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微微抬頭,看著對方野性難馴的表情,心跟長草了似的,癢的要命,咽了口唾液,兩手攤開,揚起了一側(cè)嘴角,“當然!”
酒是烈酒,一口氣喝下,胃里火燒火燎的疼,伴隨而來的還有失重的暈眩感。
別說是她,就是換成個酒量好的大男人也會吃不消。
夏微甜看的心疼,那雙秀氣的拳頭捏的嘎巴響,她明知道這是季苒的選擇,卻依然感到難過。
苒苒,那么多路可以走,你為什么一定要選最難的那一條?難道只是因為這條路最近?那個男人值得嗎!
季苒抹抹嘴,豪邁的將空酒瓶重重的放到了胡斌的眼前,“胡少!”
說話算話!
酒店內(nèi),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吹了聲口哨,接著就有人拍起了巴掌。
胡斌面帶冷意的四下掃了一眼,這是他的主場,倒要看看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壞他的好事!
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手,“季小姐果真豪杰!我胡斌向來說話算話,它是你的了。”
季苒如愿以償?shù)哪玫搅藬?shù)億元的購房合同,卻同時軟倒在了座椅里,她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難受。
胡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虛情假意的上前,摟住了季苒的肩膀,摩挲著裸露的肌膚,滑膩溫潤,彈性十足,是他渴望了很久的酮體。
“哎呦,季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
季苒渾身乏力,軟綿綿的被胡斌摟著,不可置信的瞪他,“你…你在酒里…下藥?”
胡斌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季小姐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我當然要做萬全的準備?!?p> 話落,又換了個迷醉的表情,“苒苒,苒苒,我那么喜歡你,你都看不見的嗎,只要你跟了我,幾套房子算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做我的女人吧,好不好?”
“你…做夢!”
胡斌恨恨的咬牙,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冥頑不靈,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嘴硬,他倒要看看過會兒是誰在他身下求饒!
夏微甜離得有點遠,在胡斌要將人帶走的那瞬間終于趕到,搶下了季苒。
胡斌腦子有點遲鈍,本來都開始慶祝了,沒想到一陣香風(fēng)襲來,已經(jīng)到手的獵物易主了。
“你是什么人?”
夏微甜沒管胡斌陰晴不定的臉色,是打雷還是下雨關(guān)她什么事,她只記著好友的千叮嚀萬囑咐,默默的先收好購房合同。然后架著季苒,看向胡斌的冷眸里燃燒著怒焰,溫度炙人。
“我是苒苒的朋友,她喝醉了,我來接她回家。接下來,就不勞煩胡少大駕了!”
胡斌有點懵,哪怕對方笑容很冷很疏離,他依然被迷住了。這對姐妹花真是個頂個的漂亮,一個妖艷火辣,一個清冷婉約。
嘖嘖,小爺今晚上要是一人抱倆,那真是極樂了,做鬼也風(fēng)流。
念到此處,口水分泌旺盛,仗著酒勁沒有他不敢干的事情。
夏微甜可不知道對方腦子里的齷齪想法,她半摟半抱的扶著一個醉鬼,行動本就遲緩,季苒還像條八爪魚似的,一個勁的往她身上爬,一邊爬一邊蹭,還往她脖頸處吐熱氣。
“喂,苒苒,你能聽得見嗎?”夏微甜被弄的發(fā)毛,再傻也知道狀態(tài)不對。
季苒:“…嗯…哼…”
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