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六七章 盆滿缽滿 秋收季節(jié)
鐘鳴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露露露露露……陸先生,為,為什么她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動?為什么?”
陸陽淡然地抬起頭:“你也想去?”
“可以嗎?我我我我我真的可以嗎?”
陸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xiàn)在你跟她一樣了,去吧……記住,你的收進儲物袋里的龍須草,要分一半的收益給我……”
鐘鳴不敢置信地看著陸陽道:“你確定?”
“我很確定。”
鐘鳴像只兔子一樣沖進了犀牛草場,拔了一株龍須草,然后像一只受驚的野雞一樣沖了出來。
看到真的沒有犀牛追他,他激動得像個一百五十斤的孩子。
“哈,真的沒事噯,陸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你再罵!
看到一男一女在草場里跑來跑去的,陸陽的心情更加的明媚了。
忽然,他體內(nèi)的真氣再次震蕩,快速地壓縮起來。
他隨意將真氣扔出去,直接扔出了四五米遠,而且扔出去了還能收回來。
練氣八層,收放自如!成了!
這一幕正好被鐘鳴和馮羨魚看在眼里,兩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這是練氣八層?這才多久你就練氣八層?”
陸陽悠然道:“很奇怪嗎?”
兩人說不出話來,是很奇怪,不,是很妖孽!
馮羨魚看向陸陽的目光,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欣賞或者說欽慕,簡直快要到饕餮的地步了。
陸陽心中暗笑,兩個傻子,練氣八層算什么,按照現(xiàn)在這個進度,練氣大圓滿也不過是等閑……
只有筑基……嗯,陸陽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筑基方面的知識。
“你們知道筑基是怎么回事嗎?”
馮羨魚:“哇,原來陸大哥你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嗎?”
陸陽滿臉驕傲地道:“哼,我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
“嗯嗯,我也不知道呢,鐘師兄你知道嗎?”
鐘鳴道:“我也不知道。”
“你們不是大宗門的弟子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筑基這個東西,需要知道的自然知道,不需要知道的知道了也沒用,我們現(xiàn)在這個層面,只要好好練氣就好了……”
“你們還真特么的豁達!”
按照陸陽自己的性子,肯定會先把基礎(chǔ)知識都搞清楚,然后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陸陽又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行了,你們繼續(xù)拔草吧?!?p> “好勒!”
兩人便繼續(xù)屁顛屁顛地拔草去了。
看著兩人每天都這么勤勞,他的心情就特別的愉悅。
忽然,馮羨魚停止了拔草,一屁股坐在了陸陽的身邊。
“陸大哥,你的心情好像很好呢?!?p> 陸陽瞥了她一眼,道:“你以為我很快樂嗎?”
馮羨魚有點搞不清陸陽的心思:“那你是不快樂嗎?”
“不,我的快樂你想象不到?!?p> 馮羨魚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陸陽努努嘴:“來,給老爺我捶捶腿……”
“好的!”
馮羨魚俯下身,捶腿的力道非常的合適,陸陽忍不住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嗯,此女果然上道,將來當個洗腳婢果然是不錯的。
兩人這邊其樂融融,鐘鳴那邊揮汗如雨,此情此景之下,廖明宇和郝福初回來了。
兩人看上去精神頭不是很好,顯然遇到了不少困難,不過疲憊中帶著點興奮,顯然還是有點收益的。
可是當他們回到犀牛草場,看著鐘鳴在草場當中揮汗如雨的樣子,他們的好心情一下子回來了。
不過兩個人的好心情各有不同,
廖明宇是覺得陸陽好厲害,自己可以利用他完成一些好處。
郝福初是覺得,哇,老子的機會終于來了,終于是可以不求人了,然后他就沖向了草場。
廖明宇嚇了一跳:“郝師兄,你快回來!”
“廖師弟,你放心吧,我有把握!”
鐘鳴也被嚇了一跳:“郝師弟,你快回去!”
“鐘師兄,你不能吃獨食呀,要發(fā)財也要帶著小弟呀……”
郝福初動作很狂放,看起來很快樂,然后就被從他旁邊經(jīng)過的犀牛一頭頂在了肚子上。
咔!
咻!
郝福初飛上了天空,一個拋物線飛到了陸陽旁邊,一頭扎進了土里,只有雙腿在外面打擺子。
要不是陸陽用束魂訣攔住了犀牛們接下來的動作,這些犀牛能把他頂成肉糜。
“快,快救人。”
“大家動作輕柔一點。”
眾人齊心協(xié)力將郝福初從坑里拔出來。
馮羨魚對他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道:“肚子被捅穿了,腸子斷了好幾根,我已經(jīng)封上了……嘔……應(yīng)該死不了……骨頭斷了十多根,大部分是粉碎性骨折,別擔心,練氣八層的修行者呢,這不是什么大問題,死不了的……就是疼,會特別的疼……”
陸陽道:“那后面就可以依靠他自己恢復(fù)了,是吧?!?p> “對,差不多就是這樣?!?p> “那我有個提議?!?p> 除了處在瀕死邊緣的郝福初,其他人異口同聲地道:“陸大哥請講……”
“你們把郝修士的儲物袋拿上,三個人一起拔……龍須草,盡快把儲物袋裝滿……這樣我們可以節(jié)省很多時間,如果我們提早回到凈靈區(qū)域,對郝修士的傷勢復(fù)原也有好處對不對?
看來你們沒有意見,那么這個分成就簡單了,廖道友你有手有腳,到時候分五成給我,給馮道友和鐘道友各發(fā)半成就行;至于說郝道友你自己,反正你現(xiàn)在就是個廢物,也就能提供個容器而已,那么給我五成,其他人三人一人一成,你自己留兩成,沒問題吧……”
除了郝福初之外的人,都異口同聲地說好。
郝福初倒是嘟囔了一句什么,應(yīng)該是不同意的意思吧,不過這不重要。
時間過得飛快,眾人夜以繼日地拔草,終于在兩天后將所有的儲物袋都裝滿了。
鐘鳴滿臉興奮地道:“太爽了,不過也就是神庭門過不來,我們以前也到不了這兒,我們這次算是開荒,才有這么好的機遇……”
“陸大哥,都滿了,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回去?”
陸陽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自己控制的犀牛數(shù)量達到了20頭,這個數(shù)量已經(jīng)讓他感覺自己的承受力隱隱有些不足了,于是道:“行,回去吧,不過回去的路上大家要注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好吃的東西,我女兒愛吃?!?p> 馮羨魚道:“陸大哥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
陸陽笑罵道:“你想得美。”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歡笑起來,只有郝福初神色怪異,他不想笑,一笑就肚子疼,但是他又忍不住。
鐘鳴與廖明宇用擔架抬著郝福初,馮羨魚睜大眼睛到處尋找果子,陸陽則邊往回趕邊煉化體內(nèi)的真氣,
在他們身后十公里遠的地方,五頭犀牛偷偷摸摸地離開了草場,沿著陸陽走過的道路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