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師傅是鴻鈞老祖
“回稟皇上臣并不是抗旨,而是不能成婚?!崩詈涨耙痪浠卮鸬溺H鏘用力,后一句這有些支支吾吾。
“怪事,為何就不能成婚了?”牧胥瀾被氣笑了,他到底想要看看李赫能找到一個什么樣的借口。
李赫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道:“皇上你就別逼微臣了,我也很難啊?!?p> 眾人看到李赫支支吾吾的樣子和左右閃躲的目光,都若有所思各有所想。
牧姮突然叫了出來,小臉通紅的道:“莫非是你不能行……房事。”
“額!”
此刻一處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道了牧姮的身上,牧姮就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孩一般低著頭委屈巴巴的道:“我……我看過大家的一本小說。
《銀罐竹》里面有一個大少就是不能行房事才一直不愿與心愛的女子成婚,怕耽誤心愛的女子。”
這下所有人又將目光投向李赫,李顯圣與牧胥瀾身為男人,目光更是好不遮掩的看向李赫身上李家的傳家寶。
“喂喂?!崩詈毡灰蝗焊呤挚吹臏喩戆l(fā)毛,他感覺自己像是赤身果體一般,沒有絲毫的掩飾?!安幌襁@個臭丫頭說的那樣!我人送外號一夜三次郎。”
這下輪到大廳內(nèi)的女眷有些不好意思了,白林夕、梧凰長公主和棲鳳群主倒還好。
牧姮畢竟只是一個雛,但也不是小白。
書籍上看過一些情情愛愛,而且隨著牧姮年紀漸長一些嬤嬤也會教她一些知識。
所以當李赫說他人送外號一夜三次郎后,牧姮小臉通紅滿腦子都想著一些不好的事情。
“喂,你們夠了啊。”李赫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身前是處男。
穿越過來依舊是處男,一夜三次郎只不過是他自夸而已。
其實李赫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大學糜爛的生活都快把他的身體掏空了。
別說三次郎了,一次三分郎都夠嗆。
“其實我修煉的一門特殊的功法,必須要童男之身才可以修煉。”李赫終于將不能成婚的理由說了出來,然而又再次勾動了牧胥瀾剛剛壓下去的怒火。
“看來你不僅要抗旨,還要欺君啊。”牧胥瀾輕喝一聲,然后看向李顯圣道:“你怎么看?!?p> 牧胥瀾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要李顯圣給他一個答復。
李顯圣沉默片刻道:“我相信赫兒的話?!?p> 牧胥瀾怒極反笑,“李顯圣,你當朕真的是無知小兒?
這世上哪有什么必須要童子之身修煉的功法,需要處子之身所修煉的功法我倒是聽說過不少。
比如青林冰嵐宗的冰心功法。”
“回皇上,微臣修煉的功法名字就叫做《童子功》。
修煉到大成可以將武元的運轉速度和丹田內(nèi)武元的儲存量提升三倍之多。
可以說堪稱神功了?!崩詈照f的天花亂墜有板有眼,不禁讓牧胥瀾都有些相信了。
只是很快就被牧胥瀾給否決了。
因為中夏帝國的藏書閣有天下武學的藏本,孤本多,拓印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牧胥瀾小時候不被待見就經(jīng)常跑去藏書閣,可以說藏書閣內(nèi)所有的書他全都看過,不求甚解,但求略懂。
李顯圣也是眉頭緊皺,他倒不是懷疑這個《童子功》的真假,而是在想到底是誰教給李赫這個非常逆天的功法。
“赫兒,是哪位高人傳授你這門功法的?!崩铒@圣追問道。
李赫嘆了一口氣道:“原本師尊他老人家告誡我從今往后不能將我修煉的功法和他老人家的名諱說出去。
前者是因為《童子功》太過逆天,怕我泄露出來會遭受他人覬覦?!?p> “不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蹦榴銥懘驍嗬詈盏脑?,現(xiàn)在他倒是有一份相信了。
李赫并沒有因為牧胥瀾的插話而不滿,繼續(xù)侃侃而談,“后者是因為師尊他老人家并不是蒼央大陸的人?!?p> “什么不是蒼央大陸的人?!”
