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奶奶拉著她坐了下來,隨后問上官琉安:“琉安是風云學府的書法師傅吧?”
一聽這話,上官琉安便輕輕的回道:“是?!?p> 坐在骨酌夏身旁的凳子上,眉頭似乎有些煩躁,但也不太明顯。
小人兒聽到后,插在骨酌夏與上官琉安琉安的之間,眼珠子骨碌的轉了一圈。
小人兒被骨酌夏一手拉了過來,喂她吃著將軍府仆人端上來的點心,她嘴里也是細嚼慢咽著。
骨奶奶笑著回道:“嗯,正巧待會兒可以一起去學府?!?p> “你是風云學府的師傅我還是小三說的,她說你還是她弟子的書法師傅,同時也在教她書法。”
這個“小三”是誰,上官琉安自是知道是某人:“哦~,骨奶奶這話當真?”
不過對于骨酌夏告訴老人的事,上官琉安疑惑的看向骨酌夏,他可不認為她會說這事。
果然,只見骨酌夏嘴里還吃著點心,含糊其辭的道:“奶奶,我沒跟你說過這事。”
老人眉頭微橫:“怎么沒有,就是前幾日,你院子里的墻被拆的前一天,大早巳時四刻前后,那時你與我說的,而且還是你與我說你打算把那墻拆了?!?p> 頓時,小人兒眼里略有驚愕,奶奶記得好清楚,幾時幾刻都記得了,差點連她都信了。
“奶奶,這個你記錯了,是上官爺爺找的你,那時的我還在學府里?!?p> 骨酌夏稍頓,墻被拆了前一天,那時她在風瀾院,而那天在那個時辰前后,正是上官爺爺來找祖母的時候,而且也沒其他訪客來找祖母。
在那日,正好是上官琉安到風瀾院的第二日,而且上官琉安又是上官爺爺?shù)耐鈱O。
上官琉安眸光微頓,拆墻?
他如今所住的院子是外祖父之前所住,而且當初他看過那個院子,原本有道墻是完整的墻壁,可是就在前幾日就被外祖父給拆出了一道門來。
而將軍府與上官府相鄰,只是隔了一條窄小的甬道,他院子里的墻剛拆不久,他就瞅見了外祖父在拆將軍府的墻。
按照骨奶奶如今所說,就是外祖父那日在的墻正是骨酌夏的院子的墻?
頓時,八道視線輕飄飄的向上官爺爺掃去,骨酌夏似笑非笑,上官琉安則是明了的目光,至于其余的一老一小,皆是不解。
骨酌夏似笑非笑的道:“上官爺爺,你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話?”
對于突然被抓包的上官爺爺,心里咯噔了一下,默喊失策,他雖知骨老夫人有癡呆癥,但沒想到骨老夫人忘了人是誰,卻記住了他對她說的事,甚至記得是何時,因此張冠李戴給了酌夏,不過還是得感嘆這老夫人的記性真好。
對于臉厚慣了的上官爺爺來說,他的臉色可謂是很淡定,淡定的抿了口茶,淡定的放下,連語氣都淡定,一切都淡定。
“酌夏,對于此事,爺爺我說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p> 又不會吃了她,而且也沒少她幾根毫毛。
不過對于上官琉安的眼神,他再次抿了口茶,對于骨老夫人的坦白,他也挺無力的,琉安是他弄去風云學府的,他的那道墻也是他拆的,酌夏院子的那道墻也是他拆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