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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難求之王爺請自重

065近朱者赤嘛

賢妻難求之王爺請自重 蘆葦席子 2171 2019-12-06 13:09:39

  他們各懷心事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段路程,褚詣又主動開口,“你一般都在家里做什么?本王聽說,你管理家里的田莊鋪子,你是時常去鋪子轉(zhuǎn)嗎?”

  秦慕瑾的心突然又高高揚起,有很久時間的停跳。他若是知道自己每天都和黃白之物打交道,算的最多的就是盈負,會不會覺得自己滿身的銅臭味兒,太過市儈了呢。母親說過,男人都喜歡十指不沾陽春水,不喑世事的姑娘。

  “呃。”胡思亂想后,秦慕瑾還是輕輕點頭,不過,語氣十分的虛,“我母親不喜歡算計,從臣女四歲啟蒙,跟師傅讀書后,她和管家便帶著臣女了解家里事務,在臣女十三歲時將家交給臣女。本來是打算在大哥娶妻后,讓新媳婦兒掌家的,可是,我大嫂接連有孕,生了三個侄子,到如今又有了身孕,沒有精力去管家,所以這家就一直沒有交出去,所以還是……臣女管家。沒事的時候,臣女要去各鋪子各莊子走走,看看生意和收成?!?p>  “怪不得你性子這么沉穩(wěn)!”褚詣點點頭,濃黑的眸子有星光閃爍。

  沉穩(wěn),這個詞雖然是夸贊的詞,但是,在秦慕瑾的心里卻沒有什么好的!

  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參加京都貴府的宴席時,常聽到的婦人們對一些男子的埋汰,說是誰家誰誰薄情寡義,娶妻的時候叫嚷嚷的說喜歡家世好人品好的那種,不在乎什么漂亮不漂亮,有趣不有趣,姑娘出身高,教養(yǎng)好,性子穩(wěn)重嫻熟又端莊,宜室宜家的才是賢妻。但是,等新婦進門沒幾個月,他們便會急不可待的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側(cè)室和姬妾,之前說的那些就跟放屁似的。

  埋汰歸埋汰,那些婦人說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側(cè)室姬妾因為不是大家教導,撒嬌打潑無所不會,更生動有趣,男人看著新鮮有趣,而媳婦兒賢惠穩(wěn)重,心里的條條框框多,循規(guī)蹈矩下便失去了很多的樂趣。所以,對于男人來說,相處起來很無聊很無趣,很容易就生出厭棄之感。

  所以,‘穩(wěn)重’這個詞她著實的不喜歡。

  秦慕瑾低了低頭,唇角拉開一抹不算好看的笑容。

  見自己夸獎她,她并沒有很高興,褚詣便想著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想了想后,他轉(zhuǎn)換了話題,“你二哥是叫秦慕洵吧?”

  秦慕瑾微微錯愕,點頭,“恩,二哥是叫慕洵,欽慕的慕,洵出自‘子之湯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無望兮?!?p>  “那便是他沒錯?!瘪以匋c點頭,“你二哥在水利方面頗有研究,排水筑堤,將柳林湖濕淤之地變?yōu)榱继?,有他一份功勞。你二哥很好,前途不可限量!?p>  聽到他夸贊自己二哥,秦慕瑾心生榮焉,“臣女替二哥多謝王爺賞識。”

  “你二哥本王算是認識,還有你,也算是了解的,你大哥,本王雖然未曾接觸,不是很了解,不過看你和你二哥,想來也是不差的。如今,本王打心底里覺得你父母教導你們都是極用了心思的,都很不錯,他們真是教導有功?!?p>  “多謝王爺贊賞?!鼻啬借牭媚樎月杂悬c紅,她大哥二哥當之無愧稱的上他的贊賞,她的話就算了,沒什么特別之處,受之有愧。

  褚詣打量她,“你秦家好像特別會教育下一輩,你祖上便多出人才,前三甲在你秦家很平常吧?!?p>  “本王特別想知道,你家都是怎么教育你們這些子孫的,讓你們都這么出色。你父親真該將這其中的經(jīng)驗分享出來,如此,我大魏社稷方人才濟濟,國泰民安,根基越來越穩(wěn)固。”

  “王爺真是……謬贊了!”秦慕瑾有點被嚇到,別說她秦家沒有什么秘訣,就是有,她也不敢說對誰都有用,可做經(jīng)驗之談。

  “我秦家在教育子孫上面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男子和其他人家的男子一樣去私塾,大了考入國子監(jiān)做監(jiān)生繼續(xù)深造,直到釋褐授官,女子也同別家一樣,就往家里請先生教導。”

  褚詣笑,“同樣是上私塾,進國子監(jiān),偏偏你秦家子孫在各方面有所建樹,人也都看著聰明有靈力。這便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磥?,還是你秦家血脈好,子孫后代腳踏實地,聰明睿智,要比別人更出色?!?p>  “……”秦慕瑾干笑兩聲,對此覺得還是什么都不要說得好。

  “以后,本王要多和你秦家人來往。”褚詣意有所指了一句,秦慕瑾心被他這句話牽動著,不經(jīng)意的又開始無神無主。

  褚詣凝視著她閃爍的眉眼,聲音放低了下來,“近朱者赤嘛,許也能學的你秦家人的一丁點的聰明睿智?!?p>  “您是……”秦慕瑾鼓了一下腮幫子,微抬眸瞄他一眼,“……您是在揶揄我家人吧。臣女得罪過您,我秦家人卻是清流人家,在各衙門兢兢業(yè)業(yè)不曾有任何懈怠,可沒有得罪過您什么。您這么說,臣女心里可真惶恐?!?p>  “本王可沒揶揄你?!瘪以剶苛四樕此?,“更有,你嘴里的得罪過本王是哪里來的?本王可有責備過你?”

  “……”秦慕瑾掀眼皮看他,紅唇微動,想說些什么,但是,她張合了半天的嘴最后還是緊緊的閉上,什么都沒說出來。

  褚詣見她最后抿緊了嘴唇,心里是很失望的。他真的很希望她對自己能夠暢所欲言,有什么不痛快的不高興的一股腦兒的倒給自己??墒?,她低下了頭,什么都不說。

  俊臉上的肌肉動了又動后,最后堆成一抹淡笑來,褚詣輕搖了搖頭,無聲的嘆了一句。

  **

  知府府,陳艷梅的院落。

  趙淑美被陳艷梅拉在軟榻上話別,倆人從坐下來開始,還沒說上一句話,就開始淚眼汪汪起來,不過剛對視上一眼,陳艷梅一聲哽咽,抱著帕子一個忍不住哭出了音兒,趙淑美聽她哭,也忍不住哭出了聲,這一起了頭兒,倆人便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

  “你說你剛來才半個月,怎么就非要回去不可?”陳艷梅拍打著趙淑美的背脊,“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這一次分開后,許就再也見不上了,你就不能再多住些時日嘛?”

  趙淑美漲紅的面兒上滿是為難,她也想多住些時日,可是她閨女慕瑾日漸消瘦,現(xiàn)在那小臉兒小手腕瘦的都脫了相了,她不能只管自己快活,不顧女兒的身子呀。

蘆葦席子

下周一上架,屆時萬更,萬更,萬更......感謝席子的這幾個小伙伴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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