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看到一娘們出來,為蕭槿溪擋了一擊。
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公主”,跳出來在蕭槿溪面前博表現(xiàn),為他奮不顧身。
他頓時覺得沒意思極了,手中破碎的酒瓶隨手丟下。
而黃老板,可是見過蕭槿溪對這個女人好到讓他震驚不已的。
黃老板怒聲斥喝住公狼,讓他趕緊逃,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而公狼還在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黃老板在說什么。
蕭槿溪眼看著花星火為自己擋酒瓶后,震驚到直接失了神。
直到花星火昏倒在了自己的懷里,這才反應過來,他居然讓的他的花星火受傷了。
他居然因為自己讓花星火受傷了!
他發(fā)瘋似地低沉嘶吼了一聲,眼睛瞬間腥紅一片。
晚了,黃老板已經(jīng)知道來不及了,公狼再走都已經(jīng)晚了。
寧仔眼疾手快的走到蕭槿溪身邊,為他扶住昏倒的花星火。
他見過蕭槿溪發(fā)瘋暴走的狀態(tài),但現(xiàn)在的蕭槿溪絕對是歷史上最恐怖的一次。
甚至,是之前的十倍都過猶不及。
但他還是低估蕭槿溪了,不是十倍都不止,而是百倍不止。
蕭槿溪確定花星火頭部的傷無虞后,親手交給寧仔。
馬上抽出槍,每一槍都打在了公狼身上,不是致命的部位。
不是他不敢殺死公狼,而是?敢讓花星火受傷的人?他怎么可能讓他這么輕易死去!
頓時場面大亂,蕭槿溪和公狼的人打成了一片。
雖然公狼人數(shù)上占了很大的優(yōu)勢,但蕭槿溪的手下,每一個都是蕭槿溪精挑細選的,隨便一個人都能是一打二的存在。
就連平時看起來沒個正經(jīng)的寧仔,都是上屆市比賽散打冠軍。
得了冠軍后,他沒有說繼續(xù)去打比賽,而是說:“這是我蕭爺見我無聊,叫我隨意來參加,玩玩的,這玩過不就算了嗎?干嘛還要我出外地比來比去呢?”
沒過多久,想進來救駕的公狼手下,就直接全軍覆沒了。
公狼直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不敢相信的,躺在了血泊里。
“蕭槿溪你瘋了?我都沒打到你!你為了一個娘們?你至于嗎?”
至于嗎?你問至于嗎?你特么敢問我至于嗎?
蕭槿溪一邊癲狂的狂笑一邊對著公狼胡亂開槍,又是幾聲“砰砰砰”全打在了公狼身上。
蕭槿溪現(xiàn)在就是覺醒后,嗜血為生的地獄修羅。
一條猝了毒的蛇,隨便吐個信子就能是一條人命。
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嗜血的光芒,眼眸里全是戾氣的血光。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所到之地,片甲不留。
一路帶盡腥風血雨,出手之狠毒,根本不是一個常人應該擁有的。
他不慌不忙的走到公狼身旁,露出了一個最為致命的笑容。
伸手向?qū)幾校瑢幾忻攵掗认囊馑?,把身上的利刃遞給了蕭槿溪。
蕭槿溪玩耍著利刃,在手上抓了一圈,再次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直接往公狼身上劃去。
但他也不是亂劃,而是把自己打在公狼身上的子彈,又一顆顆的挑了出來。
這樣的痛疼,簡直比重新在身上再捅一刀還要難受。
公狼最后痛的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直接被蕭槿溪的殘忍手段,活生生折磨到痛暈了過去。
蕭槿溪興奮地吹了一聲口哨,仍是覺得不夠盡興。
又讓寧仔把桌上的冰和酒拿了過來,混在一起直接澆在了公狼身上,公狼再次硬生生的被痛醒。
手段殘忍至極,卻無人敢勸阻一句。
醒來的公狼,只是瞪大著眼睛望著蕭槿溪,驚恐的連求饒都說不出口。
而這次蕭槿溪沒有再向公狼下手,只是揪起了公狼的衣領,眼眸里的嗜血更勝了幾分。
“要是酒瓶,只是砸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應該高興的回祖上還香了。但很可惜,你傷了我蕭槿溪唯一的軟肋,你現(xiàn)在就算求神拜佛來救你都沒用了。人來我來殺人,佛來我殺佛。你最好做好覺悟,接下來的日子里,為你今天的所做所為,付出幾千幾億倍的代價。”
公狼徹底的閉上了眼眸,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他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蕭槿溪才說這只是一個開始,還不如一槍直接給自己來個痛快。
雖然這件事不關黃老板的事,但黃老板都還是躲在自家的保鏢后,嚇得一動不敢動。
生怕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響,蕭槿溪會注意到自己。
誰說公狼是本市最兇狠毒辣的之人來著?
