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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門不正常

四十七點五、張執(zhí)天

我的同門不正常 唐久. 2060 2019-11-09 16:06:40

  你們可能不知道,在憋尿時被人用招式拳打腳踢是什么感覺。

  秦九歌知道,他可以給你們形容形容。

  想象一下,一天,你在家里上著廁所唱著歌,突然,一個大漢闖入你家中,你嚇得立馬停止水流,結果他抓著你就是一套詠春,形意,太極。

  而你被打的痛不欲生,膀胱卻不敢有絲毫松懈,生怕尿出來,讓他認為你在嘲笑他的拳法無力,我甚至能邊被打邊如廁。

  最后,砰的一聲,你膀胱炸了。

  現(xiàn)在的秦九歌,狀況差不多,鼻青臉腫,渾身是血,這些,其實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膀胱,顫抖的膀胱。

  “你還不承認!”

  “砰。”

  又是一拳轟在他肚子上。

  “噗?!鼻鼐鸥枰呀洸恢劳铝硕嗌傺?,地上已經滿是由血形成的草字。

  嘖,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

  “殺了他?!?p>  “殺了他?!?p>  腦海中有聲音響起。

  秦九歌本就不清醒的腦子被這聲音一影響,已滿是殺戮的欲望。

  僅存的意識告訴他。

  “你打不過?!?p>  “你打不過?!?p>  “瑪?shù)?.....”秦九歌似乎暫時恢復了清明,右臂中傳出一陣陣悸動,他眼中一亮,這感覺。

  “嘖,老東西?!?p>  “什么?”那人還以為他招了,停止毆打,將頭微微湊過來。

  “我說,老東西,去死!”

  秦九歌眼神一凜,右手瞬間掙開束縛,一揮手便抓住這人的脖頸。

  剎那間,空間開始扭曲,這身穿斗篷之人的身軀變得扭曲,血肉翻騰,化為一團爛肉被吸入右臂之中。

  “呼...”秦九歌一口深呼吸,趕緊用右手將束縛的鎖鏈盡數(shù)破開,對著墻角就開始爆發(fā)起來。

  “舒服....嗚....”渾身一抖,期待已久的釋放果然令人渾身愉悅。

  爽了之后,秦九歌便開始感受到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

  “狗娘養(yǎng)的,張云啟和張云何?鎮(zhèn)國王府的人,遲早屠了。”秦九歌喃喃道,這算是他出道以來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

  忽然,牢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賢侄!”

  秦九歌轉頭,只見葉卿面帶焦急的朝他快步走來。

  “賢侄,你沒事吧?”葉卿見其慘狀,眼神一暗,手一揮,整個牢房瞬間破開一個大洞。

  “沒事。”秦九歌笑了笑,配合著那面目全非的臉,著實凄慘。

  “張執(zhí)天!給我一個解釋!”葉卿大怒,對著身后吼道。

  “陛下,可能是下人擅自將秦公子抓來,臣萬分抱歉,不如臣派這京中最好的醫(yī)師為其療傷,隨后臣愿賠償秦公子二十枚五品靈石。”

  從葉卿身后傳來不急不慢的聲音,秦九歌一聽,眼中充滿不可置信,這聲音,不就是剛才被他所吞噬的那人。

  往葉卿身后一看,一個身著嵌著金絲黑袍的中年男子映入眼簾,氣質軒昂,似不將此事放于心中般面色平靜,對葉卿的暴怒毫不在意。

  秦九歌只覺心中的怒火被點起,沒錯,就是他,氣息一模一樣。

  葉卿正準備說話,秦九歌出聲打斷:“可以,不過不用醫(yī)師,給我三十枚五品靈石?!?p>  “賢侄?!比~卿有些不解。

  “葉叔,我自己解決?!鼻鼐鸥鑲饕舻?。

  “好?!睆垐?zhí)天點頭,從儲物戒中拿出三十枚五品靈石拋給秦九歌。

  秦九歌接下靈石,收入儲物戒,對葉卿道:“葉叔,我累了?!?p>  葉卿愣了愣,隨后點頭:“嗯,走吧?!?p>  隨后他便隨著葉卿徑直離開,在經過蘇執(zhí)天時,兩人眼神對上。

  秦九歌充滿血絲的眼神中帶著殺意,嘴角微微揚起,嘴唇輕啟,只有嘴型,沒有聲音。

  “有意思。”

  蘇執(zhí)天眼神古井無波,面色淡然,見他如此,也沒有絲毫變化。

  ……

  “賢侄,傷勢如何?”葉卿關懷的問道。

  “無大礙,修養(yǎng)幾天便可?!?p>  “這張執(zhí)天簡直無法無天,賢侄你放心,我必會”葉卿的聲音微微有些怒起。

  “不用,葉叔,我自己解決。”秦九歌笑了笑。

  “好吧,用不用朕叫御醫(yī)給你看看?”葉卿見狀沒有多說。

  “不用了,葉叔,我有些累,先回去了。”秦九歌腦中思緒萬千,現(xiàn)在只想趕快回到住處。

  “好吧?!?p>  隨后秦九歌快步離去。

  葉卿在原地眉頭緊皺,看這樣子,張執(zhí)天是活不了了,秦九歌想殺他,不說那神秘莫測的宗門,就只叫來月無心,張執(zhí)天便必死。

  雖然這張執(zhí)天與他不和,但終歸是鎮(zhèn)國將軍,戰(zhàn)功赫赫,如果死去,那全國必定會有暴亂發(fā)生。

  想到這,葉卿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啊,最近,惡鬼眾的事已經夠煩人,張執(zhí)天這老匹夫還給他惹出這種事來,他這皇帝當?shù)倪€真累。

  “回宮?!?p>  “是?!?p>  ……

  秦九歌回到家中,配好藥浴,置身其中,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陷入沉思。

  他當時明明已經將其吞噬,為何張執(zhí)天還活著?

  而且,為何沒有靈氣被吸收進體內,按理來說,張執(zhí)天的境界至少在金丹境,將他吞噬,不說直接進入融合境,璇照境圓滿也是妥妥的,為何,他卻感受不到一絲靈氣涌入?

  秦九歌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瑪?shù)拢掀シ??!?p>  想是沒想明白,但確越想越氣,甚至想直接叫大師兄來將那張執(zhí)天一劍捅死。

  “儒雅隨和,儒雅隨和。”秦九歌告誡自己,一定要淡定,暴躁是不好的。

  當然,這個仇他記下了,不過他不準備叫師兄來幫他出頭,他要親自了結這件事。

  藥浴開始生效,體內的傷勢在緩緩恢復,一陣困意來襲,打了個哈欠,秦九歌便靠著木桶緩緩睡去。

  ……

  清晨,太陽緩緩升起,陽光撒在天元帝都之上,為其披上一層輕紗。

  秦九歌緩緩睜開雙眼,體內的傷勢已完全恢復,面目全非的臉也重回英俊。

  “藥浴,就是牛?!?p>  這藥浴的效果比丹藥不知好到哪去了,雖然繁瑣,不過治療效果更為高效。

  起身,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肉體,擺了個pose,他不禁發(fā)出感嘆:“天吶,多么完美的肉體,噢,不行,不能再看了,我怕我會,愛上自己?!?p>  “秦兄……好雅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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