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這已經(jīng)不少了,宰相一月還不到三百貫錢,再說還有朝廷發(fā)放的綿、茶、酒、薪、蒿、炭、鹽等各種補貼,足夠府內(nèi)一年消耗了?!毙∪缯f道。
?。ū彼纬?,1兩銀子=1貫銅錢=1千文銅錢=0.1兩黃金,一貫錢約為三百人民幣,僅供參考)
“我若是整日溜溜鳥,聽聽曲兒,這些錢是夠一年的花銷了。但是要娶幾房媳婦,這些錢怎么能夠啊?!壁w德芳說道。
“小皇子,你剛剛七歲就想著娶媳婦了,真是不害羞!”小如瞥了他一眼說道。
“小如姐姐,你不要小瞧我,我現(xiàn)在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忘了那天幫我更換衣袍的事情了!”趙德芳忽然眨了眨眼睛,提醒道。
“你......你......不要臉!”小如立刻回想了起來,紅著臉向后院走去了。
看著小如遠(yuǎn)去的身影,一動一扭,如搖曳生姿,若弱柳扶風(fēng),趙德芳心頭不禁蕩起絲絲漣漪。
他今日離開皇宮,出了那個禁錮自己的宮殿,瞬間感覺像一只脫韁的馬兒,輕松無比,自由暢快。
“小如算不得國色天香,最起碼能算一個美女,尤其這身材,不輸于夢中花蕊夫人多少,尤其是從后面遠(yuǎn)遠(yuǎn)看去,給人無限遐思!”趙德芳心中生出了一絲邪念。
這時候,一名下人走了過來,說道:“小皇子,門外高王爺送來了賀禮?!?p> “高王爺,哪位高王爺來了?”趙德芳連聲問道。
“啟稟四皇子,是震殿王高懷亮王爺!”下人回道。
“哦,是震殿王來了,他人在哪里?”趙德芳連忙問道。
“小皇子,高王爺沒有親自來,是派下人來的。”下人回道。
“哦!”趙德芳點了點頭。
他深知高懷亮也是忠勇之人。長相雖不及高懷德長得俊面,但是性格耿直,武功更不在他哥哥之下。他能送來賀禮,確實出乎趙德芳意料之外。
難道是前幾日,自己和陶三春打斗,比他多戰(zhàn)了幾個回合,對我產(chǎn)生了崇拜?
“那些賀禮就收下吧,將詳單交于小如就行。你讓他們回稟高王爺,說本皇子改日定當(dāng)?shù)歉菰L!”趙德芳說道。
“是!”那名下人應(yīng)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可是他沒走多久,又返了回來。
“小皇子,呂余慶大人也來了,現(xiàn)在剛到府外!”那名下人說道。
趙德芳神色一動,連忙說道:“呂先生來了,趕快隨本皇子前去迎接!”
二人疾步走到府門口,將呂余慶接到府內(nèi),下人奉上茶水。
“呂先生,學(xué)生本該到您府上親自拜會。只是今日剛剛賜府,府事雜亂,讓您親自來了,學(xué)生實在慚愧??!”趙德芳說道。
“四皇子,今日皇上御旨,讓我行教導(dǎo)之責(zé)。興寧坊偌大一個宅院,微臣擔(dān)心你應(yīng)付不來,這才來看看?!眳斡鄳c說道。
趙德芳連忙說道:“先生所言不錯,這興寧坊確實太大了,學(xué)生今日來了這半日,只粗粗的看了一遍,了解個大概的情況?!?p> “嗯,興寧坊乃王府之地,四皇子剛出閣就能得此府邸,足見官家對你的恩寵之情!”呂余慶說道。
趙德芳搖了搖道:“官家今日金殿為我出閣賜府,又封為漢州防御使,但是沒有讓我同先生同去川蜀,不知為何?”
“這幾日小皇子風(fēng)頭太盛,總做出常人之舉,官家對你多疑,也在情理之中。微臣覺得沒有讓你立刻去川蜀,也可能是在保護殿下?!眳斡鄳c說道。
“那先生之意,學(xué)生以后需得隱忍蟄伏,待機而作!”趙德芳問道。
“不錯!官家此人,雖是一代梟雄,但難免沾有君王的多疑。所以小皇子,你需得學(xué)會隱忍,不然風(fēng)頭太甚,難免引起官家與朝廷其它人的注意。”呂余慶說道。
“先生,學(xué)生擔(dān)心太過蟄伏,一月之后你就要到川蜀任職,學(xué)生還留在汴梁,這豈不......”趙德芳說道。
呂余慶淡淡一笑,說道:“欲速則不達,小皇子你盡可放心,官家既授你漢州防御使,定不會讓你閑置不用。你需要耐得住心性,然后一切會水到渠成!”
趙德芳點了點頭,說道:“先生所言甚是,是學(xué)生太過著急了。那這幾日學(xué)生就看看書,習(xí)習(xí)武,遛遛鳥,聽聽曲兒。”
“嗯,四皇子所圖大志,微臣早已看出。既然微臣為四皇子先生,定會協(xié)助你完成心中所愿?!眳斡鄳c正色說道。
“先生之意,學(xué)生早已明白。當(dāng)日趙普讓學(xué)生退還興寧坊之時,先生為我點名方向,學(xué)生已經(jīng)視先生為知己?!壁w德芳說道。
“四皇子天縱之資,又武藝絕倫,微臣能輔佐在側(cè),實是微臣之幸!”呂余慶說道。
“有先生助我,學(xué)生定會如魚得水。他日若......學(xué)生定不負(fù)先生!”趙德芳說道。
“誒,四皇子切莫說這等之言!現(xiàn)在朝堂看似平靜如水,實則暗中波濤洶涌,遠(yuǎn)不像你看到的這么簡單!”呂余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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