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跟著水安師兄一路往目的地走。
林霄一邊甩著她的小辮子,一邊問,“師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秘境有點奇怪???是挺奇怪的,之前我們所見過的秘境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靈植啊、修煉功法啊靈器啊什么的,這個秘境什么也沒有?!?p> 水安師兄贊同的點頭,“是啊,一般來說,大的風險總是伴隨著大的機遇,這里從進來到現(xiàn)在,似乎一直是危險,但是卻沒有什么機緣,這很不正常?!?p> 齊子越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沒有說話。
到了!
一個巨大的門擋在眾人的眼前,門上紅色的狼頭圖案栩栩如生。
所有人都聚集在門口,厚重的石門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也擋住了所有人出去的希望。
齊子越目不轉睛地盯著石門,石門上一道淺淺的痕跡,但是眾人都被那個狼頭圖案吸引了目光,沒有人注意到這道痕跡。
齊子越看了有半晌,對水安師兄道,“師兄,我有話對你說?!?p> ……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打開石門的時候,一個紅色的東西飛速從眾人眼前飛過,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嵌入門中。
人群為之一靜,不約而同露出茫然的神情。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是我眼花了嗎?”人群中傳來議論聲。
“沒有,我也看見了?!?p> “好像是簪子?”
那東西嵌入門中之后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門上的那個狼頭圖案顏色越來越紅,緊跟著,石門伴著悠長的嘎吱聲緩緩開啟。
受一開始進入秘境的那段不怎么美好的經歷的影響,大家心底不約而同戒備起來。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不知是誰小心翼翼說了一句,“我們進去?”
誰先進誰后進,這是一個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
沒有人動。
這樣僵持著也不行,不進去,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就誰都無法出去。在這個地方待久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誰都沒有說話。
“怎么不進去!”一道粗狂的聲音傳來,也打斷了眾人之間的暗流涌動。
眾人回頭看去,一個虎背熊腰,體型健碩,扛著一個大鐵錘的年輕人從遠處大步走來,“不是說出去的路是在這里嗎?怎么都不進去,堵在這里做什么”
他走近人群,似乎明白了什么,轉轉眼珠,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再沒有多說,但是齊子越從他的聲音里無端聽出幾分諷刺來。
他抬步,無視這里所有人,一步不停走了進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們的眼前,所有人才反應似的,陸續(xù)跟了進去。
齊子越三人和水安師兄走在最后面。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們怎么知道打開門的辦法?還有那個簪子,又是怎么回事?”水安師兄對著齊子他們問道。
是的,打開門的那個東西就是簪子,阿晚送的那只簪子。
門上有一道淺淺的印記,要不是齊子越提前見過那只簪子,也不會想到那根簪子是用在這兒的。
看來阿晚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里,所以提前送了簪子。這樣看來她在她手上點的那幾下應該也與這里有關。阿晚送給他們的是離開這里的機會和方法!
“我猜的。”齊子越對水安師兄道。
“猜的?”
齊子越點頭,“嗯。我們之前……”
“我來說,我來說?!绷窒鲢@到水安師兄旁邊,“師兄,是我們之前不小心跑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跟這里很像,門上也有個一模一樣圖案哦?!?p> “哦?”水安師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那你們……”
不滿意水安師兄的打斷,林霄趕忙道,“師兄,你先聽我說!”
她手舞足蹈繪聲繪色將他們在之前的遭遇告訴水安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