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新天地一棟商業(yè)大廈,一輛紅色蘭博基尼跑車緩緩駛入地下車庫,駕駛車子的是一名25歲上下的女子,只見她頭染黃色卷發(fā),戴副太陽鏡,身穿黑色皮衣皮褲,進入車庫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停車位不知何時被一輛莫名的車子霸占了。
正欲發(fā)火之際旁邊的手機突然鈴聲響起,女子一把抓起手機:“別再催我了已經(jīng)在車庫了!”“金主編,大家都到齊了,都等你開會呢!”電話那頭傳來助理焦急的聲音。“馬上馬上,再有5分鐘我馬上到!”女子立馬掛了電話,嘴里念叨著:“今天我非得查出來這車子的主人是誰?!贝衍囎油5搅伺R時停車位,女子提了包匆匆下車直奔電梯。
女子名叫金晨,金氏集團主席兼董事金偉業(yè)的二千金,金氏集團產(chǎn)業(yè)涉及金融、房地產(chǎn)、飲食、文化傳播等各個領域,是當?shù)匾患掖笮图易迤髽I(yè)。金晨幼年喪母,自幼與年長5歲的姐姐金玥為伴,從小獨立自主,小學到高中都是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23歲畢業(yè)于美國哈佛大學MBA碩士,畢業(yè)后接掌了父親公司名下的一家雜志社。由于這幾日金晨一直在法國巴黎出差,昨天晚上十點的飛機剛剛回到上海,就接到雜志社通知今天空降了一名新成員,擔任雜志社副主編一職,讓她倍感意外。要知道父親是很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連她作為父親的女兒都要從雜志社最基層做起,這兩年她苦熬到現(xiàn)在才做到主編的崗位,在外界看來短短兩年做到主編的位置,這已經(jīng)是極其不容易了,居然有人一進來就是副主編,這怎能不讓她感到意外!
雜志社會議室
兩排長長的桌子形成了一個U字形,大家都紛紛落座,等著金晨的到來。
金晨剛走出電梯門,迎面就見她的助理高珊珊在那等著她,“金主編你可算來了,大家都等了你好久了。”然后湊近金晨耳邊說道:“今天來了一個新的副主編,看他那樣感覺不是好惹的主?!?p> “怎么?第一天上任就給你們出難題了?”金晨笑道。
“可不是嘛!還不是因為銷量上不去,整個雜志社要開會商量這期的專題得要改?!备呱荷和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接著訴苦:“你說我們一直都是做美食專欄的,他突然說要改別的專題,而且還要求在短短兩個星期里面和模特經(jīng)紀公司聯(lián)系好拍照時間,把樣本、圖片還有資料全部完成,最主要別的專題我們沒做過呀……”
高珊珊話未說完,金晨回頭問道:“他要改什么專題?”
“關于模特專欄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备呱荷夯氐馈?p> 模特?金晨略感詫異,心想:這個專題的確之前從來沒有涉獵過,看看那個新來的副主編怎么安排,于是走進了會議室。
大家看到金晨來了,紛紛從座位上站起和她打招呼:“主編好”!“大家都坐吧?!苯鸪恳灿卸Y貌的和在座的同事說道,之后在主編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金主編你好,我是新來的趙楚晗,請多指教!”金晨定睛一看,只見來人1.78個頭,濃眉大眼長的氣宇軒昂,身著筆挺的西裝打著領帶站在那里。
“你就是新來的副主編?請坐吧?!苯鸪啃χ鴨柕馈?p> 趙楚晗坐了下去。
金晨打開文件夾:“先說一下這次會議討論的內容吧!上個季度雜志社銷量下滑了百分之二十,我想聽聽大家對于改善銷量有什么好的建議?”
趁大家面面相覷之時,趙楚晗立馬站了起來說道:“金主編,我看了最近兩年的銷售報告還有財務報表,我覺得我們的專題如果只是停留在美食方面這些比較單一的話題上,讀者就會產(chǎn)生審美疲勞,如果把專題范圍擴大到其他領域,比如服裝、明星、網(wǎng)紅或者是模特,這些當下社會比較感興趣的專欄上,對于提高雜志的銷量是很有幫助的!”
