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經(jīng)理又看向凌天,低頭說道:“先生,女士,非常抱歉,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p> 凌天沒有說什么,凌蕓有哥哥在,那肯定是以哥哥唯首是瞻,更不需說話。
譚雅揮了揮手,像是打發(fā)下人一樣,說道:“你走吧,這里沒你的事了?!?p> “是,小姐?!苯?jīng)歷躬身說了一聲,又對凌天兩人點了點頭,表示歉意,這才頂著一身虛汗離開。
幸好他剛才沒有做出過激的事情來,不要他已經(jīng)能想到自己的結(jié)局,肯定沒有好下場。
誰能想到兩個穿著普通的青年男女竟然是譚雅的朋友,而且看樣子關(guān)系還很不一般,畢竟,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譚雅會主動抓住一個男生的手。
譚雅可不是普通人,而是H市前五大家族譚家的直系,也是譚家老爺子最寵溺的一個孫女,若是無疑沖撞了她的朋友,開除都是最輕的。
“等等。”譚雅又突然叫道。
“小姐,什么事?”葉經(jīng)理轉(zhuǎn)過身來,恭敬道。
“吩咐下去,讓手下的手都記住這兩張臉,以后他們要是來我們云香閣,必須以最高的規(guī)格接待,此外,我不想聽到什么亂七八糟的編排。”
“明白,我會叫人注意。”
葉經(jīng)理答應之后這才離開,譚雅又轉(zhuǎn)向凌天,笑道:“經(jīng)理不知道,請你們不要怪罪?!?p> “嗯!”
凌天點點頭,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他在餐廳里看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一名青年。
“喲,凌天,來了,這邊?!笔挋M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凌天,站起來招手。
譚雅知道凌天是來見朋友的,不敢占用凌天的時間,伸出手道:“你們有事先聊,我給家里打個電話?!?p> 凌天和凌蕓坐過去,坐在蕭橫的對面。
當看到凌蕓,蕭橫眼前一亮,贊嘆道:“凌天,這是你妹妹嗎,聽說是交大四大?;ㄖ唬幻惶搨?。”
凌天沒有否認,凌蕓在交大有不小的名氣。
不過凌蕓靦腆一笑,有些害羞道:“多謝夸獎。”
蕭橫對凌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里面裝有一千二百塊錢。
“凌天,這是你兼職的報酬,原本是一千八的,因為你突然曠工,扣了幾天的工資,最后剩下這以前二百塊錢,你數(shù)數(shù)?!?p> 凌天拿過錢,沒有數(shù),直接丟給了凌蕓。
蕭橫以前也是交大的,進入大學之后他很多時候就是跟著蕭橫兼職打工,通過長時間接觸,他知道蕭橫是個仗義的學長,從來不會克扣他的工資,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凌蕓拿到錢,立馬塞進自己的小包包里,貼身收好,說道:“謝謝?!?p> “不用謝,這是凌天應得的,我只是幫他拿回來而已,來,你們第一次來這里吧,想喝點什么,我請客?!笔挋M說道,云香閣的飯菜飲料價格貴的離譜,但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負擔。
凌天用余光撇了一眼還在打電話的譚雅,隨意說道:“兩杯果汁吧?!?p> “好,你們等我一下?!?p> 蕭橫起身離開,原本他可以直接叫服務員,但是他并沒有,而是選擇自己去拿,因為這里有熟悉的服務員,點兩杯飲料根本不用錢。
很快,蕭橫把兩杯飲料送了過來,分撥放在凌天和凌蕓面前。
“凌天,恭喜你了,找到了新工作,以后就不用在兼職了,其實兼職沒賺多少錢,沒有五險,還要被欺負?!?p> 凌天抿了一小口,上一世不幸很多,但也遇到不少好人,其中蕭橫就是一個,幫過他不少忙。
“多謝?!?p> 想了想,凌天又道:“橫哥,你人很好,但這可能也是你的弱點,最好不要被人騙了?!?p> 回想上一世,蕭橫其實下場也不怎么好,陷入感情漩渦中,最后被騙了感情和金錢,頹廢喪志,整日買醉,如同行尸走肉。
蕭橫一愣,不知道凌天為什么這么說,但還是笑道:“多謝提醒,我會注意的?!?p> 凌天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就算他把上一世的情況說出來,蕭橫也不會當真。
“喲,我當是誰坐著呢,這不是那個暗戀我的窮屌絲凌天嗎?”
忽然,一道帶著嘲諷味道的聲音傳來,凌天三人轉(zhuǎn)過去,就看到一名穿著華麗衣服的女子,女生身邊還跟著一名高大帥氣的青年。
女子和凌天年紀相仿,二十歲出頭,手里提著名貴包包,雪白的脖子掛著一條珍珠吊墜,看起來十分耀眼。
凌天皺了皺眉,冷冷道:“關(guān)你屁事!”
“你!”
女生大怒,快步走向前來,指著凌天怒斥道:“凌天,幾天不見你好囂張啊,穿成這樣來這種地方,也不怕被人笑死嗎,丟人!”
凌天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叫薛青青,也算是一個美女,是他的學姐,曾經(jīng)戲弄過他,卻在別人面前大肆宣揚,說自己暗戀她,然后叫來一百多個人當眾羞辱他。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出名。
就像網(wǎng)上很多小視頻擺拍一樣,通過造勢讓自己出名,得到關(guān)注,然后就能提高身價,傍上富佬。
那時候的凌天剛進入學校沒多久,也想談一次戀愛,然后就著了薛青青的道,成為她羞辱的對象。
“關(guān)你屁事,要說丟人,你覺得我有資格跟你比,三五天換一個男朋友,比很多夜場舞女還放蕩,你臟不臟啊?!?p> “你,混蛋!”薛青青大怒,凌天居然這樣罵她,凌天說這話,不就是說她比妓女還臟嗎?
“老公,他欺負我!”薛青青怒視凌天,隨即看向身邊的青年,撒嬌道。
自己的女人被欺負,青年自然不能善罷甘休,怒道:“小子,你有種!”
“經(jīng)理呢,過來,我懷疑他們沒有預約,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在里面,現(xiàn)在馬上給我把他們轟出去?!?p> 之前離開的葉經(jīng)理跑來,知道原因之后有些尷尬。
青年他認得,是一個富二代,時常來他們這里消費,可凌天是小姐的朋友啊。
“陳少,你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是你瞎還是我瞎,你看他們穿成這樣就知道是窮逼,有什么資格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