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分明是請了一個祖宗
錦王殿下是她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才華品性自是樣樣出挑,她并不擔心瑞文嫁過去后錦王會對他不好。
公孫棲遲把一切算的明明白白,公孫瑞文聽后大喜,眼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恢復(fù)了以往那神采飛揚的世家公子的模樣。
“不過,你可得想好了,這樣一來,就有兩個男子跟你搶妻主,母上完全可以給你找一個永不納侍的女子,你當真不后悔?”
公孫棲遲神情嚴肅,若非兒子堅持,她是絕對不肯就這樣委屈自己的兒子的。
“絕不后悔?!惫珜O瑞文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想,就算他是阿兮的正君,阿兮應(yīng)該也不會只有他一人。何況現(xiàn)在是他在和君墨琰搶妻主,“必須有兩個側(cè)室”這個規(guī)矩他是清楚的,也早有心理準備。
縱然酸澀,可這條路是他選的,他會走到底,只希望一切順利。
公孫棲遲嘆了口氣,交代他勤練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為天下盟會作準備,然后便離開了。
……
君墨琰派了下人時刻關(guān)注著涼亭里的動靜,待聽了下人稟告的消息后,他沉默了一瞬。
就這些?不就是表個白嗎,還需要跟到錦王府過夜?他還以為他要自薦枕席去勾引岑錦兮那個狗女人呢。
所以,是他想多了?
不是吧,明燁大陸的男子都這么矜持的嗎?聽說靖宇大陸的女子為了上位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他還以為今天他要現(xiàn)場表演捉奸呢……
不對,該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魔怔了?那個奇奇怪怪的狗女人到底都教了他什么?
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誠不欺我。
當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于是他就把這一筆賬也記到了岑錦兮頭上。
岑錦兮剛送走公孫瑞文不久,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陰風(fēng),她還不知道自己遭到了無妄之災(zāi),搓了搓胳膊,嘟囔了一句,“這天氣怎么變得這么快,看來得加衣服了。千繡坊做給君卿的新衣應(yīng)該快做好了吧,等會兒得派人去問問?!?p> 此刻還在關(guān)心她親愛的君卿的她,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君墨琰心理活動后,會不會哇的一聲哭出來。
她又喝了幾杯小酒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打算歇一歇。然而……
“君卿,你找爺有事?”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有,當然有?!本碧稍谒能涢缴希紤械胤畔率种械臅?。
“嗯?”岑錦兮示意他直說。
“第一公子的酒好喝嗎?公孫公子的桂花糕好吃嗎?王爺中意哪個?”君墨琰陰測測地說道。
“不不不,酒不好喝,糕點也不好吃。爺哪個也不中意?!贬\兮極有求生欲。
完了完了,君墨琰是要找她算總賬吧!
這可怎么辦呀,愁人。
自家君卿不但大男子主義,還愛管東管西,一言不合就生氣,小氣而記仇,她怎么就一時得意忘形,把他給得罪了呢。
她太難了吧。
她這哪是娶了一個王君,分明是請了一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