金晨邊點頭邊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夾:“說說你的具體建議!”“我們雜志社的主要受眾群體是男性還是女性朋友比較多?”趙楚晗接著問。旁邊的助理高珊珊回了一句:“那還用問,當然是女的啦!”
“那么女性讀者除了對服飾,化妝品以外還會對什么話題感興趣呢?”趙楚晗笑著問道。
金晨:“你是想說男模特?男明星對不對?”
趙楚晗:“完全正確!所謂異性相吸,女性讀者對男明星或者是鉆石王老五的專題一定比美食感興趣!”
金晨做了一個停的手勢:“等一下!男明星或者是男模特的特定目標,你已經(jīng)想好了?”
“來,大家可以先參考一下這幾個人?!壁w楚晗打開了投影儀,PPT圖片首先看到的是一個歐洲電影明星的照片,“這是勞倫斯伯里克利,最近他可是非常受東南亞觀眾的歡迎,不止電影還有廣告,我想你們都看過他最近剛剛上映的電影《速度與激情》吧?這第二個人我想大家就更加熟悉了吧?”
切換到第二張PPT圖片時,旁邊幾個女同事立馬發(fā)出驚呼聲,“居然是高靖!”“這個男模特現(xiàn)在可是紅透半邊天?。∈澜缒L卮筚惾思铱墒强偣谲?,可問題是他的經(jīng)紀公司很少讓他接受媒體采訪!”金晨看著投影儀說道。
“那就需要我們拿出誠意去爭取了!”趙楚晗說道:“我已經(jīng)和對方的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了,他們也開出了條件,不過我相信只要這期雜志銷量突破百分之五十以上,我們的損失都可以彌補回來!”
金晨突然合上了文件夾看著趙楚晗說道:“厲害??!才來短短幾天就已經(jīng)把這期雜志的專題想好了,而且專題人物也已經(jīng)搞定了,看來我爸爸沒有看錯人!”
“以后工作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和主編指教呢!”趙楚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微笑著說道。
“那么這期專欄就由你來做總策劃吧!”金晨面對趙楚晗笑著說,轉身對著高珊珊道:“我下午約了兩家美食欄目的主持,幫我把約談的地點預定一下,西餐廳或者咖啡館都可以!”“好的”高珊珊回道!“沒什么事那就散會吧!”金晨說道,于是大家紛紛散會回自己座位上去工作了。
這時金晨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機笑著說道:“姐姐!那么早就給我打電話呀?”電話里一個溫柔的女聲說道:“我如果不打電活過來你是不是打算晚上又不回來吃飯了?”“我這不是昨天晚上才剛剛回來嘛!”金晨和姐姐撒嬌的說道,“姐,下午我要約美食欄目的人談工作上的事情,到家會有點晚,你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今天晚飯爸也在家吃,你盡量早點回來,我們一家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姐姐金玥說道。
金晨停頓了一下,對著電話恩了一聲,之后就掛斷了電話??粗帐幨幍臅h室心里想起了多年前那個雨夜,媽媽開著車帶著生病的自己趕去醫(yī)院,由于路滑加上車速過快和迎面一輛車子相撞,媽媽當時為了保護副駕駛室的她,方向盤往她自己的方向打,結果她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媽媽卻再也沒有醒來,這么多年來這件事一直壓在她心里,陰影永遠無法散去。自此之后爸爸也是一蹶不振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沒有再另娶,自己一直都是和姐姐金玥相依相伴至今,想到這些金晨心里久久不能平復。
在地下車庫
金晨拿著手提包徑直走向車位,一眼瞟到那輛霸占自己車位的車上居然是趙楚晗,她走了上去笑著說道:“我道是誰的車呢?原來是你呀!”趙楚晗從車里探出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早上停車匆忙,不知道這個車位是主編你的,實在不好意思!”
