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張家。
張延堂看著手下傳來的情報,啪嗒一聲,將手中拿著的茶杯摔在地上,臉上滿是怒火。
“張良治死了!你們竟然告訴我,不知道是誰殺的,給我查!敢殺我張家的人,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左手邊站著一名年輕的男子,看著憤怒的張延堂,淡淡道:“爸,那個廢物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值得生氣的嗎?目前對我們而言還是接觸王家的事情最為重要?!?p> “聽說這次小洞天來人,會在王家選拔一名弟子,兩個隨從的名額,我們張家要是有一個……”
“逆子,就算良治再不成器,那也是你的弟弟,現(xiàn)在他被人殺了,你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延堂怒火沖天,很是失望地看著自己家的天才兒子。
他的這個兒子經(jīng)商天才,無以倫比,短短幾年就讓張家的體格翻了幾番,但是性情實在太過淡漠了些,不僅是兄弟姐妹,連父母這等血脈至親都不放在眼里。
“整天禍害別人家的女子,早晚會得到報應(yīng),世界很大,這次說不定就得罪了我們張家都不能得罪的人!你如果愿意查就查吧,敢殺張良治的人不多,可以再給我們張家招惹幾個強敵!”
年輕男子神色平淡地看了一眼主座上了父親,轉(zhuǎn)身離開了。
“哼!敢殺良治,就算是王家又怎么樣!”
張延堂在兒子走后,臉色猙獰,狠狠的又摔碎了幾個杯子。
……
“不是我不收你,實在是你的年紀太大了,即使收下你,你也學不會什么,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富家翁。”
一番爭執(zhí)之后,林陽神色平淡,堅決拒絕鄭龍奇拜師。
鄭龍奇也看出林陽的決意,厚著臉皮從地上爬了起來。
“好吧,不過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算是你的弟子了,師父在上,請為小徒治??!”
鄭龍奇看向林陽的眼神熾熱,直接內(nèi)定了自己弟子的身份。
林陽搖了搖頭,也不管他,伸出手臂,將真氣傳到入鄭龍奇的體內(nèi)。
鄭龍奇火毒與骨髓糾纏在一起,一般的方法貿(mào)然拔除,確實對他身體有危害,之后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行。
不過林陽早就想好了方法,利用自己的真氣吞噬了火毒中的毒屬性,保留了火屬性,這樣雖然鄭龍奇平日里火氣會大一些,但對身體并沒有什么傷害,多吃一些寒性的食物也就足夠,反而還對身體有益。
蒸汽進入了鄭龍奇的體內(nèi),立刻摧枯拉朽般的附上鄭龍奇的骨髓。畢竟只是一般的火毒,哪能抵擋了林陽的真氣,沒過多久,毒素便被清除的一干二凈。
“好了,你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這兩株藥材我就拿走了,還有別忘了給我打兩千萬!”
林陽寫下自己的銀行卡號,拿起桌上的藥材,一只手提著白道人的衣領(lǐng),便準備離開。
“誒!我好了!”鄭龍奇驚喜的跳了起來。
一直纏繞著他的火毒,毒素被清除,只感覺身體一陣的輕松,似乎回到了20年前一樣。
鄭龍奇還沒來得及體驗健康的身體,就看到林陽準備離開。
“師父,之后我去哪找你呀!”
白道人沒了,鄭龍奇決定抱著林陽的大腿,死死不放開。
“你不用來找我,如果有緣的話還會再見,記住別忘了給我打錢!”
林陽不想再和鄭龍奇有任何的牽扯,很快就帶著白道人離開了鄭龍奇的別墅。
另一邊。
蘇氏集團辦公大樓。
蘇父看著助理送來的資料,緊緊的皺著眉頭。
“查出來是哪一家在針對我們嗎?這么多的退貨換貨行為,絕對是有人在針對我們集團!”
張良治和蘇韻的事情蘇父已經(jīng)放下,這兩天也沒見張良志再來,蘇父自以為張良治已經(jīng)收手。
畢竟是張良志對蘇家不懷好意,被蘇家發(fā)現(xiàn)之后立刻離開確實合情合理。
一旁的助理臉色同樣無比難看,輕聲道:“蘇董,這次來退貨很多都是頗有實力的集團,甚至跟我們長久合作的劉家都退貨了,問及原因也是支支吾吾,顯然連對方的背景都不敢告訴我們,背后針對我們的人恐怕實力不弱?!?p> “劉家,哼!平日里需要我們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也攀上我們蘇家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竟然連一點消息都不敢透露!我看他是有了別的想法!”蘇父神情慍怒。
如果僅僅是退貨,雖然能對蘇家造成一定的經(jīng)濟損失,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以蘇家的體格還垮不了。
對方也不可能一直壓著這些商家不收購蘇家的食品。
蘇父在意的是,會不會有人趁這個機會吞食蘇家的渠道。劉家這些年來也建立了不少加工廠,如果反水聯(lián)合其他人,對蘇家也是不小的威脅。
蘇父正在思考之時,突然助理的手機打來了電話。
一個頗為霸道的聲音從中傳來。
“怎么樣?這就是你殺死我兒的報應(yīng),區(qū)區(qū)一個蘇家!等著吧,你們蘇家存在不了多久!還有你女兒蘇韻,我要讓她為我兒陪葬!”
打來電話的正是張延堂,他已經(jīng)查到,張良志死之前綁架了蘇家的女兒蘇韻,如今蘇韻還活著,而他兒子死了,顯然兇手和蘇家有關(guān)系。
“你兒子是誰?!”蘇父緊緊的皺著眉頭。
和蘇韻有關(guān)?
才剛剛搞定張良志,那混賬又惹上什么事?看來不教訓是不行了!
“哼!還給我裝聾作啞,等著吧,用不了三天……”
張延堂沒有理會蘇父,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現(xiàn)在和蘇父沒什么好說的,他要等到蘇家倒了之后,再看那一家人可憐的模樣,到時候必須要其苦苦哀求,跪在他兒子的墓前磕頭道歉不成。
至于原諒蘇家,那更是別想!
他的兒子死了,蘇家一家人當然給他兒子一起下去!
“神經(jīng)??!”
蘇父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怒吼一聲。
“還不快叫蘇韻過來,我要問問她這幾天到底干了什么,怎么給我們蘇家這么一個敵人!”
張延堂威脅的話語自信至極,讓蘇父產(chǎn)生了極大的不安感。
“是!”
一旁的經(jīng)理連忙點頭,拿起手機,把電話打給蘇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