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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庶公主后成了宮斗冠軍

第五十八章:內(nèi)心

  韓瑤這倒是說的不錯。在沙城,他們沒有線人,沒有人脈,查起來的確很難,這也是景玉昭找秦石的原因?!绊n小姐說的沒錯,那韓小姐想要什么呢?”

  “你說呢?”

  景玉昭猜想,她直接想殺蘇坤,那說明她愛人的死一定和蘇坤有著直接聯(lián)系,那一次的突厥搶糧,蘇坤一定參與了。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韓瑤已經(jīng)止住了淚水,潤濕的眼睛看著景玉昭,“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p>  這話說的讓景玉昭有點不好意思?!澳阆胝f什么就直接說,我們可以合作?!?p>  “我只想要要蘇坤的命??墒乾F(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和他的恩怨,要是他突然死了,我是首要的懷疑目標?!?p>  “所以你想把我推到前面頂罪?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計劃不好實行,改變策略了?”

  韓瑤不置可否。景玉昭繼續(xù)說道,“你的確很理智,不過我覺得你對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多少真感情?!?p>  “你憑什么這樣說!”韓瑤有些激動,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

  景玉昭繼續(xù)說道,“你愛人的死,肯定不是一個蘇坤造成的,你不敢了?動一個蘇坤都很難了,更別說其他的,所以你退縮了,理智了,想計劃一個完全之策?!?p>  韓瑤詫異的看著景玉昭,這個人太可怕,總是能說道人心的深處。韓瑤捂住臉,眼淚從指縫間流出。她身后還有韓家,她也會害怕,會傷心。又有誰懂她呢?內(nèi)心一直受煎熬,無法解脫,一直告誡自己,只要殺了蘇坤自己都能解脫了,可是殺了他真的可以嗎?

  自韓瑤懂事,父親就一直帶著她。等她展現(xiàn)了處事能力之后她就開始接觸韓家的所有事。韓家子嗣不旺,只有她和韓康,韓康又是一個愛玩三不管的性格,是她獨自撐著,但是她也有脆弱的一面的。是那人理解她,安慰她,不求回報,真心真意,那是自己最快樂的時光,可惜太短暫了。

  “我和你合作,除了殺了蘇坤,我還要找出罪魁禍首。”

  景玉昭笑了,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澳悄阏f說你知道的?!?p>  韓瑤深吸一口氣,“他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我就一個人悄悄去找他,找到的只有一具尸體。我當(dāng)時就崩潰了,跑到院子里找是誰殺的他,后來才從村名口中得知情況。我把他埋了,在他手中發(fā)現(xiàn)了一枚玉扣,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fā)現(xiàn)了蘇坤用的就是那種玉扣。后來我查了,那玉扣是定制的,在沙城,只有蘇坤用那中花紋形狀的玉扣?!?p>  景玉昭心里呵呵幾下,果然做壞事的時候要穿大眾貨,自己獨特的講究會暴露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我們合作愉快?!?p>  韓瑤皺眉,自己把知道的都說了,可唐昭一點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透漏。“你到底是誰?”

  “這么晚了,快去睡覺吧,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哦?!?p>  韓瑤盯著一張黑臉回里屋了,心中暗罵唐昭真是奸詐。

  景玉昭躺在床上沒有完全睡著,在想韓瑤說的話。如果韓瑤說的是真的,那蘇家為什么要這樣做呢?皇帝這次讓他來這里查探,是不是還隱藏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消息?無論如何,明日還是見一趟景霖,和他商量一下。

  韓康看吃完早餐后的唐昭又匆匆出去了,悄悄的跟了上去。總覺得唐昭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一天都在干什么?自己之前介紹了幾個皮毛商人給他,他也是不著急的樣子。

  景玉昭拐過一個巷子對羅天聞?wù)f,“后面那個弄走,然后你去找一下曹澤。”

  羅天聞點頭,然后繞到了另一條路。

  韓康走著走著,后頸一痛,就暈了過去。過了片刻,韓康揉著脖子醒來,跑上前一看,唐昭早就沒影了。自己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這出手也太痛了,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一家人。

  景玉昭將知道的事情告訴景霖,景霖陷入思考。蘇家肯定和事情有些關(guān)聯(lián),可是該如何去找證據(jù)呢?突然想到一個人。

  “你那日在蘇府遇到的那個女子我讓人查了,是蘇晨的蘭姨娘,近日特別受寵,從青樓里出來的?!?p>  景玉昭挑眉,難怪穿的那么露骨,里面什么都沒穿。當(dāng)時蘇坤找了她,是想來個一箭雙雕吧?!耙呀?jīng)過去十天了,我們得抓緊了,蘇家不好正面突破我們只能從側(cè)面下手了?!?p>  景霖也覺得如此。

  景玉昭告別景霖后去了曹澤的地址。中遠街是平民居住的地方,一個小屋子挨著一個小屋子,地面也是坑坑洼洼。到了二十八號紫萱上前敲門,曹澤立刻看向羅天聞。

  羅天聞攤手,“估計是我們老大,我去開門?!?p>  羅天聞打開門,帶著她倆進了屋子。曹澤撩開簾子出來仔細觀察景玉昭和紫萱。

  景玉昭自顧自坐到了一把破舊的椅子上。這個屋子太小,只有兩張椅子,里面有個小隔間,廚房在院子里搭的棚子,“我記得你走的時候拿了不少錢?”

  “你知道我?”

  景玉昭拿出自己得金令牌。

  “你是現(xiàn)在的血衛(wèi)統(tǒng)領(lǐng),暗夜呢?”曹澤沒有見過景玉昭。當(dāng)時都是按照暗夜的吩咐行動,至于里面還參合的人,暗夜沒有告訴他。

  “他死了,你的事情也沒有人知道了。你的身手我知道,想把你招來血衛(wèi),怎么?要不要考慮一下?!?p>  曹澤看向簾子里面,“我要照顧她,估計沒法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p>  “我能進去看看她媽?”

  曹澤帶著他們?nèi)诉M了里面。床上躺在一個女子,面色蒼白消瘦,右臉有很名下的一道劃痕。

  “她怎么了?”

  曹澤坐到祝枝身邊,拉住她的手。“我來到沙城,千辛萬苦找到了她,可是她過的很不容易?!?p>  曹澤回憶起自己找到祝枝時的情形。她一直到處給人打零工生活。一個女子,身邊還沒有男人,境遇可想而知。她刺繡技術(shù)很好,就找了一個布莊繡娘的活,本來也挺穩(wěn)定,可是后來遇到了一個潑皮。她以為自己躲一躲就能躲過,沒想到這次潑皮的老婆太兇狠,盡然找了人打她。曹澤找到她的時候她身上多出骨折,臉被劃傷,身上被開水燙過,身上都是水泡,有的已經(jīng)潰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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