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戰(zhàn)火的摧殘中,木葉三十一年已經過去了一半,這場戰(zhàn)爭從木葉二十八年算起的話,已經打了三年了。
三年征戰(zhàn)里,木葉在三個戰(zhàn)場上的總損失,已經超過四千名忍者,這已經是木葉村所有忍者數量的三分之一了…
其中既不乏名門大族的后代,也常見平平無奇的普通忍者。
戰(zhàn)爭的危險對于每個人而言都是平等的,在殘酷的滅國之戰(zhàn)中,所有與戰(zhàn)斗無關的背景都如同累贅。
幸好,在猿飛等人應變處理,多方埋雷,指揮調度之下,其余國家也不好受。
除去還沒有正面參戰(zhàn)就犧牲了一個影的霧隱,其余三國精英忍者的損失可謂巨大。
從總體比例來看,雷之國與火之國的戰(zhàn)損比例大概為二比一。
風之國在一尾守鶴和其長老團的幫助下,勉強把戰(zhàn)損比例維持在了一點五比一的底線上。
只有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土之國勉強維持了一點二比一的水平,再加上土之國的戰(zhàn)爭強度一直不太高,竟然成為了實力保全最為完整的參戰(zhàn)國!
按照現在的戰(zhàn)況打下去,等到火之國覆滅,三大國各自也討不得好去,甚至可能被較為強大的小國家,比如瀧之國和雨之國趁機做大。
所以于情于理,這場戰(zhàn)爭也應該落下帷幕了。
尤其是在雷之國的兩只尾獸人柱力先后被殺,更是給木葉的頂級力量蒙上了一層輕紗,讓敵人難以捉摸。
就在這種形勢不明的情況下,各國在稍稍放松了常規(guī)力量進攻的同時,也悄悄的開始了自己暗地里的行動。
……
直木的修行進度比自己預料中的要快上很多,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就完成了爬樹修煉魔改方案一的全部功課。
現在的直木已經可以在不傷及樹皮的情況下用兩根手指在大樹上爬上爬下了,其查克拉的控制能力已經快要超過專精忍術的功刀。
另外,直木在完成了這項魔鬼訓練之后,驚奇的發(fā)現,雷遁查克拉武器傳導功能中的破甲效果竟然也有了一些眉目??!
原來,魔改一的修煉方式不僅鍛煉了直木對于查克拉的宏觀控制能力,更幫助他在微觀上理解雷屬性查克拉的各種特性。
所謂破甲,也可以被稱之為擊潰屬性。
眾所周知,任何物質的終極結構組成都是電子,質子和中子。
因此通過雷屬性查克拉在一定程度上混亂微觀狀態(tài)下電子的狀態(tài),就可以改變物質的外顯屬性。
而雷屬性傳導的擊潰屬性就是得源于此。
雖然以直木的實力還不能真的在戰(zhàn)斗中用出破甲屬性來增加自己的攻擊力,但是,僅僅是更加得心應手的雷遁應用已經讓直木受益良多。
隱約間,直木有了一個預感,旗木流的雷遁手段,絕不止是簡化結印這么簡單!
在完成爬樹的二號魔改方案之后,一定還有一個巨大的驚喜在等著自己!
這種預感催促著直木把自己的主要訓練內容進行了調整,把更多的時間分配到了旗木流忍術的上面。
夏日的陽光總是起得很早,早過林獸晨風,早過蟲鳴鳥唱,但還早不過投身訓練的直木。
在上個高級任務完成之后,斷小隊獲得了三天的營地休息時間。
直木按照慣例,凌晨四點半左右就已經起身出發(fā),開始了自己今天的修行。
而功刀則是久違的享受起了這難得的清閑。
“功刀,起床了沒?”斷一臉清爽的掀開木目功刀的帳篷。
強烈的陽光照進遮光很好的帳篷,照射在功刀迷迷糊糊的臉上。
“唔…唔?”半睡半醒的功刀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別鬧…好久沒休息了…讓我再睡一會?!?p> “喂!”斷撇了撇嘴,“都已經七點鐘了,直木早上四點半就已經去訓練了,你還在這里睡覺??你是豬嗎?你良心不會痛的嗎?”
“良心…”功刀見斷沒有放下簾子的意思,就翻了個身,把后腦勺亮了出來,含糊不清的說:“良心那種東西有毛用啊…”
“……”斷看著地上把頭蒙起來的功刀,有點蛋疼。
“你今年多大了啊我說!??!”斷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動了手。
“雷遁·地走!!”
“嗞~”
“唔哦哦~!~~”失控的聲音透過帳篷傳出去很遠,很遠。
十分鐘后,稍微有點卷發(fā)的功刀一臉倒霉相的跟在斷的身后,朝著營地外走去。
不情愿的走著,功刀的嘴里還小聲叨叨:
“老罵我是豬,老罵我是豬,既然是豬的話,稍微偷一次懶又有什么錯!!”
“你說什么?”斷猛地一回頭。
“沒什么,隊長大人!”功刀嚇得一個激靈。“我是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修行了!!”
斷無奈的看了功刀一眼,低聲說:“功刀,我們本身天賦就比不上直木,雖然比他虛長了幾歲,但是實力上已經快要被他完全超越了?!?p> “按照他現在的實力,最遲明年之前,就能成為上忍?!?p> “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執(zhí)行任務的話,還能算是團隊合作嗎?”
“你說這些,我也知道…”功刀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還在支愣著的頭發(fā),“我之前不是一直在配合訓練嘛,上次的輪休和上上次的輪休我也一直在?!?p> “但是,偶爾,我是說偶爾,我也想稍微緩一緩啊。”
“剛剛經歷過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剛剛完成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任務,就立刻要投身到一天十四個小時的訓練里去,有點太過分了吧,斷?!?p> “我有時候都感覺直木的訓練才是玩命,戰(zhàn)斗反而是休閑了…”
斷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確實,雖然我們經歷過的戰(zhàn)斗已經非常艱苦,但是和風雨無阻,全年無休的鍛煉比起來,確實算不上什么大事?!?p> “但是,這也正是我們要繼續(xù)努力的理由??!”斷的臉色逐漸嚴肅。
“我們難道還要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來保護我們嗎??”
“我,加藤斷,做不到?!?p> “那是,隊長還是勤奮嘛…”功刀有些尷尬的閃避了斷的目光,“我就是稍微抱怨一下,現在不是正緊跟隊長的腳步,前去訓練嘛…”
“等等…”突然間功刀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一個盲點。
早上斷去叫醒自己的時候,不像是剛鍛煉過的樣子啊…
“隊長大人,”功刀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加藤斷,“你這說的這么熱鬧,您自己今天早上幾點起的床?”
斷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去:“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走吧,一會直木該等急了?!?p> “……”
“等一下!”功刀仿佛發(fā)現了新鮮的女裝一樣,伸手拽住了斷的身體,繞著他走了半圈,來到他的眼前。
“隊長大人,在我這里威風了半天,別是您自己也是七點鐘才起床吧…”他觀察著斷的面部表情。
“呵呵…”斷緊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春風化雨般的微笑。
“雷遁·地走?。。。。。。。。。。。?!”
“嗷嗚嗚嗚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