓小安感到詫異,為什么會有人用槍指著他,想著就已經(jīng)是轉(zhuǎn)過了頭去,那槍口所朝向的位置也從他的太陽穴變成了眉心。
“別動!”韓小安看到的是一張外國人的面孔,但是他說的話韓小安卻是能聽的懂的,即使是神體被限,但是他依然是神,他才不會覺得自己被限制了神力就能夠被一槍給打死了,盡管那一定會非常的痛。
“阿偉呢?”韓小安問。
“什么阿偉!”來人見韓小安居然是一點也不慌張,他自己反而是慌了,倒退了兩步,右手的食指也已經(jīng)是扣在了扳機上。
就在這時,韓小安看到,十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從樓下跑了上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握著槍,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韓小安。
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韓小安正想著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一個黃皮膚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握著槍已經(jīng)是走到了他的面前,用一口華語問。
“你是誰?怎么混進來的?”
“我是來找阿偉的?!表n小安一看,居然還有個東方來的老鄉(xiāng)擠在這一群老外當中,頓生好感,還沖著他笑了一笑。
“阿偉?。俊蹦莻€人卻是眉毛一皺,表情那一剎間的恍惚韓小安看出來了,他一定是認識阿偉的。
看來是這里沒有錯了,阿偉確實在這兒。
“我是阿偉的朋友,我是來找他的。”韓小安說。
“嘿!阿陳,你跟他在說些什么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四周圍持著槍的老外們開始叫嚷了起來。
韓小安感覺到不對勁了,可是正當他想要把項鏈摘掉釋放神力的時候。
那個叫阿陳的已經(jīng)是變成了一臉的兇惡相,將槍柄砸了過來。
此時的韓小安凡體肉軀,哪里能挨得住他這一砸,只覺得眼前一黑……
堂堂神明,就這樣被砸暈了過去,由著幾個老外抬到了這豪華別墅的地下室中。
這別墅確實一棟龐大的建筑物,建立在一座海邊的小山峰上,地下室不但挖的極深,更是分了兩層。
而現(xiàn)在韓小安所在的位置,正是最底下的一層。
當他被一桶帶著冰的涼水澆醒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被反綁在了一個結(jié)實的木椅上。
十幾老外正圍在他的四周,都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在望著他。
“你羊駝的!”韓小安終于是明白了他現(xiàn)在的情況,這群人一定都不是善類,也不知道這里是哪個國家。但是就沖著這屋子的豪華程度,這伙人一定是某大佬的手下。
至于阿偉,醒來時他已經(jīng)是見到了,同他一樣,正五花大綁的躺在他身邊的地板上,已經(jīng)是被揍成了豬頭。
韓小安終于是明白了,阿偉在向他許愿的時候只說了要搬到一個豪華的別墅里去,但是他沒說那別墅就一定要是他的……
結(jié)果就是阿偉一傳送到這邊來,立馬就被十幾支槍頂在了腦袋上,然后就跟他一樣,被拖到了這里,接著就是一頓胖揍。
想到從阿偉被傳送到了這里,已經(jīng)是過了3天了,而且這3天阿偉不但沒有在享受人生,更是過著非人般的生活,韓小安心中一毛,也是有點火了。
雖然說阿偉這個人平常是有點損,但畢竟是他的好朋友,現(xiàn)在被這群人打成這樣,他怎么可能不火,現(xiàn)在他只想要釋放神力,將眼前的這群人渣們打成跟阿偉一樣的豬頭。
但是他想歸想,手可是被反綁著的,那限制了神力的項鏈他根本就無法解開。
見他醒了,一個深皮膚的老外已經(jīng)是走了上來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老外下手極重,一拳下去,韓小安半邊臉都麻了……
“我去你羊駝的!”韓小安一口鮮紅吐出,他現(xiàn)在凡體肉軀,這凡人的一拳他是怎么都扛不住的。
“你敢罵我!”那老外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打完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說:“誒,你這個家伙居然懂我們的語言。”
韓小安肯定是不懂他們的語言的,只是他說的話他們能聽的懂而已。
“阿陳。”那個深皮膚的老外轉(zhuǎn)身跟那個之前打暈了他的花襯衫男說:“看來這里不需要你幫忙了,你現(xiàn)在可以上去休息了?!?p> “猛牛,我覺得你好像是誤會了什么?!蹦莻€叫阿陳的花襯衫男說:“神可是讓我來審問這個闖入者的。要出去的是你?!?p> “神?”一旁的韓小安聽的一驚,難道說還有別的神?
那個叫猛牛的老外立馬就做出了一副很不爽的表情,他那張難看的臉差不多已經(jīng)是貼在了阿陳的面前,惡狠狠的說:“少TM的拿神來壓我,這兩個闖入者跟你是同一個地方來的,搞不好就是你放進來的,神就是老糊涂了,才會讓你來審問!”
那個叫阿陳的花襯衫臉上沒有波動,只是與猛牛對視著,眼神很是淡然,說:“你不服,有種跟我單挑?!?p> 這猛牛頓時便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做了個豎中指的動作,韓小安原以為他是要動手的,但不料他居然就這樣走了,帶走了一大半的人。
我去,原來這猛牛這么慫,還是說這個叫阿陳的很能打?
這一幕韓小安看的咋舌,那個叫猛牛的老外真的是長的跟頭牛一樣,在這個叫阿陳的花襯衫面前,說認慫就認慫了。
“真不愧是我們東方人!”韓小安脫口而出,差點忘了自己是被綁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