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很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我先走了”不愿再摻和他們的爭吵,夏七七轉(zhuǎn)身離去。
“等著!”夏宣美叫住了她。
夏七七停下了腳步,卻未回頭。
“夏七七,你想要錢的話,我有個辦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夏宣美說道,唇角的弧度帶著深意。
“是什么?”夏七七立刻轉(zhuǎn)過了身,死寂的眼里也浮現(xiàn)了光彩。
“我有一個合作伙伴叫齊保春,他看上你了,說想和你結(jié)婚,他很有錢的,媽媽的醫(yī)藥費(fèi)對他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罷了......”
聞言,夏七七的心里仿若堵上一塊礁石,格外的不舒服。
她莞爾一笑,回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會考慮的”
說完,她再次轉(zhuǎn)過了身。
齊保春是桐城一個四十多歲的暴發(fā)戶,結(jié)過三次婚,第一任妻子是糟糠之妻,功成名就時被拋棄。第二任妻子是他的秘書,因受不了他不斷出軌而離婚,而第三任妻子,是因他家暴被他打的絕望至極離得婚。
夏宣美將這種男人推給她,可真是沒安好心。
夏七七不禁在心里咒罵了起來:夏宣美,你作惡多端,一定不會......
還沒罵完,頭部便被重物狠狠地?fù)袅艘幌拢怃J的痛感令她眼前發(fā)黑,意識全無,身子猛的砸在了地上。
隨之落下的,還有一根粗粗的棒球棍。
“夏宣美,你瘋了!”譚澤宇失聲,快步走過來看了看夏七七。
方才夏宣美打的太快了,他根本無法阻止。
夏宣美望著昏迷的夏七七,黑色的眼珠變得狡黠:“齊保春說了,只要我?guī)退⒌较钠咂撸徒o我一千萬,譚澤宇,一千萬啊,夠我做好幾年美容了......”
......
密不透風(fēng)的屋子里,窗簾緊緊的拉著,看不到半點(diǎn)陽光。
夏七七躺在床上,雙腿雙腳都被捆綁著。
她被關(guān)在這里好幾天了,期間見過的,只有送飯的傭人。
不知道媽媽那里怎么樣了,她聯(lián)系不上自己會不會很著急。
想著,夏七七嘆了口氣。
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夏七七望了過去,來人正是夏宣美。
她今日穿的格外漂亮,一件一字領(lǐng)的紅色連衣裙,頭發(fā)高高盤起,利落而性感。
跟在她身后的,是兩個女傭,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婚紗。
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傳來,夏七七警惕開口:“夏宣美,你想干什么?”
夏宣美一步步的走向她,陰險的笑容如同幽靈:“七七啊,今天是你和齊保春的婚禮啊......”
“夏宣美!”夏七七氣的渾身抖擻。
她萬萬想不到,她會惡毒到如此地步,將她關(guān)在這里竟是為了逼著她嫁給那男人。
“七七,你就知足吧,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誰會喜歡,齊保春那么有錢,你嫁他也不虧”
說完,夏宣美回頭看向了女傭:“快點(diǎn)幫七七小姐換婚紗,誤了時間你們可擔(dān)待不起!”
......
莊嚴(yán)而神圣的教堂里,夏七七和齊保春站在了一起,無數(shù)雙眼睛望著他們。
夏七七苦喪著臉,在心里感嘆自己的苦逼人生,喜當(dāng)媽,失去孩子,而今又被迫嫁給老男人。
“夏七七小姐,您愿意......”
“我不愿意!”夏七七打斷了牧師的話,抓起頭上的頭紗用力扔掉。
全場嘩然,齊保春驚大了眼,賓客席間的夏宣美也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