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槿溪找到花星火時,真的如同他手下所說。
花星火居然真的就趴在石階上睡著了,手里還莫名握著根頭發(fā)是什么鬼?
還有?她今天的打扮又是什么鬼?
低胸的小禮服?還是短裙?這就算了!居然還敢化濃妝!還敢穿高跟鞋!
她這是膽子快要上天了是吧!就敢這么大搖大擺地穿出門給別的人男人看?
想到這的蕭槿溪,真是氣地?zé)o奈,卻又對花星火無可奈何。
只能?給她個教訓(xùn)了!
花星火在自己斷片之前,她悄悄混入了電音節(jié)的人海里,強(qiáng)行拔了根別人的頭發(fā)。
然后自己拔腿就跑,結(jié)果跑的太快,一下子酒氣就上來了,迷迷糊糊地自己就在這隱蔽的小廣場睡著了。
但?現(xiàn)在為什么感覺有人在打自己?
蕭槿溪?
“蕭槿溪?你怎么在這?”
花星火馬上退后了兩步驚呼起來,卻又黯然失神覺得不是真。
“蕭槿溪怎么可以在這呢,一定是喝多了?!本屠^續(xù)在石階上倒了下來。
她是喝醉了?在做夢嗎?但為什么疼痛感卻那么真實?
蕭槿溪望著半醉半醒的花星火,直接扳起臉把她提了起來,拉去公共洗手池,把她臉上的妝容全部洗干凈。也要讓她清醒一點,知道自己今晚都做了些什么事!
被灑了一頭水的花星火,終是徹底清醒過來了,望著眼前這人的身影,是真的很熟悉。
哎呀媽呀!是真的蕭槿溪!他怎么在這?
花星火像被抓包的小媳婦一樣,一時坐在草地上不知所措,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蕭槿溪更是氣憤地說不出話來,她居然在害怕自己?
她是知道錯了?還是在害怕自己?
不舍得拿花星火撒氣地蕭槿溪,一拳打在墻壁上。
頓時,墻壁就掉了一大塊墻皮下來。
嚇得花星火不再顧及蕭槿溪是否還在生自己的氣,馬上沖上前去查看的他手。
蕭槿溪的手,頓時就血淋淋地滲出血來。
“蕭槿溪你是不是瘋了?你不爽可以打我啊,你干嘛傷自己的手?”
而躲在一旁偷看的寧仔,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不愧是嫂子啊,說出的話果然就是不一樣。
“誰!”
蕭槿溪霸氣全開道,警惕地環(huán)顧的四周。
雖然寧仔已經(jīng)笑的很小聲了,但姜還是老的辣,還是沒能躲過蕭槿溪的警惕。
最終,畏畏縮縮地寧仔,只能拿著醫(yī)藥箱,從草叢里出來。
望到是寧仔出現(xiàn)后,蕭槿溪的臉色由警惕變成了怒氣。
“現(xiàn)在我的話連你都不聽了?不是讓你先回去了?”
蕭槿溪剛好沒個發(fā)泄桶,現(xiàn)在寧仔還敢直接撞槍口上來了?
他不能打花星火,難道還不能打?qū)幾袉幔?p> 寧仔頓時就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卻又不敢解釋。
因為以蕭槿溪的性格就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任何解釋都不是解釋。
已經(jīng)做好英勇就義的寧仔,卻因花星火的一句話,又把他從地獄帶回到了人間。
“哇!寧仔,你好聰明啊!居然帶醫(yī)藥箱來了,你趕緊過過來呀,還傻站著干嘛?”
花星火看到寧仔手上的醫(yī)藥箱,眼睛都亮了,對寧仔做出了一個贊賞的表情。
可惜,他聰明有啥用,寧仔怕呀!他不敢動啊!
蕭槿溪正在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呢,他那里敢動啊?是一動都不敢動??!
花星火見寧仔在哪,猶猶豫豫了半天都沒敢過來。又望了眼,手正在滲血,卻毫不關(guān)心自己的蕭槿溪。
頓時火冒三丈起來,都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情去責(zé)怪為自己帶來醫(yī)藥箱的寧仔?
“花星火,你現(xiàn)在能耐到還有空管別人?”
蕭槿溪面露暗沉,再次冷冰冰開口。
“這事跟寧仔有什么事!你怪他干嘛?”
花星火也是冷冰冰的回答,眼眸中的恐懼消散。
這是她做錯事,為什么要去怪為他好的寧仔?
“你再多為寧仔說一句話,明天他就是三倍家法?!?p> 蕭槿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怒吼出來,換平時這人已經(jīng)死在了他面前。
但偏偏這個人是花星火,只能愛卻打不得。
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花星火,實在是因為她太不像話。
聽到三倍家法的寧仔,可是心又顫了三顫。
他只能心里暗求花星火,千萬不要再開口了,這一句話就是一次家法??!
“那你干脆連我一起動手吧?!?p> 她不知蕭槿溪何時變的如此蠻橫不講理,居然連關(guān)心他的人都下的了狠手。
蕭槿溪見花星火,第一次對自己露出失望之色。
無解地又一拳打在了墻壁上,頓時墻皮又掉了一大塊落地。
原本手上略有凝結(jié)的血液,瞬間有像開花一樣噴涌而出,本來只有一點血絲的拳頭,頓時被又被血液包籠。
花星火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爆炸了,血液全砰砰的涌上腦。
不止腦子要炸了!是這個世界都要炸了!這個宇宙都要炸了!
