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和徐言之剛走了一小段,徐言之就拉住臨安站定:“方才永興公主說的那個安神丸是什么?真是你送的?”
臨安有些不耐道:“是我送的!”
“???你何時跟她關(guān)系如此要好了?”
“不是要好!”臨安反駁道,她躊躇片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半晌,她默默說了句:“我覺得有時候她也沒那么壞……”便再也不肯多說了。
……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玉瑤的房間里多了一個白色身影。
玉瑤真是好奇文年到底怎么進來的,不聲不響,也不走正門,卻依舊白衣一塵不染,體面極了,面上也無半點愧意,端端像是一位受邀請的客人。
自從玉瑤想通了他跟永興公主的那層關(guān)系,心里也有了打算,說起話也不再心虛。與其一直讓他這么糾纏著自己,不如盡早說清楚。
玉瑤忍不住想先調(diào)侃他幾句:“你怎么總愛這么悄無聲息地,難道你是做扒手的?”
“公主早知道了?”他微微揚眉。
“你真是扒手?!”
“公主早知道我要來了。”文年含笑淡淡道。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講完?!庇瘳幙丛谒@幅可以持美行兇的臉的份上,強忍住沒翻白眼。
其實玉瑤在下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了,他如此矚目,即便是不遠不近地隨行在身后,也很難不注意到。這般故意引起自己注意,玉瑤有些無奈,于是才決定折返回來等他,總比讓他一直跟到府里去的好。
玉瑤微微皺眉看過去,文年倒是對她的抱怨并不介意,他眉目從容淡雅,雙眸如水般溫柔,因為年輕又帶著少年特有的英氣,真真是極美的人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玉瑤不由得眉頭都舒展開了,他喜白色,自從玉瑤見過他穿白色以后,便覺得任誰再穿都是東施效顰。只有幾面之緣便有了如此偏見,倘若天天看著這張臉,豈不是要他為所欲為。
玉瑤不由地一聲嘆氣。
文年見狀問道:“公主煩惱什么?”
“你……你其實沒必要總跟著我?!逼鋵嵰膊皇遣缓?,只是她卻不是永興公主,她抬頭掃了一眼文年,有這樣一個美人跟著,至少養(yǎng)眼,她竟有一絲嫉妒永興公主了。
“公主不喜歡嗎?”
玉瑤:“……”
說起來,文年來見“永興公主”也是理所當然,可她不是公主這句話,又怎么可能告訴他,即便說了也不會有人信,她必須他撇清楚關(guān)系了。玉瑤定了定神,心里跟永興公主說了聲對不起,決絕道:“不喜歡,以后別跟著我?!?p> 文年表情微微有些破碎,玉瑤見狀欲言又止,有些不忍地別過頭,她并不想傷他的心,只是這件事不得不做,若是順著他,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公主就麻煩了。
在玉瑤沒有看過來的時候,文年眼底閃過一絲探究:“公主以前說的那些話,都不作數(shù)了嗎?”
玉瑤心里的咯噔一下,管他什么話,里外她也不知道。于是她咬牙道:“不作數(shù)了,你就當我負你。我是怎樣的人整個大梁誰不知道。”
玉瑤不忍看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轉(zhuǎn)過頭,其次她也心虛得緊,心里似有一絲遺憾劃過。
撿花椒
玉瑤:不喜歡! 阿年:話不要說太滿…… 玉瑤:以后別跟著我! 阿年: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真香”原理……