他能不能睜大眼睛看看蕭槿溪?
蕭槿溪簡直不是人,是真正的魔,帶著腥風血雨來到人間的惡魔。
地獄火中誕生的魔鬼,天生為了嗜血而生的撒旦。
哪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只是受了點輕傷,都能讓他化身為地獄歸來的魔王修羅?
要是自己今天的手下不夠機靈?或者自己執(zhí)意要抽煙?
黃老板自己都給自己嚇了一個哆嗦,根本不敢往下想。
到現(xiàn)在蕭槿溪都還在折磨著公狼,公狼痛不欲生的幾次想咬舌自盡,卻都被蕭槿溪捏住了臉。
“你想死?哈哈哈哈?。?!問過我同意了沒有?”
蕭槿溪眼眸的陰鶩再次加重幾分,眼睛紅的就像可以滴血。
如此殘忍的手法,竟出現(xiàn)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
蕭槿溪再次癲狂的提起利刃,想把公狼的眼睛直接挖出來。
就在蕭槿溪抬刀時,所有人都在驚恐的閉眼。
“蕭槿溪,夠了.......”
一聲微弱的女聲,傳到了眾人耳里:“不要再繼續(xù)了?!?p> 花星火雖在剛才昏迷,但也有意識偶爾清醒的時候。
剛看清眼前的事物,就望見蕭槿溪猩紅到能滴血的雙瞳,正舉刀向一個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人。
“放過他吧…….”
虛弱地花星火撐著最后一絲意志,制止住了嗜血暴走的蕭槿溪。
當眾人都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勸蕭槿溪時。
沒想到,蕭槿溪真的就停下了手里的利刃,并把手中的利刃扔至了一旁。
快步走向花星火,把她擁入了懷里。
一改氣場,狂暴嗜血全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憐惜和心痛。
“蕭槿溪......不要再殺人了?!?p> 花星火顧不上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血腥,慢慢的地蕭槿溪的眼眸上佛去,想拂去他眼里的猩紅。
“起碼,不要在我面前這樣可以嗎?”
花星火再次體力不支的,在蕭槿溪的懷中倒去。
蕭槿溪緊緊抱住懷里的花星火,嗜血的氣息全部消沉。
一場腥風血的單方面屠殺,終得以消停。
蕭槿溪溫柔地抱起懷里的花星火,向門口走去。
“寧仔,保住公狼的命,帶回地牢,好好調(diào)教。然后,自行領罰。”
因,沒有看管好花星火,讓她沖出來受傷了。
就光這一點,就夠?qū)幾性谶@死上十回了。
他還能活著,僅僅是蕭槿溪怕花星火醒來會問起寧仔。
當黃老板以為這件事終于結束,可以松一口氣時,魔鬼的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
“其他人,去公狼家?!?p> 手下恭敬稱是,但?做到什么地步呢?
蕭槿溪此刻,唇上好像猝了一抹毒藥一樣,勾勒起了一個致命的笑。
“屠!滿門!”
蕭槿溪狂妄的開口,但卻是說到,就會做到。
屠滿門!只要是活的都片甲不留!
已經(jīng)半條命進了閻王殿的公狼,頓時驚悚到頭發(fā)絲都在顫抖。
“蕭槿溪!你他么不是人!”
滿門?滿門是一個什么概念?
蕭瑾溪冷笑。
“敢傷我女人,我便要了你這滿門!”
蕭槿溪戾氣橫生地扔下這句話后,大步離去。
而一直蹲在角落的黃老板,終望著蕭槿溪離去后,還是停不住瑟瑟發(fā)抖。
起身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冷汗,已經(jīng)慢慢當當?shù)臐裢噶艘患路?p> 屠滿門?為了一個女人?殺人滿門?
蕭槿溪?你就僅為了一個女人?就可以徹底化身為地獄的修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