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柔的姐姐?韓敏嗎。
居然沒死,還真是命大啊。
一個小嘍啰而已,厲云天現(xiàn)在還沒空管她。
將不停掙扎著的韓柔抱住,“柔柔,我發(fā)誓,剛剛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姐姐可能是因為你爸媽的死太過傷心了所以胡思亂想,以為你爸媽的死跟我有關(guān),你知道的,我們倆的事你爸媽死活不同意。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姐姐被我公司的對家給騙了,他們想利用她對付我。柔柔,這件事我一定會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p> 刻意的懇求終于讓韓柔不再掙扎。
她揪著厲云天的袖子,“我,我暫且相信你,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好?!眳栐铺炫踔n柔的的臉,用拇指抹掉她的眼淚,寵溺道,“明天我就騰出時間跟你一起回蘇城,你爸媽的事我也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p> “現(xiàn)在你先去洗把臉,看眼睛都紅成什么樣了。這不是存心讓我心疼嗎?”
把韓柔打發(fā)走,厲云天打電話給特助,“趙震,去幫我辦件事?!薄?p> Z大。
齊子越找到自己的宿舍,Z大女生宿舍是四人一間,上床下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條件還是不錯的。
今天是周日,大家都沒有課,宿舍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齊子越的床是最里面靠近窗戶的那個,她的對面是徐穎,一個超級大學霸。生活十分規(guī)律,每天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每天起的最早,回來的最晚,據(jù)原主觀察,她從未在晚上十一點前回過宿舍。據(jù)說已經(jīng)在某位教授的實驗室?guī)兔α恕?p> 與齊子越緊挨著的是喬荷的位置,這會兒應該是約了人一起逛街去了。
剩下的那個人叫劉莎莎,性格內(nèi)向,她家就是京市的,周六日她都會回家,所以這會兒也不在宿舍。
宿舍里除了徐穎是化學系的,其他三個人都是計算機系。
大四上學期都快結(jié)束了,各種原因之下,她們宿舍的人還處于不熟的狀態(tài)。
齊子越躺在床上,想著如何對付厲云天,這家伙手上恐怕有不少人命,從他毫不猶豫就對韓父韓母下殺手來看,這種事他絕對不是第一次做。
想著想著齊子越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宿舍里的燈開著。
有人回來了嗎,齊子越抓著床邊的欄桿往下一看,回來的是劉莎莎。
劉莎莎很快發(fā)現(xiàn)齊子越在看她,對著子越笑了笑,又低頭自顧自做自己的事了。
齊子越這會兒有點餓了,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她摸摸肚子,打算下去買點吃的。
“莎莎,我去買點吃的,你需不需要什么東西,待會兒我?guī)湍闵由蟻怼!?p> 劉莎莎搖頭,輕聲道,“不用了,謝謝你?!饼R子越還想再說點什么,劉莎莎已經(jīng)低頭看書了。
齊子越不好再打擾,收拾了下自己就出去了。
忙活了一天,齊子越早就餓了,在學校門口找了個最近的面館,點了個清湯小面,一邊吃一邊在手機上找厲云天的信息。
厲云天,厲氏集團的董事長。妻子是徐家的小姐徐錦悅,徐家在政界有很深的影響力,兩人雖是家族聯(lián)姻但是婚后感情很好。
第二年便生下一子取名厲邵風。好景不長,在厲邵風三歲的時候,徐錦悅便生病去世了。
據(jù)說厲云天對這位去世的夫人用情至深,至今不肯再娶。
齊子越輕嗤,怕是徐家的地位讓他不得不表現(xiàn)得用情至深吧。至于真實情況怎樣,誰又知道呢,反正這些年他的緋聞女友沒有斷過。
齊子越又找了找厲氏的相關(guān)消息,發(fā)現(xiàn)沒什么有用的,剩下的都是一些八卦之類的可信度不是很高。
放下手機,齊子越專心吃面。
這時頭頂傳來一個男聲,“您好,打擾一下,請問您是韓敏小姐嗎?”
齊子越抬頭,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站在她旁邊,個子很高,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有事?”
他彎腰,雙手捏著一張名片遞給她,“這是我家少爺給韓小姐的,少爺說,以后可能和小姐進一步合作,不如現(xiàn)在先簡單認識一下,留個聯(lián)系方式?!?p> “你家少爺在哪兒,說是認識一下,怎么連面都不露?!?p> “少爺說,現(xiàn)在不方便見面。但是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聯(lián)系他?!?p> 齊子越接過他手上的名片,上只有厲邵風三個字和一個手機號。
厲邵風,厲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奇怪,他怎么會主動接觸她呢,一般來說,原配的兒子怎么可能會對父親的新歡有好感呢,更何況是新歡的姐姐。
無論怎么想,他給她名片的行為都很耐人尋味。
看來厲氏集團內(nèi)部的水也很深啊。
“韓小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p> 齊子越點頭,待對方走遠,她順手將名片收起來。如無意外,她是不會主動聯(lián)系對方的。對方如果有什么別的目的,自然會再次找她。
大學的課程相對高中來說少多了。況且原身已經(jīng)大四了,除了幾節(jié)選修,基本上就沒有課了。
韓柔一邊學習原身這四年的課程,同時又關(guān)注韓柔那邊的情況。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在為原主父母報仇的同時,盡量挽回這個妹妹。
原主雖然怨恨這個妹妹間接造成了父母的死亡,但是又覺得妹妹是被厲云天這個衣冠禽獸給騙了,對于厲云天所做的一切她并不知情。
所以讓韓柔遠離厲云天,也算是完成父母的遺愿了。
這天,齊子越上課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桌子邊上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出聲道,“你在干什么!”
聽見齊子越的聲音,喬荷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啪嘰掉到地上,她急忙從地上撿起來揣兜里,然后滿不在乎道,“沒什么,就在你這兒待會兒,不可以嗎!”
齊子越大致瞅了一眼,除了被翻得有點亂,沒少什么東西。
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翻她的東西。
她逼近喬荷,又問了一遍,“剛剛你在干什么?!?p> “我說沒什么沒什么,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喬荷一臉煩躁。
齊子越也不再多說,一只手將喬荷胳膊反剪,壓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摸進她的口袋。
“你干什么!”喬荷驚呼。
隨即不停地掙扎,她不知道齊子越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勁,費勁力氣也擺脫不了她的壓制。
在喬荷被壓得幾乎有點喘不過氣時,齊子越終于將她口袋里的東西摸出來了。
一個極其精致的發(fā)卡,上面鑲著幾顆鉆。
反復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喬荷大喊,“你快放開我,不就是不小心把發(fā)卡落在這兒了,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一個發(fā)卡而已,你剛剛為什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喬荷反駁,“誰偷偷摸摸了,我怎么偷偷摸摸了。你這兒可少了什么東西?沒有吧。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