“不知者無罪!”金晨笑道。
“金主編,我現(xiàn)在去那家模特經(jīng)紀公司談一下專欄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趙楚晗有禮貌的回答。
“恩,再見”金晨說完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自己的車,發(fā)動引擎疾馳而去。
晚上七點天空微微下著小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泥土氣味,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金晨開著車緩緩的停在一棟復式樓下,關了車門走進了電梯里。
進了家門爸爸和姐姐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等著她了。
“金晨,坐爸爸這里來!”金偉業(yè)心疼女兒工作到那么晚還沒吃飯,而且也很久沒有和金晨一起吃飯了,自己一直在美國總部上班,和兩個女兒聚少離多,像這樣的家庭聚餐對他來說顯得是那么彌足珍貴。
“爸爸!”金晨坐到了金偉業(yè)的旁邊,說道:“您什么時候回國的?”“今天下午”爸爸看著她回道:“過兩天我還得回美國去,下個星期就是你的生日,我在想干脆就提前過吧!”“金晨,爸爸剛剛可是一直念叨著你呢!說是要給你準備生日禮物,我在想一般的東西你還真不缺,爸爸就想到多年前太爺爺給過他一塊玉石,打算把它作為禮物給你,這可是有紀念價值的東西,畢竟是太爺爺?shù)奶珷敔斪孀孑呡厒飨聛淼南『蔽?。”金玥和金晨說道。
“什么玉石?”金晨問爸爸。
“來,爸爸給你戴上?!苯饌I(yè)說完就打開了一個小盒子,里面赫然出現(xiàn)一塊碧綠清澈的圓形玉石,比手掌小了那么一點,但是通體透明,表面光滑圓潤,甚是一塊好玉。
“不錯,戴著好看!”金偉業(yè)看著女兒戴著那塊玉也是開心的嘴角合不攏,也算是祖?zhèn)鞯挠袷辛俗约旱男≈魅?,代代相傳了?p> “快吃飯吧!今天爸爸讓周姨燒的都是金晨你愛吃的菜,一定要多吃點?!苯皤h見妹妹回來吃晚飯也甚是歡喜不已。
一家人吃飯和和美美,自不必細說。
入夜,一輪月光灑在林子里,金晨恍惚間感覺置身在一片樹林里,周圍霧氣繚繞,可以望見不遠處荊棘叢生的一條小路蜿蜒而上,金晨拾級而上想去看看前面是什么地方??墒亲吡撕瞄L的路,這條小路一直曲折往上似乎走不完,金晨頓覺有些吃力走不動了,便停了下來靠在一棵大樹下面打算休息一陣,這時,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馬蹄聲,聽聲音那人趕路趕的很急,好似后面有人在追趕。金晨從樹后偷偷望去,果見一人騎著一匹黑色的馬匹往前狂奔,奇怪的是那人頭戴古代將軍帽,身穿灰色鎧甲,一襲黑色斗篷披風在身后呼呼作響,弓箭隨身,好不神武!
待那人跑到近處,金晨不禁發(fā)出驚呼,這人的五官輪廓漸漸看清楚了,居然是趙楚晗!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會在這里?那個張著趙楚晗面容的人又是誰?”金晨想道。
一連串的疑問在金晨腦海里浮現(xiàn),正在冥想之際忽然看到那人身后緊隨一隊人馬,個個身穿紅色鎧甲腳蹬黑色長靴,手中揮舞著長矛和刀劍,一路殺氣騰騰尾隨剛才那名將軍。不好!這些人不知道什么來路,看這架勢不是善茬,不能被發(fā)現(xiàn)了才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金晨想到這里發(fā)覺自己也是走的越來越快,確切的說應該是跑的越來越快,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金晨一路狂奔絲毫未發(fā)覺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斷崖,等她跑到跟前已經(jīng)來不及了,腳下一踩空頓時身體失去重心直直地跌了下去……
金晨一下子驚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原來是做了一個夢啊,不覺低頭一看,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石正發(fā)出綠油油的光。金晨摸了摸那塊玉,心想或許是工作壓力太大搞得自己神經(jīng)緊張才會做這樣的夢也未可知,看了看手機上面的時間,顯示在凌晨四點零五分,心想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爬起來去洗個澡,到花園跑跑步運動運動吃過早餐再去上班,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金晨伸了一個懶腰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