李顯圣與牧胥瀾相視一眼,這句話給了他們很大的沖擊。
世人只知道他們生活的這片名叫蒼央大陸的土地上有四大帝國,公國林立。
而蒼央大陸這是被無盡的海洋包圍,海洋橫無際涯且海洋里有許多堪比武圣、武神的可怕生物。
故而世人就漸漸的一位除了蒼央大陸之外其他的地方就只是一片藍色汪洋。
唯有修為達到武皇以上的強者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蒼央這么一個大陸。
至于想要跨越無邊無際的海洋踏上另一塊大陸,那是想都不用想。
原因無他,海洋內(nèi)有很多修為堪比武神級別的生物。
要知道一尊武神在蒼央大陸可以說就是無敵的存在,而在海洋中卻又無數(shù)無敵的存在,根本難以跨越。
再者海洋之上一眼望去盡是碧藍色的海水,根本沒有什么指示物,很容易在海上迷失方向最終只有武元耗盡死去。
“赫兒你的師尊是其他大陸的人?”李顯圣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李赫這個師傅無疑是武神一個級別的至強者。
誰料李赫這貨依然搖頭,既然裝逼了,那就裝到底。
“我的師傅也不是其他大陸的強者。而是這里的人。”李赫面無表情的指著頭頂。
眾人順著李赫手指的方向望了上去發(fā)現(xiàn)了——天花板。
不禁想到了李赫師尊的真正來歷,世外!
超脫蒼央大陸甚至其他大陸之外的人!
這無疑又對他們造成了一定的沖擊,其中年紀最小的牧姮三觀都快要被李赫給毀了。
“我當初就有寫過一本書,名字叫做《世界之外》。
只是當初世人都笑我太瘋癲,而現(xiàn)在我笑世人看不穿?!闭f著李赫雙手背在身后感嘆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一詩吟罷,眾人看著李赫的眼神都變得苦澀不少。
這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倒出了他多少苦水,白林夕甚至都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淚花。
一時間大廳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散不少,倒變得有些沉重與壓抑。
李赫看著眼下的氛圍,心里面都快樂開了花,“我擦,我真是天才啊?!?p> “你說你的師尊來自世外,你師尊的名諱叫什么,修為有達到了什么地步?”牧胥瀾瞇著眼睛繼續(xù)發(fā)問。
李赫立馬收起心中的小得意,畢竟最難搞的還是心思最為深沉的牧胥瀾。
雖然剛才稍微把他唬住了,但他畢竟是皇帝,見多識廣,不多爆點猛料,估計是難以讓他相信了。
“既然皇上硬要追問,那么我就說了。
不過師尊提醒過我他的名諱一定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會對這個世界引來災難的?!崩詈照Z氣變得無比的凝重。
“說!”牧胥瀾根本就不怎么相信裝神弄鬼的李赫。
更不用說什么一提到名諱就能給整個世界代買災難的荒誕不經(jīng)的言語。
李赫又嘆了口氣,卻遲遲未肯說話。
直到牧胥瀾忍不住快要暴走的時,李赫才緩緩開口:“其實我的師尊名字叫做鴻鈞老祖。
來自世界之外,至于其修為深不可測。
如果說這代表武神修為的話,那么我?guī)熥鸬男逓榫褪巧n央大陸之外的無盡海洋。”
李赫指了指白林夕正在喝的茶杯,又比劃了屋外。
“荒唐,笑話!”牧胥瀾現(xiàn)在真的想一巴掌把胡說八道的李赫拍死。
如果李赫說出《童子功》的時候,他是有一分相信的。
說他的師尊來自世外又增添了三四分信服度。
但是當李赫比劃他師尊的實力時,他就知道了是李赫在耍他。
“嚇,這個皇帝也不傻啊,不過他是怎么看出來我是在胡扯的?!崩詈针m然心中波濤洶涌。
但是臉上卻古井不波,這都是他高中大學考試的時候,與老師斗智斗勇養(yǎng)成的良好習慣。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小抄掉一地而不慌不忙。
深不可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