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棄卒保車
“太子殿下,其實(shí)你是很想當(dāng)皇帝的吧?”
聞言,南御景看著鳳影的那雙沉靜的眸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錯。本殿是很想要那個皇位,我本來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一點(diǎn)我從不會去否認(rèn)!”
不知道為何,南御景就這么將自己心里面最真實(shí)的想法就說了出來。
他好像和鳳影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的親近才對??!
他為什么會就這么將心里面的想法說出來了,而不怕鳳影在眾人面前拆穿自己呢?
而南御景卻是不知道的是他這般的在鳳影的面前承認(rèn)了他對皇位有野心的事實(shí)之后,鳳影反倒是拋開了心中的嫌隙。
“太子殿下,我那時候說的話依舊作數(shù),只要你有難,無論是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到的?!?p> 鳳影的這番鄭重有力的話語落了地之后,南御景心中詫異著的同時開口問道:“你,之前不是還很討厭本殿嗎?”
“那,是微臣太過于斤斤計較了,我向你道歉。”
鳳影的話語落地間便就抬了抬眸,只不過她才剛剛的抬起眸子就看到了背后的王天霸竟是舉著一柄冒著寒光的匕首欲朝著南御景的背后刺去。
鳳影的臉色剎那間顯現(xiàn)而出一派的驚慌之色,她猛得拽住了南御景的胳膊將他推往了一邊大喊道:“太子殿下,小心!”
“鳳影!”
南御景看著那王天霸的手中持著匕首朝著鳳影的心臟處刺了過去的時候,本是可以有能力救下她的他卻是遲疑了。
而眼看著王天霸手中的刀尖觸到鳳影的衣服的時候南御景突然的大聲驚呼,恰巧在此時一枚飛鏢飛速的躍了進(jìn)來將那枚匕首打落在地。
須臾間,在一陣驚慌中回過神來的鳳影便就看到一抹墨色的身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來人的唇角擒著一抹淡淡的玩世不恭的弧度,他雙手負(fù)于身后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了鳳影的面前,掃視了幾眼涼涼的啟唇。
“不錯,這小命還在!”
“云世深,你連救個人也要順帶著損我一頓嗎?”
鳳影看著那被云世深的人所控制起來的王天霸此時正在以著一副極惡的眼神看著自己,瞬間只覺得心里哇涼哇涼一片。
“王天霸,我剛才就說了要帶你去見你妹妹的,你看我是不是沒有騙你?”
鳳影的這番頗是具有挑釁意味的話語落了地之后,南御景一臉擔(dān)憂的走到了鳳影的面前,關(guān)切出聲:“鳳影,你沒受什么傷吧?”
聞言,鳳影笑著搖了搖頭:“太子殿下,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p> “呵,太子殿下今天這作法倒是要本將軍見了也是要刷親了三觀的!”
云世深的這一句頗是有深意的話語落了地之后,便就冷冷的掃了鳳影一眼,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既然鳳影這個傻小子這么樂意被南御景哄騙,那他云世深還管那閑事做什么?
早晚的這個南御景將她的命給謀沒了,她就知道南御景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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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煙柳自打被關(guān)進(jìn)地牢之后根本就無法與外界所聯(lián)系,而且,那云世深的人似乎是故意的一般這一天三餐的只給她一碗菜湯還不加饅頭的。
這種窮兇極惡的作法擺明了的就是要將她活活的餓死,越想,王煙柳便越就覺得自己不能夠就這么在這里坐以待斃下去了!
王煙柳朝著外面的人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我要見太子南御景,我要見太子殿下,你們聽見了沒有?”
一直守候在門外的云陰聽著里面王煙柳所傳出來的大吼的話語直接的回了客棧,去通知云世深了。
“你說,那個王煙柳想要見太子殿下?”
“是啊,主子。我們要不要讓她見?”
“見?怎么能不見呢?本將軍倒是要看看這個王煙柳在見了南御景之后還能翻出花來不成?”
云世深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朝著云陰揮了揮手說道。
“那屬下這就去請南御景去地牢與王煙柳相見?”
“去吧,切記,要仔細(xì)的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內(nèi)容?!痹剖郎罘畔铝耸掷锩嫠种牟璞f道。
“是,主子!”云陰恭敬的朝著云世深行了一禮便就離開了。
不待多時,南御景就在云陰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地牢,見到了王煙柳。
“你找本殿所為何事?”
南御景看著王煙柳的那張骯臟不堪的臉以及自這個地牢里面所蔓延開來的腥臭的味道不禁蹙了蹙眉,故而,直接的問出聲道。
“太子殿下,我想與你做一筆交易!”王煙柳也是絲毫的不拖泥帶水直接的開口說道。
“交易?你想要與本殿做什么交易?既是談到交易,自是會牽扯到利用價值的問題,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讓本殿利用的價值?”
南御景的唇角緩緩的上揚(yáng)而起一抹淡淡的諷刺,聽此,王煙柳不慌不忙的笑了笑。
“既然煙柳敢將殿下請到這里來,自是有讓殿下肯答應(yīng)我這個交易的砝碼?!?p> “哦,是嗎?你說說看,本殿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砝碼能夠說服本殿的?”南御景的眉眼微微的勾了勾,須臾,清冷如冰的質(zhì)問便就落了地。
“煙柳是四王爺南御塵的人,只要太子殿下將我從這里救出去,我保證將所有能夠扳倒四爺?shù)淖C據(jù)統(tǒng)統(tǒng)的都交予你。如果有需要我出面作證人的時候,煙柳也會照辦的!”
王煙柳的話語落了地之后,南御景那夾雜著審視一般的眸子牢牢的直視著王煙柳,須臾,出聲道:“王煙柳,你是覺得本殿傻嗎?”
“本殿若真的信了你的話,屆時你在父皇面前反咬本殿一口,本殿豈不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南御景終究的是身在深宮里面時時刻刻的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長大的皇子,又豈可能因?yàn)橥鯚熈娜詢烧Z就信了呢?
“太子殿下,我知你現(xiàn)在不可能就立馬的相信我,但是,請你再好好的想一想塵王的性格永遠(yuǎn)都只是會棄卒保車,如今,我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他會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