花星火惱怒地叉著腰,眉宇中染上一抹陰鶩。
極其嚴(yán)肅認(rèn)真地厲聲的命令道:“蕭槿溪!你給我坐下!馬上!”
寧仔覺得完了,這世界完了!蕭槿溪不會舍得打花星火,所以一定會把他殺了的!
兩人神仙打架,他一凡人著道?兩位大神真的何必呢?
他為什么要覺得蕭槿溪會有血光之災(zāi),而在一旁保護(hù)呢?
現(xiàn)在明顯有血光之災(zāi)的不只是蕭槿溪,還有可能會頭破血流的他呀。
但往往世間的事,都是物極必反。
不知為什么,剛還在暴怒的蕭槿溪,此刻居然乖乖的坐下了,居然真的就乖乖坐下了?
不知為啥,蕭槿溪就是坐下了!但他就是一臉懵逼的坐下了。
花星火真的帥到炸了好嗎?這還是他之前認(rèn)識的花星火嗎?
果然,神氣又霸氣的花星火,直接敢與蕭槿溪氣場硬碰硬開扛!
原來這才是配得上蕭槿溪的女人??!
是不是蕭槿溪太久不見自己了?真當(dāng)她軟包子好拿捏了?
“寧仔!我以你大嫂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拿著醫(yī)藥箱過來!”
花星火見蕭槿溪肯乖乖坐下后,再次冷言厲聲命令到寧仔。
寧仔馬上狗腿地為大嫂遞上醫(yī)藥箱,心里簡直默念了一萬次大嫂牛皮!
但不是代表他不是不怕蕭槿溪了!而是明顯大嫂氣場全開時,要比蕭槿溪還要恐怖一百倍好嗎?
這是他在蕭槿溪震怒后,第一次敢違抗他的命令,果然大嫂是非同凡響的牛皮。
花星火接過醫(yī)療箱后,沒好氣地瞪著乖乖坐的蕭槿溪,蹲在地上為他的手上藥。
雖然蕭槿溪此時是被花星火的氣場震下來的,但他只是口服心不服,心里還是在生著花星火的氣。
讓蕭槿溪是又氣又羞的把頭扭過一邊,不想和花星火說話。
花星火為他手上藥時,眼眸添上一抹擔(dān)心和心疼。
他就這么不愛護(hù)自己的手呢?他知不知打傷的是他,心疼的卻是自己?
在她問了蕭槿溪第五次疼不疼,蕭槿溪都是扭開頭不理她時。
她再次發(fā)火,直接把手里拿著棉簽礽置地上,直接走過一邊不理蕭槿溪。
蕭槿溪本來就在生著悶氣,但他居然都不發(fā)火了,花星火居然在這和他鬧?
本來就還在出血的手,又被他生氣地握緊拳頭,弄的更傷痕累累。
看著兩人跟小朋友一樣斗氣地寧仔,覺得自己要被家法是一定的了。干脆就直接豁出去吧,不顧生命危險的出來諫言。
“嫂子,可能蕭爺可能是因為今晚發(fā)散兄弟來找你太累了,所以.......”
就算豁出去了他,也還是沒敢把話說的太直白,只是稍稍的暗示著花星火,蕭槿溪還因她盛裝打扮跑出來喝酒的事過不去呢。
花星火神色還是頓了一下,覺得寧仔說的有道理,她今晚是太過分了。
但寧仔還是被蕭槿溪狠狠的剮了一眼,他都還沒敢指責(zé)他的女人,寧仔居然就敢在這“冷嘲暗諷”?
寧仔馬上被嚇了一個冷顫,像是被大風(fēng)刮走了一樣,急忙逃離戰(zhàn)場。
不用思考,接下來,肯定就是一場天魔大戰(zhàn),他才不會傻到站在這當(dāng)炮灰。
花星火漸漸沉下氣來,再次蹲回蕭槿溪身旁,握住他受傷的手。
看著還在不斷滲出血的拳頭,還是忍不住心痛地落下淚來。
“蕭槿溪,我錯了。”
還是花星火心疼地向蕭槿溪服軟了,她愛他,還是選擇心疼他。
蕭槿溪等了一晚,折磨她又折磨自己,不過就是為了等她這句話而已。
但真的等她說出口時,自己卻又是心痛不已,自己又讓她受委屈了,最終還認(rèn)輸?shù)匕阉肓藨阎小?p> “星火,錯的是我。是我不應(yīng)該讓你受委屈?!?p> 躺在熟悉擁抱里的花星火,哭的不進(jìn)更大聲了。
終于敞開心扉的二人,一場莫名的鬧劇,終是走到了尾聲。
不管我做什么,最后不過都是因為,我愛你而已。
憬楉
這章,本來,我是不想寫的。 因為,我也覺得有些無聊。 一場斗氣,我卻寫的那么仔細(xì)。 但,沒辦法。 這是作者的親生經(jīng)歷,怎么也想把它插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