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問問這些公子小姐,有誰知道顧小姐是郡主的?臣女自小并未聽說顧小姐是郡主,所以……”
歐陽冰兒真的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
顧瑜兮內(nèi)心好笑,原本以為這段位不低,想不到是這么一個腦抽的。
“那,朕便問問,臺下眾人有誰知道顧小姐身份的?”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要幫誰?
“實話實說,不論回答皆有賞?!?p> 慕君越抬手,一旁的小德子拿出一荷包金葉子。
一句話一片金葉子,不領(lǐng)的才是傻瓜。
不到半刻,在場的人皆領(lǐng)到一片御賜金葉子。
“歐陽小姐可有聽清回答?”
歐陽冰兒此時面如慘色,幾乎所有人的回答都是“臣(臣女)認得郡主,來時家中囑咐過”。
哦豁,翻車了。
歐陽冰兒很自覺地跪在了地上,重重磕頭:“臣女知錯。”
“罷了罷了,好好一場宴會讓你們弄得烏煙瘴氣,朕先行回宮了。歐陽冰兒就在此跪著吧,聽郡主命。”
慕君越拂袖,轉(zhuǎn)身離去,一邊的小德子小碎步慢跑跟上自家陛下。
少了皇帝,眾人之間的氣氛不再緊張,三三兩兩結(jié)成團,賞花的賞花,對詩的對詩,一片熱鬧。
誰也不敢亦或是不想留下看戲,皇家的戲,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歐陽冰兒憤恨地跪著,低頭盯著眼前不遠處人的裙角。
“本郡主也不是脾氣暴躁之人,但也不是軟弱可欺之人,就罰你把本郡主的封號抄五百遍,如何?”
“謝郡主輕饒。”
遲早有一天,她會把這個賤人踩在腳底下!
歐陽冰兒想。
慕君辭和顧家人在顧瑜兮身后,未對顧瑜兮的決定做出評價。
在他們看來,就是顧瑜兮懲罰的不到位或是太嚴重,他們也能化解麻煩。
顧家人永遠是顧瑜兮的底氣。
…………
“兮兒。”
顧瑜兮收回空洞的眼神,看清面前的人之后:“言言!言言你過來了?!”
“兮兒……”景熙言眼神里滿滿都是歉意,“兮兒我要走了?!?p> “啊?可是言言你還沒有陪陪我……”
景熙言無奈:“借此玉笛一支向兮兒賠罪。”轉(zhuǎn)頭一只玉笛出現(xiàn)在顧瑜兮手里,“今日家中事重,實屬無奈,兮兒切莫生怨?!?p> “好吧?!鳖欒べ鈩偵焓郑砼缘哪骄o一把拿過玉笛,“多謝景公子,但兮兒對于笛子一竅不通,還是由本王代為保管。”
顧瑜兮懵了。
景熙言眉角微抽,還是要保持微笑哈。
“那,兮兒,下次我再送你別的?!?p> “不必了,此笛甚好,無需再贈?!?p> 某女眼見這倆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古怪,“那言言路上小心。賦詞,賦詞?”
“小姐?!?p> “送景公子?!?p> “是,小姐?!?p> …………
“兮兒……”
“嗯。”
“兮兒~”
“嗯?”
“兮兒——”
“嗯——”
啊啊?。?p> 顧瑜兮要瘋了,自從她和言言說話之后,慕君辭就一直跟著她,寸步不離。
“兮兒~”
顧瑜兮面對著慕君辭:“慕君辭,低頭?!?p> 他依言低下頭。
“慕君辭乖乖~”
是他的寶貝在哄他。
慕君辭黑線,她是把他當小孩兒哄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